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倚着栏杆,不由得闭起眼睛来享受……阳台的风……阳台……
脑海里像自动放映机一样,默默浮现了那日的场景。
山间的别墅,任啸徐的房间,阳台的月光……房间里隐隐流动的是一首轻柔的钢琴曲,他也是这般倚着阳台的栏杆……然而并不是倚着,他是背靠在栏杆上,一条腿被抬起,跨在任啸徐的腰上……夏风习习的吹拂,任啸徐搂着他的腰……
下身肿胀的疼痛感让顾家臣猛地回过神来。他低头看自己的内裤,竟像是要被撑破了一般。
顾家臣微微叹了口气,心想,这不解决怕是不行了。
他只得关上了阳台的窗户,缓缓步入卧室。每走一步,身体就和内裤摩擦一下,又是疼痛,又是酥麻。三两步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两腿间的感觉已经要把他逼疯了。
他先四顾已确定周围无人,又看了看卧室的房门,确定锁好了,才缓缓举起自己的一只手,伸进内裤里。
任啸徐喜欢打篮球,喜欢游泳,喜欢滑雪,喜欢各种运动,所以他的手,手背的皮肤柔和,指腹和掌心却很有些粗糙。
顾家臣的手很软,从手背到手掌再到手指都柔若无骨,像女孩子的手。他的手指其实不算长,胜在还很匀称,也很直。任啸徐的手指修长,天生就是弹钢琴的手。因为弹琴,所以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每次他握住顾家臣的时候,那一层茧子粗糙的摩擦感,都会让顾家臣的身子颤抖不跌。他会在顾家臣的耳边性感地笑,伸出湿润的舌头去舔一舔他的耳垂……常常是这个动作,让顾家臣莫名地激动,激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只这一下,顾家臣便会使劲浑身解数地纠缠他,引诱他,直到他把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抹尽,把每一寸精力都榨干……
顾家臣和他妹妹长得挺像的,也是小巧的脸,精致的五官。他的耳朵轮廓很漂亮,耳垂肉肉的,又嫩又软,任啸徐最喜欢他的耳垂了。
听说耳垂厚实有肉的人,就很有福气。
有时候顾家臣躺在床上,看着任啸徐熟睡的脸庞,就会想,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得到这个男人的垂爱?想到最后想不出来,干脆就说,大概是他长了这样的耳垂吧……面相这种东西真是神奇。
顾家臣斜斜倒在床上,月白色的空调被裹在他身上。
他满头都是细汗,手臂已经发酸,柔嫩的手指已经被摩擦得发疼。顾家臣咬着牙,却发现自己竟然释放不了。
他一拳锤在床垫上,心道一句“可恶”。
一团无名业火从顾家臣的心中升起,他低头瞅着自己挺立的分身,心想,任啸徐平时怎么三下两下就能帮他搞定了?任啸徐还总嫌他没出息,撑的时间不够,弄这么两下就出来了……
顾家臣一脸恼怒,撑起身子,到浴室里,拿冷水狠狠拍在脸上。
可夏天拍冷水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他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缓解。抬起头来看见镜子当中的自己面色绯然,眉眼之间满是春色,竟好有几分娇媚。
顾家臣气得一拳砸在镜子旁边的瓷砖壁上,只觉得指关节一阵疼痛,疼得他龇牙咧嘴。
浴室的洗手台……也是个是非之地啊。
顾家臣看着镜子里他的面容,仿佛又看到了任啸徐在他身后的影子。他也很是喜欢把他按到镜子前面,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场面。每次他都羞愤欲绝,任啸徐见了他那副样子,眼角眉梢全是得意的笑……
顾家臣埋下头去,打开水龙头,让冷水从他的头顶直直灌下来。
这回似乎有了些舒缓。
他关上水龙头,长吐一口气,挪着步子从浴室走出来。冷眼却瞥见了衣帽间里,任啸徐的鞋子摆了满满一面墙。
都是各处定做的鞋子,任啸徐的脚是42码,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不算大,也不算小。鞋架上的鞋大部分都是意大利或者芬兰的高等定制。软软的小牛皮在鞋柜自带的光源下,闪现着柔和的光彩。
顾家臣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就会先害羞地低下头。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先看到任啸徐的一双脚,缓缓走到他面前来……他的脚上就是穿着这些鞋子,缓缓地朝他走来……
顾家臣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衣帽间里。
他动手拉开了衣柜,看到里面一排排整齐的衬衫和外套。这个时节,佣人已经把夏季的衣服都拿出来了。
衣柜那么大,挂着的衣服数也数不清楚。
顾家臣一直觉得很神奇,任啸徐有那么多白衬衫,但是每件衬衫都有不一样的地方。有时候是领子,有时候是袖口,有时候是下摆,有时候是整体的剪裁……他穿着这些衣服都好看,有些人身上挂个枕头套都好看。
任啸徐和他哥哥一样,穿着都有点偏向英伦风,喜欢针织衫。就算是夏天,他们这些常常出入高等会所的公子哥儿,整天都呆在空调房里,还是会在衬衫外面套一件衣服,针织衫通常是他们俩的首选。
那件烟灰色的针织套头衫,任啸徐非常喜欢。
他喜欢在里面套一件白色的平头t恤,然后配一条破洞的牛仔裤……牛仔裤就有点像那一条,从膝盖到大腿全是口子,像被刀划开的一样……
那一季好像很流行铆钉的东西,所以任啸徐难得地配了一条铆钉皮带,黑色的皮带就那样散开来,挂在在他腰上……他把顾家臣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他的腿上,顾家臣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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