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稳稳当当。黑猫勾勾爪子,好像有无形的手,蝴蝶结的带子一拽,布料一掀,肚子就露出来了。少年体格,没有杰出的胸肌腹肌,肌肉软软的,看起来更加香甜。
黑猫有些迟疑,这事决定得草率,好像钱葱也有些抗拒,能不能要不要实施呢?钱葱要是真生气怎么办?
所以就实施一半一半吧。
黑猫没有踩上钱葱的胸膛,晚上他就枕着钱葱的肚子,不敢真上去,不然他这体型会钱葱压岔气的。站在钱葱脸庞,舔他的脸。
灵活的舌头慢慢描绘脸的轮廓,平凡的五官,眉眼,鼻梁,脸颊,舌头上的倒刺刺激了钱葱,他哼哼两声,又睡去。这感觉钱葱很熟悉,没有怎么反抗。日常舔脸是有毛动物的必修课。
来到嘴巴,黑猫舔舔饱满的唇珠。钱葱没有中午刷牙的习惯,午饭的烤鱼味残留在口腔里,一靠近就钻进黑猫的嗅觉感官。黑猫犹豫了一下,舌头突破微张的嘴唇,舔到坚硬的牙齿。
黑猫觉得有趣,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没有一只猫洗脸会洗到嘴里去。
猫是好奇心旺盛的生物,黑猫撬开钱葱的牙齿,在内牙龈上扫一圈,舔舔柔软有厚度的舌头,就退出来了。没办法,毛的舌头也不是很长,而且还要算他们的吻部。
感觉还不错,心里痒痒,黑猫这次探进一点,反复撩拨钱葱的舌头。然后……然后钱葱就醒了。
他条件反射伸舌头想要把入侵者退出去,碰到了尖尖的牙齿……
!!!
睁开眼睛,黑猫的头被自己吞进去一截!
钱葱吓得赶紧把黑猫推出去。
这得多散心病狂!居然想要生吞活猫!他潜意识到底有多贪吃呀?这还是他吗?难道魔气有疯狂增加食欲的功能?他是不是生病了?看起来好像很严重了!
钱葱没脸见黑猫了,竟然想要吃了他。
不明真相的黑猫:“……”原来钱葱真的不喜欢他吗?
钱葱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前襟又开了……这样子跟裸.睡有什么区别?这到底是要闹哪样!他到底要对他家猫做什么!
傍晚白原哲开一辆敞篷跑车过来。钱葱从来没有去过白溪家,白原哲到的时候就被打发过来了,白原书也在,他掂起脚尖,巴拉着窗沿看外面。
白原哲看见钱葱身后那只黑猫,挑眉。没记错的话,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看见这只猫,什么时候来的?白洞里也没看见这品种,怎么来的?想起钱葱提到的魔气,白原哲有些不放心。
别扭归别扭,钱葱上车,把黑猫抱在腿上。跑车只有两个座位,白原书在白原哲腿上。两只“小的”看见对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是白原书单方面的。
白原书伸出胖胖的爪子去抓黑猫。黑猫耳朵闪了闪,没有还爪。他认为自己刚惹钱葱不快,至少现在应该乖一点不能欺负小孩,眯起眼在钱葱腿上打盹,没有理会白原书。
钱葱后知后觉,“这里不是半山腰吗?汽车怎么上来的?我记得好像不能飞吧?难道我记错了?”
白原哲帮他系好安全带,“你什么也不知道?功课很忙?连自己家周围都没有参观过?”
还真没有参观过。
白天几乎一整天都待在墨斋,放学后天差不多黑了。从进入绿班他一直在为今天的月考做准备,晚上的活动最多就跟黑猫斗法,况且他觉得用魔气的人就在附近,晚上不敢随便出门,没有出来探索过。仅有的两天假期大多数时间都被他用来睡觉了,睡醒了吃,吃完了睡,没有时间出门。
也许因为他的性子如此。初中三年,他硬是走了那条路三年,没有换过别的路。每天两个学校两点一线,榕城境内他别说踏个遍,连初中学校后面那条路叫天福路他还是在白木子嘴里听到的,自己从来没有去过。
钱葱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白原哲叹口气,他这哥哥这么多年怎么活过来的?
路就在山峰另一面,崎岖不平的山路被削平坦了,从半山腰直到山脚。坡并不缓,倾斜的厉害,但是,除了没办法飞行还真没什么能难倒他们。上山的时候在车后面加阵风,保管妥妥驶上来,下坡就加在车前,确保下了山不直接撞上对面那座山。
对车技要求不高,但是要保证汽车不跑太快翻过来就不容易了。
见白原哲临危不乱,钱葱打心眼里佩服,反正现在他快要刺激死了。
到了白溪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白渊看起来不像会做饭的,白溪看起来更像只会吃饭的,两相对比,钱葱只能承认丰盛的宴席是白渊一手操办的。色香味俱全,姜还是老的辣,比他的水平高多了。
□□人谈事都在饭局上。
白溪提了一下今天遇到的事,钱葱就讲开了。
五味轩的事,“梦”里的事,今天的事,好像他一进白洞摊上的大事全是魔气了。
今天的事几乎所有考生都以为那是考验之一,没有一个上报,而“终点”离得太远监考老师什么也没看见,大概不会有明面上的记录。
白溪想了想,当年的事差几环就捋顺了。
白时夫妇前去包抄九卿,白泗身体排斥九卿,九卿需要另找身体,于是盯上了悠然肚子里的孩子。
白溪问:“那钱葱你没事吧?当年。”
钱葱第三次捋起裤脚,“诺,就留下这个,一条腿都是。”没有魔气的刺激,腿上的魔纹懒洋洋,没有流动。静静伏在上面,却给人莫大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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