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终于被准许shè_jīng,在主人手指的抚慰下,两人闹作一团,显然特别开心,方琼舔干净杜隽手上自己的jīng_yè,还恶作剧地轻咬,杜隽把他压在桌前,用牙齿逗弄敏感的rǔ_jiān,方琼不作躲闪,反而迎上去,供他蹂躏。
胸前红缨被咬得不成样子,杜隽才松开他,又用手指捻弄着拉长,旋转,肿大的时候有如花生般大小,肉感十足。
玩弄够了,杜隽把人翻过去,方琼屁股上,是被他手掌揉捏过的指痕,一道道的红,漂亮得不像话,杜隽顺势拍了几巴掌,啪啪啪几下,臀肉就变成粉色,是惹人采撷的成熟果实。
杜隽的手悬停在臀上,感受着身下之人细细的颤抖,是快感?是疼痛?
余光瞟见宋逸的身子,杜隽也颇觉近日自己对他是有些冷落,段淳和杜笙只是偶尔在,所以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时间都是他们的,而方琼和宋逸总在身边,总有些太习惯了。
方琼是爱怎幺逗弄都可以,对于宋逸,却总要有个说法,久而久之,也就有些不耐烦,倒不是说杜隽对他有所厌倦,只是对于这个调教还要思前想后的形式有些烦躁。
宋逸等闲不会主动暗示自己发骚,所以当他主动的时候,就说明自己这个主人也确实有些不称职了。
随手拍拍方琼的屁股示意他可以了,杜隽站起身来,走到宋逸面前,宋逸也直起身,仰头看他,
让一个年长于自己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做自己的奴隶,特别是这个人能力在自己之上,其实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奴隶需要崇拜感才能心甘情愿地下跪,不是事业,也得是其他方面。
让奴隶跪着kǒu_jiāo是一件能让奴隶瞬间进入状态的动作,首先,下跪,把自己置于下位,其次,用自己的口舌包裹男人的yù_wàng,更是瞬间把自己打入卑微的境地,尤其是,当奴隶心甘情愿的时候,那幺即使两人一句话不说,单是这个动作的意味就能完成主奴之间的前戏。
杜隽时常也会选择这个让自己省力的法子,主奴之间的默契也让他们不说话也能完成交流,宋逸仰头看他的时候,就微张着口,似乎时刻准备着包裹他。
似乎觉得宋逸眼神里的渴望太过殷切,杜隽掌心微翻,将他的眼帘闭合,然后手指触到了他的唇上,拇指和食指在下唇处做着确认,似乎在评估它们是否有对自己kǒu_jiāo的价值
湿润的舌头不时擦过他的手指,柔软而温驯。
杜隽心神一动,突然就起了yù_wàng,拉过旁边的椅子,“过来,替我kǒu_jiāo”
宋逸睁开眼,看到杜隽懒洋洋地坐在椅子里,眼神也吝啬给自己一个,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宋逸膝行几步,跪到他胯间,kǒu_jiāo的时候奴隶要跪着,这是奴隶的立场,但主人是站是坐,对奴隶来说,却千差万别。
站着的主人,是自己要仰视的,直起身,仰起头,才能够得着,但坐着的主人,就亲近多了,更有一种依偎的感觉。
宋逸更知道的是,主人现在其实不需要kǒu_jiāo,他刚跟方琼玩闹过,不信方琼没替他kǒu_jiāo,主人这个命令,更多是替自己考虑吧。
飘忽不定的心似乎立即就定了,宋逸用牙齿咬开衣扣,放出了主人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含入,主人喜欢自己的下身完全被包裹,宋逸不用他提醒,很主动地把yīn_jīng送入喉管,又含住了双丸吮吸。
被塞了满口,是很辛苦,也很满足,这是自己实实在在的幸福,没人能拿走。
唾液在这种刺激下溢了满口,宋逸怕流出来主人不喜,只是努力吞咽,殊不知这个动作更取悦了杜隽,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是在追求快感,却在此过程中收获了极大的快感。
等抽出来时,杜隽的下身湿漉漉的,虽然宋逸吞咽了绝大多数的唾液,但还有不少沾到上面,宋逸不好意思地说,“主人,我帮您清理一下。”
因为是唾液,所以不可能舔干净,杜隽也不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所以,通常都是要洗掉的。
“怎幺洗?”杜隽问他。
宋逸低头,“我去打盆水来,主人稍等。”
“不许起身!”杜隽命令道。
单纯跪着的时候倒也没什幺,羞耻感只有一瞬就会适应,爬行,尤其是在主人面前爬,仿佛真是某种小动物,只会四肢着地的走,就很刺激了。
宋逸的臀部没有段淳翘,也没有方琼紧,因此爬行的时候很容易就能看到身后的ròu_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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