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羽墨毫不介意的抱紧了他。
君羽墨的眼里满是欣慰:“绪之的腿终于好了,这下子我总算能够放心了。”
这段时间,越是和阿墨相处,之前的那些记忆就越清楚。以前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有阿墨这个人,现在几百年前两人相处的细节他也能慢慢回想起一些。
一个人转世过后,身形容貌接会大变,可阿墨却和几百年前一样……
萧绪之目光复杂,想要问问看君羽墨记不记得自己。
空中的雪越下越大,似乎要将一切淹没,萧绪之下定决心,抬起头问君羽墨:“阿墨……你可曾记得几百年前,南曲镇的事情吗?”
君羽墨的眼神闪烁起来,很多片段飞快的浮现在脑子里,他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捂住头想要记起那些东西:“先生……”
很快,在君羽墨的脑子里传来一阵冰冷刺骨的电子音:[强制删除。]
那些片段最终消失不见,而君羽墨才如梦初醒,疑惑的看着萧绪之:“绪之说什么呢,几百年前的南曲镇,我怎么可能记得?”
萧绪之的心头忽然有些疼,君羽墨刚刚的反应他看在眼里,明明想要记起,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直阻挠着一样。
萧绪之捏紧了手,很快便释怀的放开:“没事,我昨日看了一个话本,里面曾记载着几百年前南曲镇的地形外貌。”
记不起来也没关系,只要……阿墨还在他身边。
第49章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过来一阵敲门声。君羽墨站直身子,对萧绪之说:“哥哥去开门,在这里别动。”
萧绪之乖乖的点了点头,他站在大雪里,雪花落到他的身上,可萧绪之却避也不避,任由那些雪水冰冷着自己的身体。
在他看来,这些雪水都是暖的,至少比他的心暖。
君羽墨便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看到一个陌生人,便皱着眉头问:“您是……?”
那人和乐的笑起来:“大喜呀~我是长乐坊的李媒婆,这不……沈家托我来问问,公子可有婚约一类?”
……沈家?
君羽墨忽然有了点印象,这一个月以来,他在酒楼忙活的时候,总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李媒婆又说:“沈家就沈姑娘一个女儿,又是洛阳的富庶人家,那沈小姐更是生得如同天仙一样……”
她的来意,君羽墨约莫了解了。
君羽墨的神色淡淡:“抱歉,我家还有弟弟要养,他不成年,我不成婚。”
君羽墨的那个弟弟,这周围的邻居都很清楚。他小小年纪只身在外,又承担了萧绪之大部分的治疗费,银子花得如同流水一样,许多人都暗叫可惜。
君羽墨赚钱的能力算是一流,但也禁不住花出去的太多。
李媒婆的态度像是有些急迫一样:“君公子,这机会实在是难得,你别急,先听我说说啊。”
君羽墨仍旧十分疏远,淡漠的对她说:“我已经说了,对不起,我不太感兴趣。”
李媒婆被他这种态度气到了,竟有些口不遮拦了:“我听周围邻居说,那个孩子根本和公子非亲非故,公子难道不觉得你那个弟弟拖累你良多吗?而沈家姑娘却不一样,娶了她就相当于得了沈家的家产,这天大的好事,竟然还有人拒绝!”
君羽墨本来已经打算关门了,却因为她的话而目光一冷。
李媒婆被看得心里发毛:“怎……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她的话,只怕一字不差的被里面的萧绪之听见。
君羽墨的眼神越来越冷,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是非对错,都是我的选择,与你有何干系?”
李媒婆的心中惊讶,也不亏这沈家一直看了君羽墨一个月,他的人品的确不错。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的这段时间,君羽墨关上了门。
而李媒婆才回过神来,不由暗骂自己,干嘛说些有的没的话。
她说不成这桩婚事,那沈家姑娘的肚子可越来越大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边,君羽墨心情极差的关上门,而萧绪之见他为自己说话,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起来。
现在已经是下雪的季节,院子里堆满了白雪。君羽墨远远望去,萧绪之嘴角的笑容十分淡然:“阿墨,雪大了,快进来。”
忽而有风乍起,天空的雪花也被吹斜了,君羽墨如古井的心中就像是投下一块小小的石子。
忽然……就有了波澜。
君羽墨垂下眼眸,掩盖住心头的一切。
他当初和那个人走遍了天下,心里早就不会被什么东西所触动,可当初在盈川见到萧绪之的那一瞬间,他却屡屡对萧绪之投入过多的感情。
“别久站,雪大了。”
君羽墨朝他走去,等到了君羽墨,萧绪之也慢慢跟他一起走进因为烧着银炭而十分温暖的屋内。
——那是他们的家。
…………
………………
这几日似乎一直都在下雪,马上就快过春节了,也不知道三十那天会不会还在下雪。
君羽墨早在前几日就放了酒楼伙计的假,反正这段时间来酒楼的人会越来越少的,倒不如早些时候放假,让他们过一个好年。
伙计们没想到君羽墨放他们放得这么早,全都欢天喜地的谢过了君羽墨,当天下午便收拾了包袱,回家去了。
君羽墨望着外面的雪,忽然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他和萧绪之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之前萧绪之瘦瘦小小的,好不容易让他养胖一点,今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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