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离上班还有点时间,但是外面走动的声音已经很大了,方琼有点坐立难安,看了眼杜隽,在忙,但方琼也只能上前请示;“主人,我去趟厕所,内裤太湿了,我怕渗出来。”
杜隽看了他一眼,也没什幺特殊含义,方琼首先就窘了,自己实在太yín_dàng了,早上也只是跳蛋震了一下,刚才排钥匙也没排出来,杜隽也只是拿手指探了探而已,下身就泛滥了,要是杜隽真枪实弹地干自己,那。。。光是想想,方琼就感觉又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我看看。”杜隽点了几下鼠标,然后离开了电脑。
方琼穿着粉白色护士服,立领长裤,只是不用戴帽子,这是医院工作服,只能让他改大小,不能改颜色的,这身衣服能让任何一个女孩看起来更可爱,但是稍微挫点的男人穿着都是笑话,也亏得方琼骨架小,小脸大眼,看起来恣意青春,这也是杜隽一眼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一手探入长裤摸到穴口,那里果然沾染着不少淫液,杜隽手指顺畅得在穴口转了一圈,另一手在前面揉搓着卵囊,两手一前一后,就基本掌握了一个人全部敏感点。
“rǔ_tóu。”杜隽吩咐。
护士服上衣设计类似旗袍,扣子也是原始的盘扣,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腋下,方琼解开两颗扣子,把前襟打开,犹犹豫豫地把rǔ_tóu递到杜隽嘴边。
“该说什幺?”
“主人,请用。”
“用什幺?”
“请用贱奴的骚奶头。”
凡是被杜隽调教过的人,rǔ_tóu都是重点关照点,杜笙不用说,方琼也算一个,都在各种器具口手的调弄下变得很大,此时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说不出的淫靡。
杜隽将之含入,时不时把它拉长,又毫不怜惜地用牙咬,仿佛要嚼碎了的狠劲迫得方琼一阵战栗,咬着下唇看着杜隽,方琼惦着脚尖再次把胸膛靠近杜隽。
杜隽含着他的rǔ_tóu无声地笑,气息喷到方琼胸脯上一阵发痒,肉柱在刚才的逗弄下早就挺起,后穴更是在不停歇的玩弄下淫液四溅。撑在桌上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后穴的手指已经扩到了三指,掌控着前面的手也带了点戾气,就是这点粗暴让方琼脑内轰得升温,高潮将至。
杜隽松开蹂躏rǔ_jiān的牙齿,找到他的耳垂,伴随着一丝尖锐的疼痛,方琼听到了天籁之音,“准你射了。”
此时身处何地已经毫不重要,方琼的身体在颤抖,思维不清晰,仿佛灵魂都一起被射出的巨大快感让他站立不稳,杜隽一手捞着他,另一手飞快地帮他把裤子褪到膝下,刚才内裤没有湿透,这下是湿透无疑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方琼已不知道今夕何夕,杜隽把他抱到小床上,帮他把内裤脱下,用它擦了擦沾在他腿上的液体,要不是他反应快,外裤也被沾湿了,方琼今天就真的要出丑了。
仔细擦完最后一点淫液,杜隽恶趣味滋生了,一点一点地把整条内裤都塞到了方琼后穴,原本的跳蛋被推得更深,所有证据都被很好地埋藏在这条不见天日的幽谷中。
替他穿外裤的时候,方琼还没清醒,杜隽看着他肉嘟嘟的臀部,忍不住啪啪啪打了好几下,肉臀被拍得波浪起伏,方琼被拍醒了,不好意思地说,“请原谅,主人。刚才太舒服了。”
杜隽没好气地说,“是我在伺候你吗?爽得站都站不住,指望你来服侍我,那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方琼忙道;“对不起主人,下次您绑着我,别让我射,就不会了。”
“不让你射还得绑着你?主人说话不好使?”
“好使,好使,我一定忍住不射。”
杜隽屈指敲了一下他的头,做主人的,怎幺会委屈自己?把奴隶玩得神志不清,也是自己的一大乐趣,服务别人,同时回馈自己,这是另一层面的利己啊。
后穴充实,下身却干爽,想也知道杜隽塞了什幺进去,重新整理好衣服,两人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下午没什幺特殊的,杜隽照旧开了跳蛋,但是分泌的淫液一滴不漏地被内裤封在里面,没有丝毫不适,方琼走路都轻快了很多。
方琼家。
下班后杜隽没有回家,杜笙不在,家里就显冷清。
“去你家。”听到这话方琼一瞬间非常开心,然后就是惶恐,没有期待过这个,所以也没有认真打扫过,现在家里估计是特别杂乱的状态。
真相比方琼想得乐观些。
虽然并没有专门打扫,但平时也会注意不乱扔,所以看起来还算整洁。制止了方琼一开门就要收拾的动作,杜隽环顾四周,简单的一居室,一个卧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客厅也就看到头了。桌上还放着一本厚厚的外科护理。
“洗澡吧,一起。”
方琼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厅脱了衣服,大大的rǔ_jiān还带着伤,杜隽顺势揽过,纤细的腰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了,一口含入红缨,方琼吃痛地惊呼,杜隽抱着他进了浴室,暖洋洋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骨筋松软,杜隽把方琼按到身下,“舔。”
爱慕的人身上似乎能散发春药,方琼用舌头讨好着,身下就不自觉地想要了,手动了动还没想到要干什幺,就被杜隽踩住了,明明一点力度都没有,方琼却没有一丝抗拒的心态,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脚掌之下,只是唇上更加卖力地舔弄。
方琼乖顺地跪着,任由杜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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