凤临看着他良久,好半晌才意会过来,俊颜微绯地道:“下次要斟酌。”
龚易一听,大喜过望,不敢相信会从他的口中得到下次的允诺!就说嘛,他的技巧已经是出神入化的等级,只要是被他碰过的男人,少有不臣服的!
“王爷醒了?”姬福端着茶进房,见凤临清醒,心也跟着安稳了些。“王爷,就跟你说了得要用膳,你就不肯,这几日看那些账册忙得不食不眠,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这事要是教陛下知晓,不知道陛下会怎么责罚,要知道王爷是陛下的……”
“姬福,昨儿个的事情办得如何了?”为了阻止姬福绵延不绝的叨念,凤临快速地转移话题。
然而,他一出口就是恐怖的沙哑声,教姬福不禁向前,担心的询问:“王爷的声音怎会突然如此沙哑?”
龚易轻咳了一声,也附和凤临转移话题。“小姬,昨天那个家伙招了没?”
姬福侧眼瞪去,一双大眼眯得极具杀气和破坏力。“敢问你在叫谁?”
“……姬大人。”不觉得小姬比较亲切吗?
姬福压抑着怒气,转而向凤临禀报。“昨儿个逮到的那个人并非建材商鲁全,而是鲁全的大管事。”
“他不是鲁全?”龚易诧异。
“不是,都已经被牟庆折腾得快不成人形了,他能不将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交代清楚吗?”姬福没好气地睨他一眼。
“无妨,留下他,总能问出鲁全的下落。”凤临缓颊道。“姬福,调动卫所的兵马守在通往邻近几县的管道上。”
“知道,这事我已经传令下去了,王爷尽管放心。”
“就知道你做事向来牢靠。”
“替王爷分忧解劳是我分内该做的事,只是王爷这嗓音实在不对劲,依我看还是找个大夫来诊治较妥当。”
“不用了,大概是做完和龚易说话说得晚,一会就没事了。”凤临轻咳了几声,可惜嗓音还是沙哑,可见昨晚真是使用过度了,“你尽管去忙吧,让龚易留下来照顾我便成。”
姬福撇了撇唇,尽管不满,还是将凤临交由龚易照料。
“龚易。”待姬福一走,凤临便轻唤着。
龚易坐在床边,等着他吩咐,岂料凤临只是将他拉进,轻轻地吻上他的唇,带着几分钟试探撬开他的唇。
此举教龚易心旌动摇,毫不犹豫地回吻,唇舌扫过凤临的齿列,舔过唇腔里的每寸柔软,听见他细碎的呻吟,便摸索地朝他的身下而去,果然不出所料,年轻的躯体禁不起丝毫诱惑,不过是个吻就让他精神抖擞极了。
他想要朝底下攻去,可惜凤临却不放过他的唇,或深或浅地舔吻着。
“我不知道你这般喜欢亲人。”龚易哑声说着。
光是一个吻,他就知道凤临根本没有丝毫技巧,但他学习力极佳,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么,他都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举一反三。
“我也不知道,又不曾有人亲吻过我。”凤临照实说。
龚易就知道他压根不经人事,然而面对他的渴求,他却毫不抗拒地给予。“凤临,昨晚我对你做的事,讨厌吗?”
凤临垂敛长睫,摇了摇头。
龚易见他羞涩的俊颜,真有股冲动抱起他再战一场!不能怪他,只怪凤临是他的大菜,怪这天底下居然有如此萌的生物,如此地勾引人。
“待你好些,咱们再试试,届时你会觉得更加的快意。”
凤临顺从地点了点头,龚易再也忍遏不住地探手溜进被褥里,用他灵活的双手让凤临瞬间攀上高峰。
就说了,年轻的躯体绝对捱不过刻意的诱惑,只要他日日下一点饵,绝对会让凤临食髓知味,主动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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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龚易所说,凤临完全就是等待调教的体质,几番调教之下,凤临已经能够享受男人间最美妙的刺激和快感。
朝中已派了工部左右侍郎前来,即将要前往龙腾与符林勘查堤防:卫所兵也堵到了正打算到南边的广阳县避风头的鲁全,口供在一页之内就让牟庆逼了出来,证实了堤防建材所用的竹笼、卵石和条石,全都是低价高报,算是坐实了马承颖和侯振义等人的罪行。
在这一切全都准备就绪,照理该是凤临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龚易也不忍心强迫他,尤其明日准备启程前往龙腾县,他当然是不会增添不必要的疲惫,岂料凤临却是摸黑进了他的房。
要知道,食欲是人类最自然的本能,而食色总是相通,不管在什么样的状况里,能吃的绝对不能放过,毕竟谁都不知道下一餐在哪里。
静谧的屋里不点半点灯火,黑暗之中只传来tiǎn_shǔn的淫靡声音。
龚易闷哼着,不住地轻抚着凤临的发,真要说的话,他得夸凤临是最得他真传的弟子,简直将所学发挥得淋漓尽致,侍候得他无比满意。
他舔了舔唇,摸索着凤临的身躯,却发觉他早已褪去了裤子,大手触向股间柔软,按压了下,他随即逸出美妙的呻吟,教他再也把持不住地将人抱起往怀里一坐,两人紧密贴合正准备驳火交战时——
“龚易,你睡了吗?”外头突地传来姬福很轻的唤声。
龚易简直像是做坏事被发现的青少年,大气都不敢吭上一声,岂料怀里的人竟然使坏,摆了摆臀,教他不禁闷哼了声。
“龚易?”
龚易张口咬着凤临的唇,吞咽着彼此的声息,然而亲密的拍击声却没逃过姬福的耳,轻轻地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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