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啊啊pì_yǎn被尿了...呜呜...主人的尿壶...嗯...唔啊..”.
沈重的尿攒了一夜,又多又浓,十足腥臊的液体直直喷撒在鲜红肉壁上,离菊门不远的前列腺被激烈的水柱打得直发抖,最敏感的地方被热尿冲刷的极致快感让原野的面色赤红,几近扭曲,爆发出男人味的压抑狂吼。
那根jī_bā射出的尿就像灌肠一样,被guī_tóu凿开的直肠因为持续被灌入大量尿液而不堪负荷地产生胀裂般的疼痛。整个直肠都灌满的骚臭液体使原本平坦的小腹不正常地微微隆起,原野两只手抱着肚子在床上蜷曲着身体,大腿还在一颤一颤的抽搐着。
“啊..太满了...阿重的尿...”
等到沈重尿完之后,原野的的肚子已经大如三个月的孕妇,深邃的腹肌线条都被撑得稍稍淡化。
沈重没有把大屌立刻拔出来,他拧着原野的脸质问:“你到底怎幺回事?”
原野的眼睛紧紧闭着,手还抱着肚子,就像是神经质的孕妇害怕肚子里的孩子流产,做出一副过度保护的姿态。
他不说话。
沈重冷笑了一下,就着满肠子的尿液开始猛操他的pì_yǎn,尿液随着chōu_chā从yīn_jīng和括约肌之间的缝隙处淅淅沥沥地滴出来,把床单再一次弄脏。
原野侧着脸,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哭啼啼地求饶挣扎:
“不..不要操了...”
“呜呜...要拉了...脏逼要拉出来了...”
“啊啊啊—疼!”
被打到肿烂的pì_yǎn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肥硕的大屁股蹭着床单拼死挣扎。
剧烈的挣扎带动直肠里的尿持续不断地拍打鲜红的肉壁,一肠子的尿液随着沈重的操干在pì_yǎn里激烈地震荡,引发身体深处肮脏剧烈的排泄yù_wàng,原野的手从肚子上移开,牢牢地覆盖在了pì_yǎn的周围,就像两张随时准备保驾护航的纸尿裤。
沈重继续在他的pì_yǎn里狂插猛操,尿液泡着jī_bā就想是在泡温泉一样,然而他无暇顾及这种非同凡响的快感,对着原野连番追问:“说!到底怎幺回事?”
“不行...不行啊...忍不住了...让我拉!让我拉...”
沈重操得更急更快,被操得通红发紫的pì_yǎn发出响亮的“噗嗤“的声音。沈重擦掉他鼻尖的汗水,带着一种诱惑的语调:“告诉我...原野,告诉我啊,告诉了我,我就让你解放...”,说着,腰部就像马达一样,用更凶猛的力道,更疯狂的速度,噼里啪啦轮番撞击着已经无法忍受的pì_yǎn。
“呜呜...别操了!我说我说!”
沈重停了下来,等着他开口。
原野坚毅刚烈的脸上显露出痛苦神色,他迟疑了好久,终于用手捂住自己一只眼睛小声呜咽起来。
声音低得不能再低,沈重要是不仔细都分辨不出来...
“.阿重..我怕...”
“怕你走了...”
“怕你不要我...”
“最怕的是...到最后...连母狗都没得当...”
“...我配不上你...”
原野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红肿的pì_yǎn里又漏出些许的尿来。
沈重的脸色缓和了,他俯下身抱住了原野的头,手在蓬松坚硬的头发上轻轻抚摸。
“做噩梦了幺?”
原野含泪点头。
沈重轻笑:
如果└】.. “怕什幺?梦都是反的...”
“我不会走,不会不要你,更加不会舍得丢掉这幺骚浪可人的小母狗...”
“我又凶又狠,把你玩成这样,我才要担心,你会不会受不了离开。”
原野哭得更凶了,一个长得没有一丝女气的高大男人,听了这话却哭得像个小女人一样,连气都理不顺,一边吸鼻涕一边打嗝。
最终他抱着沈重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发出了低沉粗哑的狂吼,声音大得很,就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不会走!不能走!我是主人的母狗...我爱主人,爱主人的大屌,爱主人的一切,我喜欢被主人操,喜欢给主人舔jī_bā,喜欢给主人当尿壶,还喜欢被主人打pì_yǎn,要是没有主人贱狗连高潮都做不到...主人疼我,虐我,玩我,我都喜欢...主人..是贱狗的全部!”
沈重听了他一番话,知道原野解开了心结,好歹放下了心,心头热着,却没回应他的告白,倒是又摆出一副厉色:“说得这幺好听!刚刚是哪只不懂事的母狗,对着主人乱吠,一点规矩都没有!”
原野简直无地自容:“是我...”
“该怎幺惩罚你?”,沈重叹了一口气,“这种欠管教的母狗,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
“不..不知道...”
沈重也不逼问他,让他从床上爬起来,肉穴还含着大jī_bā堵住满肚子的尿液,pì_yǎn和yīn_jīng都这幺紧紧连着,从床上一直走到厕所。
厕所的柜子里有几个肛塞,沈重拿了一个最小号的抵在原野的括约肌上,厉声呵斥:“sāo_huò,给我夹紧,要是敢漏出来一滴,我废了你的逼...”
不待原野回答,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屌抽出来的瞬间,猛的把肛塞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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