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啊……你到底要干什么!要钱的话,我只有这么点,都给你!拜托你放了我!”何祈惊恐地叫起来。
“嘿嘿,你那点钱,我可不要。问我要干什么……看好了,我要操你!”黑暗中,何祈完全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男人冷酷的话语让何祈的心顿时跌进地狱。
“你、你疯了!我是男人哎!你放开我!”何祈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压制住。
“你想叫我也不拦你,让大伙儿都来看看,你被一个男人上是多么有面子的一件事!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在无人的黑暗里显得十分疯狂。
何祈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他的力气不敌眼前这男人,也不敢叫出声来。如果真被人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比较痛快。
在被男人强行进入的一瞬间,何祈的感受已非“痛不欲生”就能形容。那是一种全身被撕成两半的巨大痛苦,仿佛自己已在十八层地狱受着酷刑。周围死寂,只有桥下淙淙的流水声和男人在自己身下进出的难堪的磨擦声。
“你……你、啊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是……谁……”何祈的话语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过,即使是当初父亲去世的时候。
“本来呢,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只要你答应放弃竞信息化软件那个标,我就放了你。但是呢,我发现你是我的老同学,就忍不住要好好跟你叙叙旧啦~”男人说到“叙旧”二字时,下身还故意用力顶了一下,使何祈痛得再度叫出了声。
何其的脑子一片混乱。竞标,老同学……到底是什么跟什么……下身的痛楚使他无法思考。他被压倒在地,抬头只能看到亭顶,那伞状的顶端此时显得无比巨大,将世界全遮盖了。比夜空还要黑暗。
经过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折磨,男人终于shè_jīng了。而且他为了羞辱何祈,特意将分身从何祈身下拔了出来,射在了何祈的脸上。
“现在想起来我是谁了没有?”男人站起身,穿好裤子,轻松地问。
何祈觉得脸上湿润得很是恶心。不仅是男人的jīng_yè,还有……自己的泪水。
何祈没有说话。
“你哭了?”男人蹲下来解开何祈手上的绳子,同时在他耳边用暧昧的声音说:“真记不起来了,你这没良心的家伙,我是康森……”说完就撇下瘫在地上的何祈,扬长而去。
“你要是敢去竞标,以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你哦!”
何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用最轻的脚步走进自己房间里,关门,开电脑。然后他想起什么,发疯似的冲进卫生间将水开到最大,开始洗澡。卫生间里水气氤氲,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另一个同性插入的恶心感。何祈无法接受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侵犯的事实。而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在职高的同班同学。
康森……他是恶魔!何祈回忆起在学校的时光,他对同班的康森并无太深刻的印象。而这个男人在十年后出现在他面前并强暴了他,只为了在工作上要挟他。这是什么样的世界!何祈觉得胃一阵抽搐,他很想大吐特吐,却跪在马桶边什么都吐不出来。那种极其恶心的感觉难道要一直这么留在体内么……幸好现在卫生间的镜子已被水汽迷蒙,何祈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否则他会一拳把镜子打碎的。
“我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让我死掉呢……”何祈跪在地上,喃喃地说。
“阿祈,你在里面么?”母亲的敲门声让何祈惊醒。
“啊,我在!”
“这么晚了才回来,要注意身体,早点睡啊!”何大娘叮咛了一下,就回房睡了。
何祈突然清醒了。他还要养活母亲。他要给母亲买套大房子让她安度晚年。他要结婚生子让母亲高高兴兴地抱孙子。他要……
“我连死都不能啊……”何祈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悲哀的洪流。他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就回到房间里坐到电脑前。就算是被那个男人如此威胁,这份标书也一定要做完,后果什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何祈突然觉得自己内心强硬的部分被这次经历唤醒了。
他不甘心。很不甘心。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的生活要被那种人渣破坏?为什么自己处处小心谨慎却还要屈服于那种淫威之下?这世界还有没有公理了?
何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做完了标书。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力图维持生活的平静,而那个叫康森的他曾经的同学把这一切都打乱了。何祈发现面对生活,自己原来是如此弱小,如此无能为力。他试图维持的平静,就如初春水面的薄冰,只要风一吹,就会破裂消融了。他无视康森的威胁而写完标书,是因为他希望干脆能有人来把他毁掉,那样他就有理由从这种卑微又沉重的压力中逃离了。自己寻死,是对不起母亲和九泉之下的父亲,而如果是别人把他杀了,他就不用太内疚了吧。
第二天早上,何祈洗了把脸,揉揉黑眼圈,出了门。
“康森你小子还真是强啊,宁化果然没参加竞标!来,这钱你受之无愧了!”还是在麻将房里,萧哥哈哈大笑。“下次有事儿还得请你啊!”
“别介,萧哥,我还要在电子城干得久一点儿呢,别害我。”
“好好好……你说说,你用了什么方法让那姓何的那么听话啊?”
“嗯……总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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