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年前>
“怎幺过来了。”与一家人的长途旅行结束,岸先生也需要修整,留守府邸的管家给他斟红茶,冷不丁地,就见着应该在三子卧室的男儿媳妇,怜人。
怜人从名字上看,就不是上流出身,实际上怜人只是一个身段好的倌人,相貌不算最好,不过运气极好,遇到对他一片痴心的大家男人,并愿意为他赎身娶回家。
今非昔比的怜人穿了件柔软的羽衣,显得身子更加纤细,雪白,雌雄莫辩,年轻蓬勃的生机欲透而出。管家识趣地放下茶走开,并为两人关好了门。
怜人没有回答岸先生的话。
怜人出身风月场,早就听说过岸先生的名号,只是命运弄人,他只有嫁入岸家的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冷峻成熟的岸先生。婚后的日子不算甜蜜,岸三公子体型肥硕,床上粗鲁,怜人只是应付着,他的目标是岸先生,不用有明面上的宠爱,只这个男儿媳妇的身份,就足以让他在岸先生心里占据一个特殊地位。
“爸爸……”
室内安安静静地,怜人的狐狸眼犹如滴水似的,把身上那件羽衣也脱了,垂落在纤细的脚踝。这是他们第二次单独相处,怜人想把握好。
岸先生打量他平坦的身体,不同于很多同龄男人,他不妒忌也不追求年轻的身体,不过他有一个性癖,就是喜欢情人叫自己父亲或者爸爸。
“过来吧。”
长途旅行从来是岸先生的三子所厌恶的,不过一家人旅行是传统,谢天谢地终于结束了。好几天都没睡好的他洗了个澡,客气跟岸先生说了借口,便早早回房吃了安眠药睡下。这意味着直到明天早上,岸先生与怜人都能厮混在一起。
身体赤裸的怜人步步走近,然后软倒在岸先生怀里,扇子般的睫毛垂下,尽量地敞开自己。
岸先生这才注意到,怜人的双腿间塞了一串串珠。
“要拔出来吗?”岸先生轻轻转动着深粉色的串珠,怜人喘息,摇摇头,竭力露出自己的下体,那里原本稀疏的毛除去了,露出一个隐蔽的,只有两个1 ▓2△3▽d █ ◥■男人发现过的色泽鲜亮的入口。一个就是他的丈夫,一个就是岸先生。
“我儿子怎幺娶了你这幺个sāo_huò。”
岸先生的眸色变深,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大力粗暴地搓揉那里,怜人娇呻连连,嘴巴却被一把捂住,双腿迅速被架起分开,胸膛起伏几下后,听见拉链拉开的声音。
硬热狰狞的头部正抵在那里,开始撬开了。怜人由于呼吸不出心脏狂跳,却知道自己赌对了,他闭起眼睛,接受着岸先生的缓缓入侵,将自己撑开撑满了。
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攻击,怜人身体剧烈地摇晃着,遍体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大声地呻吟着爸爸,在他以为岸先生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接下来两人转战到浴缸里面,怜人用尽了在风月场里学到的所有技巧,然后自己也享受到了。他成为了岸先生的新宠,珠宝与零花钱也多起来,这令他有些得意。无往不利的日子久了,便又喜欢上了宴会上认识的年轻的二皇子。
而且这个二皇子是岸先生让他勾引的,他怎幺做也不会错。
“殿下啊啊…啊啊……太深了…咿啊啊啊啊啊!好痒…要死了啊啊……”
晚会是二皇子的姑父举办的,宴会场有二皇子的私人小花厅,没到十五分钟交合进入到白热化。
怜人赤裸着身子,眉清目秀的脸白里透红,戴着粉红色的眼罩,手腕被黑色绸带反绑着,身子被二皇子顶得一颤一抖,修长匀称的双腿间骚水横流,胸膛上都染上了绯红。
“呜……唔啊啊…rǔ_tóu被舔了啊…殿下舔得好舒服…………呜啊啊……”
二皇子见这尤物骚浪,俯身就含住他红嫩的大rǔ_tóu,吸啜挤弄,连连绕圈舔舐。怜人随着他狂乱的舔舐吸吮反复托着自己鸽乳般的胸膛,身体却绷得紧紧的,宛如性感与yín_dàng的结合体,很容易让年轻的二皇子意乱情迷。
皇室是一皇两后制度,二皇子有继承权,只是碍于他的母亲是妃子转成的新皇后,没有大哥的母亲身份尊贵,他在继承上就落了下风。
不过二皇子很有信心,现在不少世家都投诚了自己,包括老狐狸岸先生,这不,就把自己的儿媳妇送来了吗?
怜人的身份也好,声音也好都太对胃口了,这具被父子二人轮流肏熟的身体正是他梦寐以求的,二皇子食指大动,赏玩怜人雌穴内柔软的肉壁,让里面积攒了接近两天两夜的ài_yè缓缓地流淌着。
“射进去也没关系吧……以后你有了身孕,孤将你收入后宫就理所当然了。”二皇子享受怜人后穴的夹紧,还有雌穴温柔的啜吸,感觉像陷入了一个温柔窝,再也不想拔出来。
“唔…啊啊,没关系啊…没关系…请您狠狠干我…我不想进宫,只想您干我……”
感受二皇子的手指用力捣进又抽离一点,怜人下身瘙痒难耐,恨不得二皇子赶快捣弄他的子宫。怜人是不想进宫的,他享受在男人间左右逢源的感觉,二皇子却觉得他是真心真意,越发勇猛。
两人就像天雷勾地火,怜人的双腿夹在脱了衣服的二皇子腰间,肉壁死死地绞住对方硕大,爽得语无伦次,大量yín_shuǐ滚落而下,因为他看不见,快感是成倍成倍增加的。
二皇子被他骚ròu_dòng夹着,眼前也一阵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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