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驼背刚刚喊出这句话,便被东方不败打断:“这事我也清楚。”
什么?!
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这件事教主知道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教主是站在君羽墨那边的,并不像他们之前揣测的那样,君羽墨已经失了宠爱。
众人联想到的,很显然李馨儿和驼背也想到了,驼背脸色发青,心里破口大骂李馨儿是个蠢女人,现在的局面还把他给拖下水了。
叶兴早就憋得狠了,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教主,诸位堂主,叶兴并非受到君管事的指使,而是真有其事!”
本来打算踩一脚的余堂主在听到这一切过后,脸色十分难看。
看样子情况不妙呀。
余堂主连忙打圆场,想转移话题:“左右那叶兴是个杂役,如此不懂规矩,可定不能轻饶啊!”
君羽墨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余堂主,让叶兴把话说完又有何妨?”
……竟然拿他手下的人开刀,若是连叶兴都保不住,那他还有何颜面站在这里?
余堂主脸色铁青,现在的君羽墨有教主护着,哪是他们能随意踩踏的?
叶兴继而开口,将水牢兄弟当天用私刑时,徐默的反应说得一清二楚。
就连童百熊也上前作证:“确有其事,那个奸细当着君兄弟的面痛哭。”
这下子,事情才彻底大清了。
一时之间众人的脸上都火辣辣的疼,活像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他们讪讪的说不出话来,其中以李堂主为代表。
但要彻底洗清君羽墨的嫌疑,仍然需要找到徐默才可。
第10章
这大约真的是君羽墨的计策,目的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驼背左思右想,满头冷汗,看君羽墨的眼神不由带上了惊恐。
他到底是从多久开始布局的?什么时候知道有幕后主使?
是徐默诬告他那时?亦或者更早?
驼背原以为拉上杨莲亭,至少能够掩人耳目。杨莲亭想不出这种法子,都是他在一旁出谋划策,目的就是为了把君羽墨整下去!
自从君羽墨接管日月神教的管事以后,日月神教的名声越来越好,一些教众也不欺压百姓了,有时还锄强扶弱。比他们还像正派人士,甚是可怕!
没想到区区一个文弱书生,就能影响至此,君羽墨此人不能留!
他好不容易搭上杨莲亭这根线,想把杨莲亭当做替罪羔羊,没想到在最后一刻自己中了招。
“只是……那徐默人在哪里?”
听到有人这么问,驼背忽然存了一丝侥幸。
是的!只要他们没找到徐默,自己就是安全的!
“这就要问问这位先生了——”君羽墨将目光放到驼背身上,“你说你与徐默乃是好友,就不知……你清不清楚徐默的生平了。”
驼背满脸冷汗,久久不答。
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回答,也不过是多说多错,徒增把柄罢了。
其余人也不是傻子,立场不坚定不代表他们没有智商。李馨儿那事已经明了,而这驼背当真很有问题!
这一个二个把他们当成傻子耍,真当他们是蠢货?!
众人憋着怒气无法发出,习武之人脑子回路也直,他们的眼神就跟想要生吃了李馨儿和驼背似的。
与此同时,影卫忽然进来禀告:“回教主,回各位堂主,李馨儿利用叶家给君管事下毒那天,属下也在。昨天晚上君管事便令我守在叶家,不要轻举妄动,今天早晨果然发生了一些事——”
暗卫细细讲述他亲眼看到的东西——他昨日彻夜不敢眠,一直藏在房梁上,第二日的时候果然看到李馨儿和一名驼背过来。
“这尸体怎么办?她们嘴唇乌紫,一看就知道是中毒而死……”李馨儿不是第一次看到尸体了,也没有大叫之类的反应。
“要么,毁尸灭迹;要么,便隐藏她们中毒而死的迹象。只是神教有平一指,凭我们那点小伎俩还不能瞒过他的眼睛。”
李馨儿轻蹙起眉:“的确,平一指一向只听教主的,若教主真的下令追查,这件事很快就会暴露。”
她当时只是想毒死君羽墨和叶兴,并抓了叶云威胁叶母,好封住她们的口。没想到君羽墨和叶兴没死,死的反而是这两个人,计划全都被打乱了,她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驼背看清她的慌张,淡淡的说:“真没出息,这就害怕了?有那封血书在,君羽墨定然逃不掉的。”
李馨儿眼神一沉:“我当初做这件事的时候就没想过害怕!”
暗卫把两人的语气和神态模仿得惟妙惟肖,众人看了这场大戏,看向驼背的目光越发恶狠狠了。
驼背僵硬得再也说不出话,他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还给人留下了把柄!
君羽墨不愧是东方不败钦点的管事,如此洞悉人心,把众人算计得团团转。还能忍受那么多污蔑,直到引得他出现了,才挨个打脸!
最主要的是——
驼背阴冷的抬起头,发现周围对君羽墨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敬和佩服。
此次过后,要想再借着流言和人心算计君羽墨,应该很困难了。即使他真的干了某些蠢事,众人也会因为今天的事情,不自觉的为他开脱。
“君管事果然见多识广!和我们这些粗野武夫就是不一样!”叶兴带着崇拜的目光。
几个堂主咳嗽了两声,显然叶兴把他们心中想的话也说出来了。
君羽墨眸色一冷,对驼背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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