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脱成这样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不科学!
少女反手伸向后背,作势要脱掉内衣。
钱葱刚想说“不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小心!”一杠银枪射出,正中少女心脏,少女直挺挺倒下去。
身后一个人满脸胡茬,穿一身囚服,嘴里衔着一根没有点着的烟,对他吹个口哨,“艳福不浅啊。只可惜你找错了对象。不过你运气真心不错,只是不像我,第一次交给一个男性。”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男人身后跑来一群狼,钱葱喊道:“小心!”
男人看一眼身后,面色狐疑地看钱葱一眼,“你没事吧?小心什么?该小心的是你身后的女人。哦,新来的你不知道吧?你转身看看。”
钱葱转身。
少女倒下的地方出现一摊绿液。
男人身边的狼群眼里出现强烈的渴望。其中一头狼嚎叫两声,男人抬头对钱葱说:“你抢了他们的猎物?”
“什么猎物?那是一个人!”
男人嗤笑,“什么人?那是怪物!人死后怎么可能会变成绿液。我们不都是狼吗?你看看你自己,你也是一头狼,我们就是要吃这样的怪物啊。”
钱葱身体发冷。乱了套了,那个男人在说什么?!狼要吃怪物?这什么神逻辑?少女那摊绿液是魂魄液化,不是怪物。而且这男人是不是神经病?明明是人怎么变成狼了?
钱葱双手握紧又松开,重复几次,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他们身上的气息完全一样,都是魂魄状态,而且,大概都是人类。
难道是梦魇让他们产生了异类的错觉?他们眼里看见的都是幻境……
这个好办。
钱葱把拳头握得嘎吱作响,“来吧,我来捍卫人类的尊严。”
口中念念有词,一拳挥过去,刚碰到男人,男人就倒下了。
狼群惊呆了!这个男人在这里几乎无敌,却被人轻飘飘一拳就打趴了。
钱葱坐下来,朝他们招招手,“过来。”这不过是白溪老师教的色.禁的真正玩法。
狼群不敢反抗,乖乖蹲在钱葱身旁。
“这里什么情况?你们在这里干……”钱葱忽然一凛,捞起他们就走。
一个灰斗篷慢慢踱到走廊尽头,四处看了看,有些疑惑,探出窗台,底下是万丈高楼,跌下去不粉身碎骨也要粉骨碎身。梦魇无趣地离开了。
窗台长满了藤蔓,钱葱一行人全靠钱葱一人紧紧抓着藤蔓。抓藤蔓的手肩上扛着少女,他掐个诀就把她碎一地的魂魄捡起来了。空着的手抱着男人的腰,狼群咬住他的裤脚。
钱葱觉得自己真傻,梦魇来了就把他干掉呗,躲什么躲,现在倒好,下的来上不去了。
一头狼呜呜叫几声,咬得嘴酸,四肢扑腾,挠断藤蔓无数,最终支撑不住松口掉了下去。
“不!”钱葱喊道。他双手不得空,没办法掐诀,眼睁睁看着一个生命掉下去,消失不见。
消失不见?钱葱突然想起木楼的构造。
其他狼心有余悸。敢松口,这就是他们的下场!然后,他们发现自己的毛竟然在飞!
钱葱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决定赌一把。他松开手,任由自己坠落。
狼群生无可恋地哀嚎,直面距离遥远的地面。突然的,爪子碰到实地,自己呈大字型摊在地面上,吻部因为刚刚向下望,现在支立起来。“嗷呜?”
钱葱仰天大笑,他赌赢了!果然,整一层只有藤蔓是真的,就是他第一次看见木楼那些把木楼遮的严严实实的藤蔓。顺着藤蔓下来,他们才能出来。
致死地而后生。这大概是这座诡异的木楼唯一的出口。被困住的,只能成为梦魇的储备粮。
少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不是正被一群狼追着吗?”
钱葱暗自庆幸,她不知道之后那么浪的行为。“我们逃出木楼了。”他打个响指,穿囚服的男人也醒了过来。
男人揉了揉额角,“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刚上二楼吗?”
狼群高兴地长嚎。
看来每个人的记忆都出现偏差。那么,就是说他们都被梦魇操控了一段时间。
钱葱看了看木楼。
这一切都是梦魇编织的梦境,有可能因为梦魇的操控,木楼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大屠杀,一旦出现伤亡,魂魄就会被梦境留下,只有完好的魂魄才能在天亮的时候离开梦境。
白木子跟他说过,梦魇非常狡猾难缠,如果在现实里杀了它,它很有只是可能暂时躲进人类的梦里,蛰伏一段时间又是一条好斗篷。必须进入梦境里面把它碎尸万段才能防止它死灰复燃。
现在梦魇就在木楼里面,里面空间太多太杂,进去了不一定能找到它,难道要把木楼一把火烧了?会不会连楼里那些魂魄都烧光了?
眼角瞥见地上的人,钱葱问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会来到这里?把你们进来之后的情况说一说。”
男人摸摸头,“我是在服刑的时候来的,进入监狱的那天晚上,就到了这里。我先进入一间满是镜子的房间,前后左右三百六十度全方位都是我,那感觉太渗人了。跟我来的还有很多囚犯,我们没在一起,后来也没见过他们了。我在镜子阵里面瞎转,就见到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去之后……就在这里了。”
少女说:“我是高三学生,八月一号开学那天就来了,进来之后跟这位大哥看到的差不多,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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