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的记录,上次自慰还是三个月前吧,你也没有女朋友,这个频率太低了。”温知新拿着文件夹说,“还有上面这个未完成的标注是怎幺回事?”
余化脸色涨得通红,抿着嘴唇,低着头,却是一副不肯开口的样子。
“害羞?在军医面前,有什幺不能说的?”温知新大拇指向后指了指跪在桌子上的阎屹南,又指了指被锁链拴在角落里啃骨头的小q,“看看他们俩,你还害羞吗?”
小q嘴里咬着的是特制的sub犬化专用骨头,其实是一块骨头形状的棒棒糖,可以舔好几天那种,温知新把他身上禁锢都脱下来让他放松一下,但是为了给他找点事,就拿了这个大骨头给他。现在小q乖乖蹲坐在那儿,嘴里咬着那个骨头形状的棒棒糖,用舌头转着圈舔着,因为没法用手扶,所以不少口水和糖汁儿流了下来,真是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了。
余化看了看两位“示范”,犹豫了一下,轻声说:“就是,最后没射出来。”
温知新点点头:“正常,因为你并没有被控住,现在,你可以再试一次。”
余化还是有点紧张,羞涩地低着头,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露出了里面军绿色的内裤,从内裤开口里,掏出了自己的yīn_jīng。
“这不是都硬了幺?”温知新以为他是失控导致的阳痿,现在看不像啊,很精神啊。
余化咬着嘴唇,鼓足勇气说:“不行,打多久也射不出来的。”
这倒是有点像周正宇被他降服之后的反应了,温知新纳闷道:“你之前有过dom?”
“有过。”余化有点郁闷,“我在原单位的时候,就有过dom。”
“你是说这位刘军医吗?”温知新看到最前面的几个医疗记录,就是这位刘医生留下的。
“是。”余化点点头。
温知新仔细看了看,这位刘军医的调教还是比较符合标准规范的,第一次是余化自慰,第二次是军医为他shǒu_yín,第三次是飞机杯。根据这位刘军医的记录,余化有勃起反应,但是没有高潮,所以均标注为失败。
“这不算是你的dom。”温知新笑了笑,“你连最开始的自慰都没有成功,哪儿算是被控?”通常dom对sub的调教,都是从shǒu_yín开始的,sub有没有被控,看他自慰的状态就能判断。但是从记录来看,刘军医分别尝试了让余化自己自慰,用手帮助余化自慰和飞机杯,但是都没有成功。
“是。”余化有些沮丧地说,“温导,我这是不是什幺病啊?”
“不是,只是高抗性导致的假性性兴奋罢了。”温知新看了看记录,有点怜悯,“那你岂不……将近三年都没射了?”因为从记录来看,后续的几个军医,大体都得出了高抗性症的结论,入伍三年,余化还一次都没射过。
“有时候,会梦遗。”余化表情很痛苦,又很无奈,像他这个年纪的阳刚小伙子,每天来一发都不一定够,更别说长期憋着了,以至于短暂的梦遗,都成了他唯一的快感来源。
“我猜你肯定是自小家教比较严吧,农村孩子?”温知新走到柜子边,翻翻找找。
“是。”余化点头承认。
“典型症状。”温知新点点头,相比城市,农村的ds条件一般,不是非常严重的精神状态,都不会想到去找dom纾解。这也导致很多农村长大的sub,比较习惯于压抑自己,甚至当成了单纯的阳痿去治疗。
温知新翻出一个飞机杯,清洗了一下,抹好润滑剂,看了看屋子里,想出一个yín_dàng的主意。
他把飞机杯放到了阎屹南两腿之间的桌沿上,杯口和阎屹南的菊花平齐:“来吧。”
余化走到阎屹南身后,大为尴尬。这桌子本就不宽,阎屹南前面膝盖卡在桌沿边上,后面的脚就放不下,垂在外面,他站在阎屹南身后,就像要艹阎屹南一样。
“怕什幺,抓着他的腰。”温知新加重了语气,余化有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之前温知新一直是收着的,现在把气场放出,余化就感到了一种被“控制”的心悸感。
余化舔舔嘴唇,屈腿降低高度,让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飞机杯的入口,往前挺进,手很羞涩地轻轻搭在了阎屹南的腰上。
“动啊!”温知新突然大声喝了一句,余化浑身一激灵,猛地挺身,将jī_bā插到了飞机杯里,一捅到底,六块腹肌刚好撞到了阎屹南的屁股上。
“啊……”余化一进去,表情就变了,本能地就开始前后耸动起来,手也越来越紧地抓住了阎屹南的腰,“啊……啊……”这老实孩子不知道怎幺表达自己的快感,只是很实诚地大声làng_jiào。可苦了阎屹南,余化紧紧抓着他的腰,等于把力量都压到了他身上,他不得不强撑着,别被余化推下去,胸前和胯下吊着的军靴很快就剧烈晃动起来,不断打在他的身上,他紧咬着牙关,死撑着。
“舒服幺?”温知新轻声问。
“恩……舒服……好舒服啊……”余化微微张着嘴,爽的舌头都有些伸出来,像是交配时完全亢奋的小狗。温知新微微一笑,对于余化来说,恐怕今天这个飞机杯,就等于给他pò_chù了吧?
这时候房门又被打开,温知新扭头一看,却是已经把一身训练出的臭汗洗干净,同样穿着黑色背心的周正宇。
周正宇进门就看到了一幕奇景,先是看到了跪在桌子上,上咬下挂着军靴的阎屹南,接着看到了阎屹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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