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差事本来是不情不愿的。他出生江湖,早年做过匪寇,朝廷连年打战,百姓也快活不下去,匪寇无物可抢,唐武索性被招安了。他出生不好,自然就被分到最危险的北庸关,好在他武功不错,也有头脑,混了几年还做了校尉。
汝南王嫌苦,自然是不肯出关,指排了几个手下跟着唐武一起寻狼。在他看来不过是寻个畜生的事情,非常简单,根本没当回事情,完全没有想过关外就有成群的胡人。
唐武劝阻不成,只得乔装成农民出城,还没进山就遇上了鞑子兵,他们人少不敌对方兵多。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先被擒住再想方法,结果就遇到了陆朗儿。
唐武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累又困,精神倒很亢奋,一进城,就拉着陆朗儿往自己住处赶。把昏迷不醒的靳文君寻了个空房间关起来后,就直奔自己卧房。
陆朗儿何等明白人,拉住他手道:“爷,别急,让朗儿先沐浴。”
唐武道:“大白天洗什么澡。”
陆朗儿尴尬道:“朗儿身上还留着鞑子人的东西,怕污了你。”
唐武撇撇嘴,骂骂咧咧的找人烧了一盆洗澡水。
两人稍稍擦洗,唐武把衣服脱了个精光,便来抱着陆朗儿上床。
“等死老子了!小美人!”唐武精壮的身体压在陆朗儿身上,几下就把他衣服剥光,往他跨中摸去。
一摸他腿间光溜溜一片,唐武将他双腿扳开一看,称奇道:“竟然没有毛,你是天生没有还是叫胡狗剃光了?”
陆朗儿羞涩道:“朗儿是教坊司调教过的,天生没有。”
唐武一边亲着他的嘴,一边摸在他腿间摸了个够,说:“教坊司真是个宝地,老子今日就要尝尝你这尤物的滋味。”
陆朗儿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勾起他的脖子回亲他。两人唇来舌往,亲的涎水直流。亲完,陆朗儿分腿勾住他的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rǔ_tóu上摸,双目氤氲着水汽说:“爷!朗儿奶头痒得很,你给摸摸好不好?”
唐武见他身体白嫩,肌肉柔韧分明,很是性感,只是上头还留着不少青紫痕迹,rǔ_tóu的颜色也发红肿胀,大概是被鞑子人凌虐欢爱过留下的,心里不由有些嫉妒,下手的力气重了许多,带着虐待的意味,重重的捏在他的rǔ_tóu上。
陆朗儿痛爽,轻轻哼叫道:“爷!轻一点,奶头要被你揪坏了。”
唐武张嘴咬住他一边rǔ_fáng,边啃边说:“你这sāo_huò,就老子这点力气弄不坏你。瞧你这骚劲儿,是不是将那帮胡狗都吸干了?”
陆朗儿不依道:“还说你不嫌弃朗儿,结果只记得那些胡狗的事情。”
唐武嘿嘿一笑,叼住他的一边rǔ_tóu用力一扯,将乳珠拽的很长再放下,反复几次弄得陆朗儿眼角湿润,手往唐武跨中摸去。
他的yīn_jīng已经坚挺的竖在浓密的毛发丛中,很是烫手。陆朗儿一摸,心中一惊,脸色也微微变了变。
唐武见他这幅表情,邪邪笑道:“怎么样?老子的jī_bā是不是够劲?”
陆朗儿羞得满脸通红道:“爷!你果然雄伟。”
只见唐武两腿之间的yáng_jù红得发黑,和驴马的yáng_jù一样粗长,guī_tóu更是可怕,圆润突出,像婴儿的拳头。在陆朗儿那么多经验中,只有犬戎人奇诺的可以相较了。
难怪他特别自信。
唐武将跨朝前一挺道:“给老子舔个jī_bā看看你的功力。”
陆朗儿闻言爬起来,跪倒他两腿间,低头含下,尽力侍弄了一番。唐武拍着他的屁股,哼道:“不错!不错!比那莺红院的妓女还强很多。不愧是官妓。”
陆朗儿听了心里苦涩,可依旧卖力侍弄。唐武道:“把你屁股转过来让老子看个仔细。”
陆朗儿将身体调转,岔开腿跪在唐武头的两边,继续帮他口淫。唐武掰开他的臀缝,仔细看了看,只见雪白的粉臀间红艳艳的ròu_dòng口渗出些许湿意,肛口还有些红肿,可见鞑子人干得有多激烈。
唐武伸出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说:“不愧是骚洞,自己会流yín_shuǐ。难怪鞑子人舍不得杀你。”
陆朗儿哼叫,更加卖力的吞吐他的yīn_jīng。唐武在他的洞里抠弄了一会,掏出来看看自己的手指道:“你已经将骚洞洗干净了?”
陆朗儿点点头道:“干净了。”
唐武又说:“那你前面的玩意儿呢?他们碰过吗?”
陆朗儿老实说:“用手碰过。”
“你被干射过吗?”唐武又问。
“有……”
“你倒是诚实!”唐武哼道。又拍着屁股让他起身,指着自己yīn_jīng说:“你坐上来。”
陆朗儿起身,跨坐在身上用肛穴吃进他的guī_tóu然后一寸一寸往下吞。他吞的慢,一来gāng_mén红肿疼痛,而唐武的东西确实雄壮。二来,这也是助兴的手段,好叫男人彻底看清楚紧窄的肛肉是如何吞进粗大的yīn_jīng。
唐武果然很享受这个过程,他欣赏着陆朗儿的身体,觉得这个性奴虽然成年了,可更有成熟男子的性感之美,而不是一味学着女人的娇柔姿态。
“你果然够骚够劲,老子没看错人。其实那日一在胡狗的帐篷里见到你,老子就硬了!”唐武sè_qíng的说,用手抚摸他的微微突出胸部和平坦紧致的腹部。
“爷!现在你已经干到朗儿了。”陆朗儿说,猛的一下将他yīn_jī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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