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也挺没意思的,松开手,看着叶梓翻出新毛巾走进卫生间。
夜半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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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睡不踏实,尤其是齐洽,浑身爬了蚂蚁似的,抓耳挠腮的难受。
一直安安静静培养睡意的叶梓被他时不时的小动作弄得心烦意乱,想到明天有早课就更躁了,猛一蹬被子问:“你到底睡不睡?”
齐洽内疚兼惭愧,气势低人一等:“我睡不着。要不,我还是睡地上吧?”
叶梓没好气:“等你开灯找被子铺地板,弄完都该天亮了。”
齐洽无语了,窝在一边不说话。叶梓动了动,似乎觉得自己过分了,清清嗓子问:“你干嘛又睡不着?”
齐洽老老实实的回答:“不知道。”
叶梓翻身,硬下心肠来警告自己不准同情他,说:“我明天有课,先睡了,你自己折腾吧,别动来动去的。”
齐洽嗯了一声,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叶梓睡着了,便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动作轻柔地掖到叶梓背后,自己下床偷偷地摸了一件老爸的军大衣盖在身上,继续和黑暗中的天花板无声对视。
睡在一张床上,心却隔得那么远,齐洽沮丧地想,当初叶梓多体贴多贤惠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齐洽还记得有一回他出去应酬喝大了,半夜回来往床上一倒,嚷嚷着难受,叶梓二话不说披着件外套跑到厕所抱着个脸盘回来让他吐,等他吐完了又是喂水喂药又是擦脸擦身,伺候得滴水不漏。
还有一回齐洽肩膀疼睡不着,叶梓翻身下床找到药油就帮齐洽按摩,齐洽被按得舒服没多久就睡过去了,反倒是叶梓自己被药油的味道熏得整晚上没合眼。
齐洽回忆着美好的过往再想想自己此刻的悲凉,真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死不要脸只会享受不懂珍惜的混蛋揍一顿。
正暗自吞眼泪,忽然身边的叶梓坐起来了,打开床头灯质问齐洽:“你发什么神经,盖着件破衣服你就不怕感冒?”
齐洽唯唯诺诺地跟着坐起来,小媳妇般的说:“我怕吵到你……”
叶梓气不过,一拳挥过来打在他肩膀上,说:“你就作吧,冷死你最好。”
齐洽嗷了一声,揉着肩膀委屈极了,忽然眼睛一亮,盯着叶梓死皮赖脸挨过去,笑嘻嘻地问:“心疼我啦?”
叶梓毫不客气猛地一推,齐洽差点滚下床。
“两个人盖一张被子中间那么大一道口容易进风,到时候咱俩都着凉。”齐洽抖抖被子把叶梓罩出往下按,说:“你就好好睡吧,别管我,其实军大衣可暖和了,跟被子效果一样。”
叶梓被他按着躺倒,有点于心不忍,毕竟还是舍不得,眨眨眼睛,脱口而出:“要不……咱俩挨着睡吧。”
齐洽呆了两秒,然后激动地响应:“哎!也好。”话音未落,人就已经钻到被窝里身体和叶梓贴得死紧死紧,魔爪一伸,美人入怀。
叶梓再次毫不客气的一蹬腿,齐洽惨叫一声挪开了一点点,捂着痛楚说:“叶梓你看着点儿踹,那可是我命根子!”
“把你踢废了正好,免得你一天到晚色心不死。我警告你啊,睡觉就睡觉,不准对我动手动脚,要不是怕你明天感冒你妈又要怪我,我才不理你死活。”
“行行行。”齐洽热乎地又贴了上去,在叶梓瞪他的时候无辜地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说:“我可没摸你啊。”
叶梓无奈地叹气,伸手关了床灯,反思自己的同情心是不是太过泛滥了。
可是,让他盖着大衣睡……很不人道对不对?
叶梓找着借口,死活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心疼了。
人犯贱的最高境界是什么,齐洽正努力身体力行。
日思夜想的叶梓就在自己身边,齐洽两只手直痒痒,恨不得把面前这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个遍。叶梓身上清爽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钻,撩拨得他的心跟着荡漾,这种状况之下,齐洽能坐怀不乱才有鬼。
毫不知情睡意正浓的叶梓翻了个身,靠在齐洽怀里顺手就抱住了这个天然大暖炉,一张小脸还无意识地蹭了蹭,齐洽被他蹭得欲火焚身,理智迅速消退,脑袋一歪,结结实实就吻住了叶梓的嘴唇。
叶梓“唔”了一声,没有抗拒,反而顺应本能地微微张了张嘴,齐洽大喜,在叶梓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汲取扫荡了个够,身体越贴越紧,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感觉刚刚好。
即使再怎么装得不在乎,叶梓还是用身体诚实的告诉齐洽,他想他了。
齐洽高兴得接近癫裂,动作难免变得有点过激,手不听话的探进叶梓的衣服里,颇有情 色意味地摸啊摸揉啊揉,怎么舒服怎么来,意乱情迷之下忘记了控制力道。
等到齐洽发现叶梓呼吸节奏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矣,叶梓瞪大双眼,气得恨不得喷出火来,高举起一只手,“啪”的一声刮上了齐洽的脸。
齐洽没防备,哎哟一声,滚下了床,腰背受到了重创。
叶梓暴走,开了灯拿起枕头从床上爬过去就对着地上的齐洽劈头盖脸一顿砸,边砸边骂:“你他妈长出息了,流氓!qín_shòu!强j犯!”
齐洽手忙脚乱地挡着叶梓毫无章法的袭击,嗷嗷叫着可怜兮兮地求饶。
打累了,叶梓将枕头往齐洽脑袋上一甩,下床穿衣服。
齐洽再管不上摔没摔疼屁股,狼狈地站起来往叶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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