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涂地。没有了实权,空有头狼头衔又有什么用处?
“决斗?”狼昭重复了一遍,看向他。
“成王败寇,我输了,头狼位置让给你,你输了则任凭我处置。”
“一边是一个位置,另一边是一条命,头狼您的算盘打得挺好,不愧是狼齐养出来的干孙子。”阿树笑嘻嘻地挤兑道。
阿娆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自从阿树莫名地崇拜上白丢丢之后,这嘴是一日比一日毒。
这一句话把石岩挤兑得够呛。
“未免别的狼说我欺负你,如果你输了,我不要你的命,带着你的兔子滚出狼族。”石岩高声道。
“你说什么?”狼昭眯了眯眼睛,一步一步逼上前去。石岩被他盯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狼昭灰蓝的狼眸渐渐阴沉下来,“好。”
“我赢了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你要向丢丢道歉,为你说过的每一个字。”
八十九、希望
所有的狼都聚集在了擂台周围,而石岩和狼昭此时已经站在了擂台之上。
“找找!”狼昭一愣,扭头就看见白丢丢在狼群外蹦得老高。
有狼嚎了一嗓子,“头狼夫人来了。”
乍一听这个称呼,白丢丢差点没站稳,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狼群簇拥着到了擂台前。
“找找。”白丢丢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或许是气氛浓重,空气中都染上了一丝肃杀之气,他深吸了一口气,“狼昭,我在这里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无论赢也好,输也好,我都会陪着你。
狼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着这只无声无息在他生命中打下深刻烙印的兔子,伸出爪子盖住了他的耳朵,哪怕比起初见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只用一只爪子盖住了,“蠢兔子,别担心,我是你的狼。”
听着周围狼的叫好声,石岩一口气憋在喉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果子来。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但是突然间狼群就安静了下来。
“长老。”
主持决斗的大长老机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你吃吧。”
“狼昭,你呢?”
狼昭摇摇头,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尖,脊背微微弓起,利爪在擂台上留了深深的痕迹,“我不需要那个。”
白丢丢仔细地辨认着石岩啃食的果子,焦急地问身边的狼,“他吃的是什么?”
“狼族至宝,可以提高体能的东西,在体能巅峰时服用效果最好,鬣狗族想要占领我们的族地多半也是为了这个东西。”
“很珍贵?”
“当然。”说话的狼露出了艳羡的目光,“很珍贵,每一年幼崽试炼的前三名可以得到一枚果子,一只狼一辈子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你怎么了?”他奇怪地看着突然发抖的白丢丢,“你在担心狼昭吧?不过呢,狼昭也有一枚果子,而且他那年是第一名果子品相也是最好的。不过他怎么不现在吃呢?”
白丢丢压抑住了眼底的湿热,狼昭为什么不吃?因为他足够有信心战胜石岩?
不,白丢丢知道,若论体能他和石岩应当是不相上下的,就算之前石岩略逊一筹,服用了果子之后狼昭也未必再能压制他了。
没有谁比他更能了解那枚果子的作用了。
在他和狼昭真正水乳交融的那一晚,狼昭就半哄半骗他吃下了那枚果子,只说是补充体力的东西。
第二天白丢丢活蹦乱跳的以为是自己体力好,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后来也只是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好,长得也比以前快了,以为全是胡萝卜的功劳。
什么是头狼,或许有林林种种的要求,但是排在这些之前只有能力,唯有最强的狼才能当上头狼。没有什么种族比他们更崇尚力量了。
可是狼昭却把对于狼弥足珍贵的东西送给了他。
白丢丢眨眨眼睛,将所有的感动都咽了回去,找找现在不需要他的感动,需要的是他的坚强。
“找找,加油!”
狼昭看了他一眼,扬了扬嘴角。
秋风卷着萧瑟的落叶,狼族的第一场雪快要到了。
伴随着大长老的狼嚎声,一场负担着狼族未来的决斗开始了。
或许在很多年后的狼史里将这场战役誉为希望之战,虽然只是两个狼的决斗,却也是第一任狼王是走上荡平四野,征服各个部落的伊始。
是起点,亦是希望。
但无论狼史将这场战役描绘得多么的神圣,都只是还原了当时不到十分之一的惨烈。
找找。
白丢丢把尖叫声要在了齿间,他的眼前蒙上了一片血红。
是石岩的血?还是狼昭的血?
白丢丢不敢去分辨。
直到响彻云霄的狼嚎声响,白丢丢看见蒙蒙血色之中,狼昭拧断了石岩的后爪,已经鲜血淋淋的前爪按在石岩的脖颈处。
白丢丢看着皮毛染着鲜血的狼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就像初遇时那匹高大的雪狼,“蠢兔子,别哭了。”
“我……才不蠢。”白丢丢吸了吸鼻子,粉红的爪垫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鲜血。
狼昭趴在擂台边,伸出爪子揉了揉他,“我不是白色的了,你还喜不喜欢?”
白丢丢抖着嗓音道:“你傻不傻,你要不是白色的,你也不会找那样的借口……”
早就知道了,蠢兔子。
狼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论如果套路自己的爱人】
1、
狼昭:装作被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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