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以为是太笨才没朋友。”
“哈。”丹宝漫跟着笑了,雷哥轻咳一声,“妳们是小学生吗?朋友来朋友去的,如果觉得对方有趣就直接去认识啊。”
“女人都比较细心好吗?会为别人着想。”丹宝漫回嘴过去,将手上的白皮资料抽出来放进包包里,“那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下班吧?”
“喀。”
“我不是有锁……呃。”雷哥正疑惑自己不是有上锁时门被推开,基本上公司的门都是内锁、没有钥匙孔,所以要开门只能靠感应卡……例如,早上协理借我看的那张黑卡就是能开启除了董事长门以外的通用卡。
而刚才提到的女人正走进来,面无表情看着我们,“加班为何锁门?”
“协理,这是有原因的。”他们一看到协理几乎瞬间站直,只有我还傻呼呼地望着她摇尾巴,协理不理那两人只看过来,那眼神像是在求证一样,我不慌不忙地附和,“嗯,那是因为……”很好,我不知道为什么,雷哥**嘛锁门啊!
“霍雷少锁门是为了让姿萦放心,因为刚才有人欺负她。”丹宝漫看起来也很紧张,说真的,他们此时的反应才是正确的,因为协理一听到我被欺负就瞬间放出强大冷气,让我们三人瞬间定住。
“谁?”协理一定不知道她的气势有多逼人,就连外头正要进来的秘书也突然退后不动,我朝她眨了眨眼睛,这人才稍微妥协、勉强恢复平静,“走了,回家吃饭后妳好好解释。”
“好。”我小心翼翼看他们两人一眼,雷哥跟丹宝漫互视后忍不住看我跟协理,那女人完全不觉得自己曝露关系有什么不对,只扔下一个简单威胁,“哪些事情该说哪些不该说,我相信你们没有公关部八卦。”
“是、是。我们绝对会守口如瓶,带入坟墓。”在协理面前雷哥都是一直低头,突然一把拿过我手上的白皮,“姿姿,这是我要弄的那份啦,另外三份在那。”
“啊,谢谢。”我翻开其它白皮将资料拿出来装在l夹,感觉旁边的冷气又变强了,只好现在解释,“原本有五个,但是雷哥跟漫漫帮我处理掉最麻烦的两个了。”
“又是你们组长吗?”协理一下子抓到凶手,丹宝漫看她这反应瞬间拍手叫好,完全不怕自己说错话,“对对,组长将自己的不悦全发泄在姿姿身上!他真的很过分,公司不是规定中午不能工作吗?他居然当着全部门的面凶姿姿,逼她中午继续处理工作!”
雷哥很意外丹宝漫的反应,就连我都有点傻眼。
“搞什么。”协理冷哼一声,“姿萦,走了。”
“我帮妳关计算机,快去吧。”雷哥看我已经手忙脚乱就帮忙赶人,我随着协理离开时回头一盼,他跟丹宝漫两人在私私窃语,脑中出现的第一想法居然是他们在议论我跟协里的事情——今天怎么一直体会糟糕又温馨的心情。
“妳还不走**嘛?”
“亲爱的,我们目的地一样呀。”旁边的秘书投来一抹关爱微笑,“妳反应太大了,我看姿萦不像想公开的样子。”
“但是不这样我该如何保护她?”听到保护这词从她嘴里说出我很讶异,协理用力戳电梯按钮,“妳知道我无法**手,也不可能让他们组长再继续白目,如果刚刚那两人真的是这傻子的朋友,那一定会替我看好照顾姿萦,等找到把柄就直接踢了。”
“我刚刚不是有听到一个说中午工作?”
“……妳也知道我常用中午时间**嘛。”
“泡泡面?”秘书呵呵笑了,我像是误闯高阶密谈的笨蛋一样努力隐藏存在。
“说是听到谣言就可以了,我会请工程部调监视器过来,反正别让人察觉妳越权了就好,协理可不负责管理。”秘书意有所指的眼神让协理轻轻点头,我来回看她们好几遍,迎上秘书目光时只勾嘴一笑,她也回一笑。
“回去路上小心。”
秘书的车停在下一层,所以我跟协理先出了电梯。
“感觉妳好辛苦。”剩下两个人后我才敢刷存在感,虽然协理跟秘书聊的东西没头没尾,但是我很庆幸自己不懂,毕竟她是协理而我是基层员工,如果基层员工知道了,那很有可能惹上麻烦。
虽然这公司有福利好的美誉,但是树大招风,混入到这树里的不乏有枯枝。
“妳从中午就在忙,忙到都没发现我传讯息?”协理不想回答反问一句,我这才抽出手机看到她传来的讯息,然后默默收起来,“当时在认真赶工……我以为提早完成组长就不会再说什么,没想到却扔来五个白皮。”
“妳很傻。”她边说边上车,将包包往我腿上放,“以后学着看人脸色,虽然我不清楚当时情况,但从前听来的事情可以感觉出他不喜欢妳,妳觉得一个讨厌自己的人会给好脸色吗?当然不,更何况他又是管妳的。”
“可是有些人会。”我想到的是以前学校某班对,协理沉默了,一定不满意这说词。她开出地下室,外头的天色早已暗下来,我看看四周的机车骑士没看到雷哥他们的身影,无法确定人是不是还在办公室。
“我只求妳懂得保护自己。”协理显然漫不经心、眼带着疲倦,“尤其在公司里妳像头任人宰割的肥羊,光是一个小小组长就被吃成这样,以后如果升官了怎办?外面那些人可不会手软。”
“我没打算要升迁。”原来协理还担心我的将来,“我只适合管自己,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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