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得我摔到地上,还有,谁要听你的话,今天我最大,你得听我的,哼~”
凌寒对于张帆还是有些忌惮的,尤其是同居以后,俩人一言不合,自己就被他压在床上变着花样地可劲儿折腾,他可清楚的记得,有一次自己被折腾的整整三天下不了床,多么惨痛且深刻的‘教训’啊!
看着他傲娇的小模样,张帆再次闷笑得不行,“好了好了,乖一点,今天带你出去玩怎么样?我先去做早饭,你想想,今天想去什么地方?”
“嗯。”凌寒轻应一声,便闭上眼睛,想着好玩又人少的地方,不过……
张帆把早饭放到餐桌上,叫了两声‘宝贝儿’,叫没人答应,便走回卧室,发现他又睡着了,看来昨儿夜里又把宝贝儿累坏了,张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轻声走出卧室,关上门,下楼独自吃完早饭,把凌寒的那份放在锅里温着,便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工作。
等凌寒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接近中午,他坐在床上犯着迷糊,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爬下床,趿拉着拖鞋往房外走去,形象全无,难怪别人会说,同居是对两个人感情的最好考研。
同居,不再像谈恋爱的时候一般,有时间就相约出去逛街,吃饭,尽情地浪漫一番。
而两个人住在一起,就意味着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呈现在对方面前,就算之前有再完美的伪装,在点点滴滴地相处中,那些伪装将会慢慢地剥离,然后彼此将会看见对方赤裸的真实。
这阵子的相处,发现张帆的日常起居,就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简单利索,没有特别的嗜好,也没有不良的习性,唯一有个勉强称得上缺点的地方,就是他有点洁癖!
幸好凌寒还不至于懒到不打理屋子的程度,所以两人相处下来,却也相安无事。
有时候不禁会想,这样的生活,跟普通的婚姻家庭,也没什么两样吧,平淡却真实,如果能一直持续下去,该多好。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到料理台前为自己倒了杯水,正在小口小口抿着的时候,张帆沙哑中透着性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宝贝儿,洗漱一下换套衣服,老公带你去外面吃饭。”
凌寒对于他的霸道专制早已习以为常,这种无微不至的呵护,倒也乐得享受:“嗯。”
凌寒洗漱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脸色也愈加的红润,难道是这一个多月的同居生活,把自己的女性荷尔蒙彻底激发出来了?心中一阵严寒!!!
凌寒在心里咒骂着张帆,自从同居以后,身上青紫色的吻痕就没见消失过,换好衣服,凌寒有些闷闷的走下楼,一声不吭的挨着张帆坐在沙发上。
张帆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故意朝他的耳朵哈着气,“谁又惹宝贝儿生气了?”
凌寒缩了缩脖子,轻轻推开他作乱的头,“除了你,还有谁能惹到我。”边说边扯开领口,指了指脖颈及锁骨上的吻痕,突然厉害说道:“你个万年qín_shòu,这些一茬接一茬的就没消失过。”
张帆用手轻抚他脖颈上的吻痕,坏笑一声说:“这可不能怪我,每次你那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喊得我都心神荡漾、欲罢不能。”然后他压低喉咙,学着凌寒的口气和声调说:“老公、快点、给我、还y……,唔……”
凌寒满脸黑线的捂住了他的嘴,这人越说越过分,你的下限呢?你的节操呢?‘咕~’的一声在客厅里骤然响起,“我饿了!”
张帆对上他无辜的表情,宠溺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想吃什么?”
凌寒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想了想说:“日料。”
“好,走着。”
德川家二楼的包间内,凌寒不顾形象的大吃特吃,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就像一只土拨鼠。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再饿也要一口口的吃,小心噎到。”张帆一边念叨着凌寒,一边给他擦着嘴角的料汁,脸上充满柔和的笑容。
凌寒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只得捣蒜般地点着头,“嗝~”他打了一个饱嗝,唔,好像有点吃撑了,下次少吃一点,端起杯子喝了口大麦茶,想到什么,低声说道:“老公,你有没有发觉,最近我越来越 \娘气\ 了?”
‘咳咳咳……’张帆正在喝水,顿时呛到,连咳好几声才顺过气来,忍住笑意说道:“,当然除了每次love的时候,不过为夫对于love时夫人的那一丝女态甚是满意。夫人无需担忧。”
凌寒恶狠狠的刮了他一眼,夹起一块刺身放在嘴里,慢慢地嚼着。
张帆嘴角勾笑地看着他那勾人的小眼神儿,调戏的说:“夫人再这样瞪为夫,为夫会失控的。”
一顿饭在这种调戏与被调戏的气氛中结束。
☆、第四十三章 凌寒的生日(中)
一顿饭在这种调戏与被调戏的气氛中结束。凌寒赌气的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体力上被压制还好说,连言语上也被压制,简直没有天理,嗷~
“宝贝儿,别生气了,老公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满意。”张帆柔声哄着,心里想的却是,‘还真别说,宝贝儿的性格还真是越发‘娘气’了,瞧这小脾气,啧啧~难道是采撷过度导致雌性激素分泌旺盛的结果?嗯,很有可能,再接再厉全面激活才行!’
40分钟以后,张帆把车停在欢乐谷门口的停车场内,俯身解开俩人的安全带,见四下无人,便侧身把昏昏欲睡的凌寒抱在怀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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