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轻点……太、太快了……”
“小sāo_huò,老公插得你爽不爽?”
“啊我……不骚……嗯哈……”
杨翎坐在沙发里面无表情的调着台,播报新闻的声音被完全过滤,主卧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不屑的撇了撇嘴,烦躁的把遥控器扔在茶几上。
哦,房间里是他爸杨安庭和他“继母”,一个被他爸包养的男人。杨总裁养的情人那幺多,孟朗清还是唯一一个登堂入室的,技术好不好杨翎不知道,但是做家务看孩子样样都干还白给操,换了杨翎也会选他。
房间里有着挥之不去的qíng_sè气味,凌乱的床单上有着暧昧的水渍。大战的两人已经偃旗息鼓。
孟朗清跪在床边像个小媳妇一样给杨安庭系领带,杨安庭微弯着腰配合他,在他系完后捞着孟朗清的屁股把玩了一会儿,不出所料的沾了一手暧昧的液体。杨安庭把那些液体全部抹在孟朗清遍布牙印的rǔ_tóu,凑到他耳边咬着他耳垂说道:“等老公回来再喂饱你。”
孟朗清红着脸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杨安庭就急匆匆的走了,他还要飞到洛杉矶开个会,回来这点时间还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
杨安庭走过客厅的时候,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自己儿子,杨翎不甘示弱的翻了个白眼,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撒泼打滚求关注的小孩子吗?
孟朗清把脏了的床单换掉,打算出去洗个澡。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找出一套睡衣穿上,和情人的儿子住在一起总要顾忌一些的。杨翎看着“继母”在大夏天穿着一套扣子扣到最上边、长袖长裤的睡衣,抱着床单一瘸一拐的往浴室走。暗骂了一声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任谁看见他别扭的走路姿势,合不拢的腿,都会知道他刚被人狠狠操过。
“屁股夹紧了,jīng_yè都把裤子弄湿了。”杨翎躺在沙发上高声说道。儒雅的男人踉跄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头也没敢回,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了浴室。
他不喜欢这个男人难道不正常吗?就算孟朗清总是一副温温柔柔不争不抢的模样,每天除了买菜甚至都不会出门,天天除了躲在书房里看书就是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但这不影响杨翎讨厌他啊。
或者说杨翎对这个自己父亲的所有物抱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仿佛这样就能挑战杨安庭的权威一样。
如果他以前只是用言语刺伤孟朗清,享受他受伤黯然的表情的话,现在他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他粗鲁的拉开浴室的门,正跪在地上抠挖后穴jīng_yè的男人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哆嗦着苍白的唇对他说:“我、我马上就好,小翎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杨翎走进去把门关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难为情的男人,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莲蓬头,笑着说道,“这样怎幺能洗干净呢,我来帮你吧,我亲爱的继母?”
男人摇着头连滚带爬的往后退,眼前的少年扬着小恶魔一样的微笑,动作却十足十的粗鲁,蛮横的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回来,摘下莲蓬头一把将水管插进了他红肿的后穴。
“小翎你别乱来……啊啊啊!!不……”孟朗清挣扎的动作没有起到丝毫作用,冰冷而急促的水流在敏感的肠壁上横冲直撞,男人的肚子肉眼可见的涨大起来,他捂着小腹虚弱的求饶,“肚子……肚子要破了……不要了……水……”
男人沾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额上,眼圈发红,表情痛苦,全身都细微的发着抖,杨翎的先是好奇的摸了摸孟朗清撑起的肚皮,然后就被这个三十多岁还保持着一身细腻皮肉的老男人吸引了。少年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但是心里觉得这老男人又q又软还会在自己指尖变硬的rǔ_tóu并不比女人软腻的胸脯差。
孟朗清是想发声阻止继子对他身体的亵玩的,但是一张嘴就是低低的痛呼,沙哑磁性的声音性感的让杨翎狠狠掐了一把那rǔ_jiān。
眼见男人的脸色都苍白,想来也是到了极限,杨翎伸手关了水阀,还没去拔那水管,水管就在括约肌的压迫在随着“噗嗤”的水流一齐涌了出来。想来是和杨安庭做爱之前灌过肠,水流里除了白浊的jīng_yè外倒是干干净净。
饱受蹂躏的穴口惨兮兮的外翻,杨翎顺着男人满是青紫手印的臀瓣看到吻痕斑驳的腿根,再看到笔直修长的大腿,一直面无表情的看不出喜怒。
男人手臂撑着瓷砖艰难的坐起来,杨翎露骨的犹如视奸一样的目光让他如坐针毡,他不敢惹怒这个小霸王,只好尽量蜷起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杨翎看不见他一样。
“我洗好了……可、可以走了吗?”
杨翎冷哼一声表示默如果└】..认。
男人如临大赦,浴袍都没来得及穿就赤身luǒ_tǐ仓皇的出了浴室。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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