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果然缚得很紧,手臂被折返到身后,与脊柱平行,缠了几圈后绕到下身,没动敏感部位,只在大腿根部处将小腿折回绑好,又从股沟处上行,一路缠绕,到了脖颈处。
杜隽使了点劲儿把绳索拉紧,方琼的身体立刻弯曲成弯弓一般的形状,神色间略有痛苦。
“自己能撑住吗?”杜隽的意思,是要他用脖子承受整个拉力。
方琼估量了一下难度,坦诚地摇头。
杜隽不以为忤,只继续把绳索从肩部下行,与腿根处相接。
方琼艰难地呼吸着,杜隽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放到餐桌上,然后自顾自叫了个外卖。
“暂定半个小时吧,外卖到了给你换个姿势。”
一听半个小时,方琼就开始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了,那幺长时间的保持,如果一直蓄力,最终只能将自己弄得精疲力尽。
房间里只有低低的喘息声,杜隽闲闲地不时用手拨弄一下他的小球,逗出更多地呻吟声。
方琼皮嫩,特别容易磨红,半个小时,足以让红痕加强再加强,需要几天才能消除的地步。
外卖到了,杜隽果然给他解了下来。
绳索捆傅的地方全是一道道的红棱,看着其实是赏心悦目的。
让方琼活动了一下关节,杜隽拿着绳子又过来了,“平躺着吧,腿打开。手臂自己枕着。”
感觉有点像被宰的羔羊。
全身五花大绑,又被杜隽固定在了餐桌上,这次也是避开了敏感点,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捆绑。
大腿前侧打开,小腿则微微收回,是个适合把玩前面的姿势。
方琼其实是有些暗自欢喜的。
主人揉弄前面的时候非常舒服,虽然肏也很舒服,但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这样更亲昵。
绑好了,杜隽打量了一会儿,端起了饭碗。
方琼还没来得及嘟囔说,主人,我也好饿呀,杜隽手一翻,整碗粥就打翻在他身上。
方琼:太多了啦。
粥是稍微有些烫的,身上被烫红了一片,方琼也实在没分清主人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失手打翻的。
说故意的吧,主人看起来还挺懊恼的,说失手的吧,主人也没有替自己擦掉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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