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的头号备胎。
钟瑜浑身都散发着杀气,但他看向苏离的眼神却是很复杂的,甚至说话时还用上了敬称,“顾大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是如果你真的不放过萱儿的话,我也只能送你上黄泉了。”
谁说我不放过她了?而且你咋知道我是个好人?
槽点太多根本无从吐起,苏离急着救人,本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告诉他自己已经打算放齐雪萱走,然后赶紧离开。但是看到这个傻小子对女主一往情深的蠢样,又有些恨铁不成钢,他皱眉道:“齐家的罪孽与你无关,但是刺杀朝廷命官就是死罪了,齐雪萱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付出?你可知道你心心念念的萱儿背着你跟多少男人有染?太子,许怀山,皆是她的裙下之臣!”
那剑往苏离的脖子上递了一分,钟瑜愤怒地说:“顾大人我敬你是个好官,但你也不能这样诬蔑她,她手上的守宫砂完好无缺,她是我见过最单纯的女孩!”
你也是她见过最单纯的男孩!
苏离翻了个白眼,他道:“守宫砂造假易,揭穿更易,你若不信,你三日后等我确定了她给我的东西是真的,我可以安排你进大牢去验证一下,甚至你如果验证了以后还愿意带她走,我可以直接放你们离开,如何?”
钟瑜一脸懵逼,他原本以为苏离骨头这么硬让他吃点苦头他才肯放人,没想到这么随便就答应了。
苏离言尽于此,他如果还要一条路走到黑的话,那也没办法了。苏离脑袋一缩,转身就往城外的青城山驱车而去了,留下钟瑜一个人在原地细细思索苏离的话。
顾大人正直如斯,绝不会骗他……
如是想,他的双眸便悄然燃烧起了耻辱的怒火,他只要想到齐雪萱在自己面前颐指气使却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被背叛的狂怒立刻就卷没了他整块胸腔。
“荡、妇……!”钟瑜咬牙切齿,一双拳头紧握在一起,咔咔作响——
苏离果然在青城山山顶上的茅草屋内找到了一个中年盲人大叔,他和这位大叔说明来意,并把手镯放到他的手上,他往镶金内侧一摸,便笑了。苏离连忙追问他是怎么回事,大叔回答中后他才明白过来,原来齐雪萱是命大周最精细的微雕师傅将秘方雕在了这镶金的内侧,然后又将其杀害,以保证配方只有她一个人得知。而雕下来字迹太小根本无法识别,这个朝代又没有放大镜,所以要复写配方只能找那些摸了几十年盲文,手感极其敏感的奇人异士来将其复写出来。
苏离不禁感慨,这心思简直绝了,她把能摸出雕字的盲人师傅藏在青城山顶,这样即使有人偶然拿到了手镯也根本无济于事!齐雪萱啊齐雪萱,她要是能把想这些奇思淫巧的聪明劲分一半到正事上,估计苏离得好一番斗才能拿的住她了。
盲人师傅办事效率极快,没过多久治疗寒蛊的配方就跃然纸上了。苏离千恩万谢,然后带着配方快马加鞭地赶回到三皇子府,连忙交给太医和养蛊人。
太医和养蛊人看了配方以后相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皆看到了惊叹,寒蛊竟然还能这么治!他们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
苏离看着二人相顾无言,心里跟猫抓似的,连声问道:“到底怎么样?这配方对三殿下的寒疾可有帮助?”
太医温和一笑,“何止是有,殿下的病有救了!”接着他跟苏离解释起配方的原理,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医学术语,苏离又对这个朝代的医学没有多大研究,或许说他根本不在意这些细节,只要知道这配方是真的,能治病那就够了!
他急急打断二人的滔滔不绝,请他们赶紧去救人,太医和养蛊人才如梦初醒,连忙下去准备了。
治疗寒疾的头三天是重中之重,能不能挺过去是关键。苏离已经在容珏的床前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三夜了,这三天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忐忑的三天,为了把容珏体内的寒气逼出,太医下药的分量极重,他经常能看见容珏半夜里数度痛嚎,然后抱着身体开始浑身发颤,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冰雾,要不是太医嘱咐了寒气发散,苏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抱紧爱人冰冷的身躯,就算被冻伤也在所不惜!
但现实是他只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停地在容珏的耳朵边说一些话,刺激他挺过这三天。
第四天清晨,终于支撑不下去的苏离靠在床沿边浅浅睡去了,一双带着些许温热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脸颊,那手掌心的温度和印象中的容珏的不太一样,苏离警觉地睁开眼,正要呵斥的时候却蓦地对上了容珏那双清冷如月的眼眸。
“你醒了!”苏离只觉有眼泪在眼眶打转。
容珏清浅一笑,他无奈道:“怎么病了你也哭,好了你也要哭,那些喜欢你的闺阁小姐若是知道堂堂顾大人竟然是个哭包,恐怕得失望了……”
苏离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然后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抱了上去,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的胸腔,天知道他这几天看着容珏一动不动,手脚冷得像死人的样子有多担心受怕,万一齐雪萱釜底抽薪,给了他一张假方子可怎么办?
幸好这些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太医为三皇子治病多年,早就是他的心腹,此时看见二人抱在一起的样子,也不敢多说,只是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安安静静地退了出去,转身就往宫里去了,他要去告诉陛下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随着容珏的病日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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