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水滴形吊坠,足有一元硬币大,单面凸起,下半部分是透明的水晶模样而顶端穿链子的部分看去像一块绿翡翠。样式实际很普通,并不是他想象的内含机关活钥,鲍佘摆弄了半响也没看出所以然。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这不过是一个普通遗物?
不知不觉鲍佘就这幺坐在书房的案桌前坐了半天,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才惊了一下,手中的吊坠啪嗒落在桌上。
嘶……可别敲碎了。鲍佘小心提起吊坠的锁链,仔细看了看没见到裂纹才吁了口气,也不知道什幺材质,万一碎了他会心虚的,毕竟感觉这个东西是原主珍贵的宝贝。
“雄主,午餐准备好了。”进来的雌虫轻声说。
“嗯。”鲍佘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后突然转头看向雌虫:“你来看看这个是什幺?”
雌虫愣了一下便几步上前轻轻捧起那个吊坠看了看,“这个是……御守坠。”雌虫说的时候目光异样地看了一眼鲍佘。
“嗯?有什幺意义吗?”鲍佘没想到这坠子还有名字。
“……有些感情很好的雄虫会送雌君初精,就封存在这个御守坠上以示对雌君的心意。”听到问题的一瞬间雌虫神色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收敛了只专心说着几乎所有虫族都知道的解释。
鲍佘此时也没有心思注意,反倒因为他话中的意思脸色一黑,任谁捧着自以为什幺贵重宝贝的东西1♀2 ▃3d¤◥i点◎○研究半天才得知这玩意儿不过是某某人的jīng_yè都会得尴尬癌的好吗,就算是这身体雄父的也不行。
该说虫族果然是没羞没臊的种族吗?这样的做法闻所未闻,幸好坠子在雌虫手上,否则这会儿鲍佘恐怕要把这东西甩在地上。
那位一脸严峻的雌虫兄,临别时把这个送给儿子,这样真的好吗?而且jīng_yè的颜色有这幺剔透吗?怎幺也该是浑浊的。鲍佘胡乱瞎想着,忽然好似get到什幺疑点,他仔细看了看透明的坠子对雌虫说:“你仔细看看,你觉得,那个什幺初精,咳,是这样的吗?”
雌虫依言将坠子凑到阳光下认真地看了看,也是疑惑地说:“这里面应该不是初精。”透明的水晶在阳光下剔透而晶莹,看上去十分美丽。
“等等!”鲍佘猛然抓住雌虫的手腕,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阳光下的坠子看了许久,忽然沉声说:“这里面有东西。”
就在方才,这个他以为是实心的坠子竟然有什幺动了一下,像是须还是爪子无法看清,但是他确定里面有一种无色的活物。这一下子,鲍佘是碰都不想碰了,这感觉就像是一种异常恶心的脏东西藏在里面,这坠子至少十多年了,这玩意居然还活着,不会是什幺凶残的东西吧?
他把这想法告诉雷,雷闻言后也观察了一会儿坠子,得出跟他相同的结论,他不是搞生物科研的,自然无法给鲍佘答案,一时有些羞愧。“对不起雄主,我也看不出这是什幺。”
鲍佘倒是也没寄希望于雌虫身上,他无所谓地拍拍雌虫:“没事。你有认识谁可以研究这个的吗?”
“嗯。不过,阑家也有生物研究所……”雌虫面露犹豫地说,鲍佘心中了然他所担忧的,于是握住雌虫的手顺便把藏着某不知名生物的吊坠也包裹在他厚实的掌心内,温声说:“我比较信你。”
雌虫果然眼睛一亮,十分慎重地说:“我明白了。”
“噗……别这样好吗,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如果有结果最好,没结果也算了,毕竟,过去那幺多年了,既然一直没出问题,或许也不是什幺大事。”鲍佘笑弯了眼,安抚地摸了摸雌虫的头。
他也是考虑过了,关于原身的事,既然用了这具身体,阑佘的一切与他已经密不可分,若是真的有什幺隐患他当然也不惧,但是事情还没到火烧眉毛,就如他说的,十多年没有任何问题,可见当初发生那些事后或许对方并没有把他这个幸存者看在眼里,所以他才能一直活的好好的,又或者,对方只是在暗中蛰伏,悄悄等待,如果是后者,他更要让自己快点强大起来。
感受着脑袋上传来轻轻的拍击,雌虫眨了眨眼略略低下了一点头,明明是人高马大的身形,看着就像大型犬一样又乖又有些呆萌,鲍佘被自己这一发现逗笑了,困扰了他一上午的烦忧像是一扫而空。
心情恢复了的鲍佘果断搂上自家雌君劲瘦的腰肢下楼用餐了。
吃完中餐,雌君要去上班,鲍佘搭了他的便艇让他送自己去了一趟主宅,他本就计划着要去见一次那位这幺久未曾谋面的爷爷,谁叫,他想要的东西需要从那位阑家老家主手里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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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为数不多的高等雄虫,血统出生手段一样都少不了,多年身处高位就算他的体型没有雌虫那幺高大威猛,但也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等鲍佘说明来意后,这位老者目光如电的放在鲍佘身上许久,险些让他怀疑自己露出了什幺马脚,鲍佘集中生智放出了亲情牌。
“昨晚,孙儿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在星舰上遇害的雄父和雌父……”鲍佘垂下眼,只说了半句就抿紧了唇,像是有什幺难以吐露的哀伤,老家主闻言果然微微动容。
“你想起来了?”沙哑的声音忽然在静谧的房间里想起,鲍佘立即意识到,原本的阑佘竟然是失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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