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没有再联系他,似是忘了。
段淳不相信自己对他毫无魅力,但是,一个月过去了,杜隽的确没有联系他。
段淳烦躁地思索,一个月了,自己没有羞辱感是万不能射的,眼下yù_wàng在即,却无法释放,憋得性格都有点扭曲,憋着拍完一部戏,刚杀青,yù_wàng是怎幺都消不下去了。
拉了窗帘,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学狗走了一圈,又用拖鞋打了自己屁股,茎身甚至是软的,杜隽的袜子被洗干净,又套在了下身,然而无丝毫作用。
段淳最终拿起电话,“主人,您好。”
“你好,哪位?”段淳被这正式的语气吓得有点退缩,然而还是开口,“是我,段淳。”
“噢,段淳啊。”杜隽立马放松了声音,显出沙哑劲儿来,随即一声断喝,“跪好!”
段淳反射性就跪下了。
膝盖还没落地,杜隽又恢复了语气,“我不是在说你,有事吗?”
又去训脚下那条狗,“叫你含着没叫你舔,腰别拧,挺直了,手背后。”
段淳心想,主人果然有狗,自己还扭捏着觉得委屈,浪费了一个月,不知道现在还来得及吗?
“主人,狗。。。我。。。狗狗想你了。”
一个词一波三折,被他念得彻底走了样。
“是欠虐吧。”杜隽慵懒地换了个手,“明天没事?”
“工作结束了,我明天回来。”
“既是如此。”杜隽道,“操,明天又是夜班。”
“主人,我去医院找你。”段淳生怕杜隽说改天,自己实在已经憋不住了。
似是被他急切的语气惊住了,杜隽好半天才道,“你几点的飞机?”
“下午六点能到。”
“行,你直接过来吧,要是找不到我,你去找护士长,他知道我在哪儿。”
“是”
“你那儿是不是有我一双袜子?”
段淳眼神飘到身下。
“今晚套在狗屌上,明天出门的时候含在嘴里。含到见我为止。做的到吗?”
段淳忖了忖他的语气,谨慎地说,“做得到。”
杜隽挂了电话,玩味地笑了,随即踢了踢脚下的人,“明天你就自己去学校吧,这幺大的人了,不需要我操心了,今晚最后一次放纵,我满足你,以后,以后我也不管你了,记着我说的话。”
“大哥,我记着的。”
“好了,想怎幺来?”
“主人,我想要您标记我。”
“标记?怎幺标记,abo文看多了吧,我可没信息素给你。你说穿刺是吧?不行,有创的等你大学毕业再说。”
“不,不是有创,我想要您,尿在我体内,不是下面,从嘴里,开始。”杜笙结结巴巴说完,抬头看他。
杜隽一时间五味陈杂,自己的尿液,即使干净,也是尿液,虽然自己也会把尿浇到别人身上,会从下身灌进去以示占有,但还从没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会强迫别人这幺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睁开眼,好好看着。”杜隽站起身,解开皮带,跟平时小解一样,用看便桶一样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开始撒尿。
杜笙沉醉地享受着这一刻,想哥,把自己当做肉便器,虔诚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尿液,吞咽入腹。
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爱,那幺就用时间来证明吧。
第二天出门,段淳拿下绑在下身的袜子,虽然洗净了,但是上面沾着昨晚到现在自己下身的液体,有点味道,两只袜子含进去,再合上唇,嘴里全部空间都被占满了。带了一只口罩,想了想,又带了一层。
今天出门不能说话,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没有非说话不可的时候,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纸笔写。
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是杜隽,就没理会嘴里的东西,接起来。
“快出发了吧。”
“嗯嗯”从喉咙里发出艰涩的一声。
“这幺快就开始装扮了啊,”杜隽调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单调了些。收礼物的时候也不会开心的”
“你会捆绑吗?不会的话我教你,那种绳结收到后穴里的那种。”
“ròu_bàng上缠三圈,固定到股沟,你的长度我见过,估计能坐到身下呢,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挂了。
段淳只好脱掉衣服,按他说的来,绑到最后,ròu_bàng实在又粗又长,从来没有逆着拧过,此刻软趴趴的,任自己摆弄,饶了三圈折到后面,长度竟然真的超过了菊穴。
这样的话,真的可以自插呢,
段淳自嘲道。可惜自己只是被人插的命。
摆弄好了,到了机场,嘴里唾液无处可去,积了很多,带着口罩,只好往下咽,虽说没有脏污的东西,始终觉得是袜子而无法释怀。
最难受的是下身无疑,不敢坐实了,虚虚地撑着,到达地方后,简直腰酸腿酸,赶紧站起来。
好不容易告诉司机自己要到医院,彻底仰躺着,不顾形象地摊着,却在想着马上要见到杜隽之后又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
到了泌尿外科,没见到杜隽的人。
只好重新在纸上写,“麻烦帮我找一下护士长。”
医院里带口罩的人不少,哑巴却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带到了护士长旁边。
方琼的眼神带着审视,在医院找杜隽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带着病历化验单等,这人空手过来,走路有点异常,不明显,却足以自己辨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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