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捣弄。
兰小川的身子越来越适应常久,痛感逐渐剥离,最后只剩纯粹的快感在身体里流淌。常久察觉到了一星半点,可o太过羞涩,即使渴望到了极点也不过是可怜兮兮地咬自己的下巴。
“小川,你越来越厉害了……”常久含笑逗他,“吃得真深。”
兰小川羞得捂着脸轻哼,穴道却拼命抽紧卖力地吮吸着狰狞的柱身。
“要我喂饱你吗?”常久俯身着迷地亲吻o平坦的腰腹,“小川,发情期你很容易怀上我的孩子的。”
“要呢。”兰小川细声细气地嘀咕,倒是一点也没犹豫。
常久满意地抬头亲他的额角:“真乖。”
兰小川躺在床上欣喜又羞涩地眨了眨眼睛。
“会有点疼。”常久将o的双腿分得极开,按着他湿软的腿根挺身顶弄,“忍忍就好了。”
兰小川被滚烫的欲根操弄得浑身发抖,嘴里却断断续续道:“没……没事……”
“太乖了。”常久怜惜地凑过去亲他,插弄了百十来下还舍不得射,兰小川却已经迷糊了,身子像发烧般发烫,这才意犹未尽地射了精,把人激得哭哭啼啼地挣扎,愣是射得兰小川小腹隆起也没抽身,反倒就着这个姿势仔仔细细地吻。
“怀上怎么办?”兰小川捂着小腹发脾气。
“刚刚不还愿意的吗?”常久哭笑不得地亲他气鼓的腮帮子。
“我……我愿意的。”兰小川先是小声附和,再哭丧着脸翻身,“可是好疼。”
“小川,马上就不疼了。”常久把o抱在胸前揉腰,好说歹说把兰小川哄好了,又轻轻替他擦去眼角的泪。
“久哥,我怀孕了外头肯定要笑话你。”兰小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软软糯糯听着就委屈,“你把一个瘦马的肚子搞大了。”
“这都什么话……”常久没好气得亲他的鼻尖,“我们这是两情相悦,说得跟我逼你似的。”
“在他们眼里没区别的。”兰小川睁开眼睛,艰难地爬到常久腰间,“久哥,除了你,没人信我真的爱你。”
常久见o眼里又盈了满满一汪的泪,忍不住抬手捂住兰小川的眼睛:“别哭,我心疼。”
兰小川便硬是把泪眨了回去:“久哥,你说我爱你爱得这么明显,为什么他们都不信?就因为我是瘦马,我的爱就一文不值吗?”他说完仿佛耗尽了毕生的勇气,竟慌得钻进了被子,动作快得连常久都没拦得住。
“小川。”常久拍了拍被子里藏着的人影。
兰小川手脚并用往床边爬:“久……久哥,你把我说的都忘了吧……”
“小川!”常久隔着被子把人搂在怀里,“你说得挺好的,躲什么?”
“久哥千万别当真。”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嘀咕。
“我当真了。”常久硬是把被子拽开,吻兰小川发红的眼角,吻他湿漉漉的鼻尖,最后吻那双颤抖的唇瓣,“兰小川,你这话我记一辈子。”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边吻边抽噎,吻完扑过去咬的颈窝:“久哥,你为什么要逼我自私,还激起我的占有欲?”
常久由着兰小川咬,o尖尖的虎牙磨得他满心欢喜,只道:“因为我比你更自私,占有欲更强。”说完把兰小川郑重地放在了腿间,“小川,你离不开我的。”
兰小川抽了抽鼻子,摸索着摘了脖子上挂着的吊坠:“给你戴。”说完撒娇似的补充了一句,“永远不许摘。”
“好。”常久笑着摸他的脸颊,弯腰凑过去让兰小川帮自己戴。
兰小川捏着细细的金链子环住了的脖子,虽然吊坠没有打开,但是他知道相片上的他们吻在了一起。
兰小川的眼底涌起一簇细小的火苗,微微弱弱地燃烧,黯淡的火星升腾着化为温热的泪,溢出眼眶以后滑过他含笑的嘴角:“久哥。”
“嗯?”常久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腰。
“久哥,你是我一个人的了。”兰小川的嗓音里蕴含着压抑的雀跃,说完还是有些怯怯的,手足无措的在常久怀里蹭了会儿,“是不是啊?”
“早就是了。”常久抱着他滚进被子,“你怎么现在才明白?”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胳膊无声地笑,然后轻喘着咬的下巴:“久哥,我……我只剩你了,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只有你了。”
常久闻言把人按在胸口爱不释手地抚摸:“我知道的,小川你的心思我都知道。”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离开能让久哥过得更好,我不会回来的。”兰小川眼里的火光越烧越旺,“久哥你太好了,我不能拖累你。”
“小川。”常久把人压在身下,的气息展露无遗,“你……”
兰小川却打断了的话,颤抖着抚摸常久的眉眼:“久哥,你知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在你身边就像重头活一遍,跟做梦似的,我好怕哪天梦醒了你就不要我了。”
常久捏着他的手指胡乱亲吻:“别说了,小川你这想是让我心疼死。”
“可是我害怕……”兰小川笑着摇头,眼睛湿润得仿佛随时会落下泪,“久哥,你想象不出来我有多怕梦醒了当初我遇见的不是你……你没看上我,也不愿把我从戏楼里买出来,我和别的瘦马一样被当成玩物,随时供人享乐。”
兰小川说完忽然捂住了脸:“可我就算被你买了也害怕……我……我就是这么个身份……久哥,我怕你不爱我,我也怕你太爱我。”
常久听了这话,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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