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心还会为我坚守。可是谁曾想到会有今天呢?
他还记得季泽同和他大吵大闹的模样。酒瓶茶杯砸了一地,季泽同气得浑身发抖。那时候他以为这个人不会走的,他等了他八年,他永远都是自己的人,他一定不会走……他一心想要继承任氏,等他做了老板,他就可以为所欲为,到时候他泽同也一定能够活得快乐!
你已经等了我这么多年,不介意再等一段时间的,是不是?
只要我……只要我能够翻身做主人,不需要再被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所束缚,等到那个时候,就再没有人能来对我们指手画脚!
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等了呢?
任啸怀不明白,他恍惚了那么几秒钟,就看见弟弟的脸在眼前扩大。领口一紧,任啸徐已经揪住了他的衣领,语带狠气:“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知道你把家臣弄得多惨?有什么冲我来!”
任啸怀被那股力道推的连连后退,最后抵在了玻璃墙上才停住。背后是空旷的景,清澈的湖泊倒映着蓝天白云,蓝盈盈的景色如醉。
“我没有针对他啊,我一直是冲着你来的,他有什么好值得我下手的?”任啸怀苦笑着,并没有挣扎。
“为什么要找人杀我?”任啸徐贴上了哥哥的耳际,压低了声音质问。
任啸怀冷哼了一声,良久,一字一句的问:“那你为什么……要抢我的孩子?”
他能感觉到捏住自己领口的双手僵住了,就那么一小下。
任啸怀偏过头,嘴角依旧是那样温文尔雅的笑容:“你不要否认,你要生个孩子有什么难的?你却跟父亲说,说什么……因为你所谓的对爱人的忠诚,你希望可以把哥哥的孩子过继给你……对爱人的忠诚,呵呵!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我是没有的,你的小情人,他既然有命得到你的爱,他就得有命承受,如果他死了,只能代表你们无缘!”
腹部传来尖锐的刺痛,任啸怀忍不住弯起身子,他看见弟弟的膝盖弯曲,想来他刚刚是用膝盖顶了自己的腹部。
“唉,别这样……”任啸怀忍住痛,指了指客厅的一角,“那儿可看得清楚呢,咱们兄弟俩要是打架,传到爸爸那里了可不好。你知道,他最忌讳兄弟相残的,老是教育我们,家和万事兴。”
“亏你还记得!”任啸徐冷冷说。这一切真他妈的荒谬。你的yù_wàng,我的yù_wàng,大家的yù_wàng……怨恨,嫉妒和仇心,那么多的情绪夹在一起,爆发出这么多让人无从反抗的事实。它们顺着时间的潮流而来,跟着生命的度过而去。
最终,又会在世间留下怎样的痕迹呢?
“你滚吧!给我滚到香港去,最好永远也别回来!”任啸徐狠狠道。
“那可不一定哦……我说不定会回来的,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放不下旧情了……”
“你他妈的……”
“二少爷,”安执事的声音突然从后面响起,任啸徐只得松开手,问他有什么事。
“顾先生醒了,在找您呢。”
“醒了?哪种醒了?”
“清醒过来了,很好,能说话了,头也不晕了。”
“我马上去。你让他等我。”任啸徐盯着哥哥想了想,突然从怀中拿出一串钥匙卡扔过去,砸在哥哥的怀里。
“任啸怀,你现在就去,把你儿子抱走。老子不稀罕!”他转过身来叫上安执事,“安执事,既然他要搬走了,这屋子就冷清了,空着也是白空着,我和家臣搬回来,你跟着他去,收拾东西。小少爷就让他抱走好了,连带奶妈和保姆一起,都给他。”
“是。”安执事干净利落的回答。
任啸徐往外走了几步,才发现任啸怀并未动作,而安执事就在他的身后跟着。
任啸徐皱眉问:“怎么?”
“少爷……这样真的好么?毕竟小少爷是老爷下令要交给您抚养的。继承人由当家亲自抚养,是咱们任氏的规矩。”
“你没听到人家怎么记恨我们的?再这么下去,我们还有没有命承受?让他抱走。”
“可是……”
“没有可是!”任啸徐站住脚步,“你带他去,赶紧的,不然家臣舍不得了,找起孩子来,我可就不给了。”
任啸怀捏紧了手上那串钥匙,手心都出了汗。
他怎么会不知道任氏的规矩?他的儿子要是留在弟弟身边,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任氏的继承人,这当然是大家所希望的,就连陶家也是支持这个决定,亲自把孩子从香港送回来。他如果现在把孩子抱走,万一啸徐有了孩子,虽然他这个弟弟老是嚷着要对爱人忠诚,他不要女人,找人代孕还是很可能的,而且那个顾家臣的个性,绝对不敢死撑着不让,任啸怀觉得他可能还会支持弟弟去找人代孕……那这孩子就没机会了。
可是……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难道真要送给弟弟吗?他已经得了如花美眷,坐拥繁华江山,连孩子也能轻易从自己这里讨去……他的人生已经顺利到了这种地步,只能不惹人嫉妒呢?难道真要把孩子拱手相送?
他还记得当时陶与悦看着他,那种绝望的眼神。多么辛苦才生下来的孩子啊!
你竟然要送给别人。
手上的钥匙卡热的发烫,紧贴的皮肤就像被灼伤了一样。任啸徐的心意已决,安执事正朝着他走来。任啸怀能够听到安执事在他耳边询问:“大少爷……要备车么?”
任啸怀的手狠狠一捏,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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