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眸光流动:“停下来多看一会儿。”
“……”凌寒怒瞪着他,脸上慢慢泛红,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菜很快上齐,味道还真是不错,红菜汤:酸甜正宗;闷罐牛肉:入味醇厚;传统奶汁烤海鲈鱼:奶油乳酪味道浓郁;顶级澳洲牛排6分熟:软嫩可口;烤鹅肝:口感细腻;奶油烤杂拌:奶酪味道上乘;格瓦斯:很正宗的甜甜的大麦味道;树根蛋糕,是美味,更是传奇;首都沙拉:土豆泥、奶酪的完美结合!
虽然这里是老一辈的朝圣之地,但对于新生代而言同样经典。
饭毕,凌寒看着结账单上的价钱咋舌,两个人消费将近两千元人民币……“老莫”简直在给北京新兴的青年贵族进行精神上的授勋。
回程的车上,凌寒还是问出了憋了自己一晚上的疑问,“帆,你确定你今天晚上没什么事儿要和我说吗?”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想太多了。”
“是么,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张帆听得直皱眉,“呃,你的墙太高,我出不去,而且我也不可能是那支红杏啊,你更适合吧?”
“我怎么就成红杏了,怎么就成我出墙了?”凌寒深深的觉得自己掉陷阱里了。
张帆见凌寒有些真的生气了,就此打住转移话题,“要不咱们换个话题,你是明天回家吗?”
“嗯,明天上午。”凌寒知道张帆想让自己晚些回去,不过他也不好忤逆母上大人的意思,只好委屈了张帆。
“我明天送你回去!”
“嗯。”
车内一阵沉默,凌寒想起刚才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难道张帆是觉得自己真的一支‘红杏’出墙来,迎风飘曳。
凌寒想了半天,除了红杏外,他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了,先将就一下吧!
“咳,帆,如果我真的‘红杏’出墙了,你会介意吗?”
张帆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凌寒的双眼,一脸平静地开车,柔声说,“不介意。”
咦,凌寒惊讶地看着他,还以为他会砍树枝呢。
察觉到他疑惑的目光,张帆轻轻笑了一下。红灯,他停住车,转眸看凌寒,“最多,你出墙一寸,我挪墙一寸,你出一尺,我挪一丈。”
他说话声音不大,凌寒却听得心头一震,心中泛起一丝难言的感觉。
次日一早,凌寒拎着只装了几件换洗衣服的小包,便与等在楼下的张帆一同向学校南门的车子走去。
由于起的太早,凌寒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很快就睡了过去。
张帆见凌寒靠在座椅上睡着了,还不舒服的扭来扭去,头也跟着一点一点的,在等红灯时,张帆将他的座位放平,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很快就传来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张帆会心一笑,将车速降缓,车子在行驶两个小时以后,张帆将车在凌寒家楼下停稳,轻拍凌寒白暂的手臂,“寒,到家了。”
凌寒不甚清醒的微睁双眼,很快又轻轻阂上,略带暗哑的声音响起,“嗯,这么快。”
随后,凌寒终于睁开了眼睛,半睡半醒的眼神很是朦胧,看了看张帆,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这次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不过,身前的阳光很快被一个黑影笼罩,张帆将座椅放平,单手撑着座椅俯身看着凌寒,双眸渐渐转为火热,倾身压住他,扣住他的后脑勺,性感火热的薄唇快速封住了他的唇,迫使他更加贴向了自己。
凌寒震惊地感受着张帆霸道强势的吻,车内空间很密闭,他能清晰的闻着张帆身上常有的阳刚味儿,是他迷恋的味道,正充斥着他的鼻间。
热情一触即发,唇瓣上的热度和掠夺源源不断传来,深深地互相吸附着,越吻越深,张帆伸出另一只手环抱住他的腰,抚摸着凌寒腰上的敏感带,俩人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
此时凌寒的手抚向张帆的胸膛,有些推抯着他的猛烈,而在张帆看来反而是在迎合着自己,吻得更加狂肆、更加恣意。
凌寒赶忙抗拒着张帆的攻势,开始推搡着他,别过了头,气息不稳地轻声说,“帆,不要,这是我家楼下,会被人看到的。”
唇瓣被分离开,张帆也停下了动作,粗重性感的呼吸声挥洒在凌寒的耳边,俩人贴得很近,深邃的目光盯着凌寒,见他羞红的脸颊,眼神又有些迷离,真想此时要了他,不过此地不宜。
张帆眸色一暗,轻吻他的额头,调整好座椅,将凌寒有些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柔声说,“今天先放过你,回家吧,晚上电联。”
凌寒逃也似的下了车,回到家后喝了一大杯冰水,才平复了那狂跳的心脏,就说这两天张帆有些不对劲儿,果然自己没有猜错,瞬间就可以化身为狼,太可怕了,刚刚差点擦q走火。
张帆看着凌寒飞速闪进楼门的身影,钩起了性感的薄唇,良久,才发动车子驶回b市。
☆、第二十六章 故地重游—新的烙印(上)
10月2日早上八点,还在睡梦中的凌寒,被一阵门铃声吵醒,一大早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事儿,翻个身抱着被子,继续睡觉。
等凌寒终于睡醒,揉着眼睛走出房门,打开门,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张帆时,凌寒一愣,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的客厅里,一定是自己还没睡醒,想着转身又退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关上门。
房间里,凌寒靠着门板,努力甩甩头,彻底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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