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嗯,讨人厌表叔的地方。”
“喔喔,好耶~”苏沐熙欢呼,他不喜欢这间屋子(除了大浴缸),虽然很大很漂亮,可是没有温度,他不懂那么多,只单纯的讨厌。
“洗澡没?舅舅今天好累,一身是汗,我们一起洗。”他牵著苏沐熙走往浴室,男人估计不会太早回来……或根本不回来,管他呢。
他和孩子洗泡泡浴,涤去一身脏污及疲累,明天起还有许多事要做,他要联系医生,还有律师……自己当初签的合约也得拿出来看一看,白纸黑字,他不打算耍赖,但违约金部分,他会委托陆律师替他争取,毕竟男人……应该有伪造文书之嫌?
忖著这些,他哄睡小熙,回到自己暂时的房间,身心疲惫,本以为能很轻易睡著,然而翻来覆去,睡意始终不见来寻。
他思考未来,思考许多,思考……从前,他想停止,可无法,男人霸道专一,并非没给过他欢愉。
可惜一切均为表象。
在这个家,他一向有锁门习惯,可其实没意义,男人有所有房间的备钥,他隐隐听见动静,抬头觑了眼表:凌晨三点,苏砌恒被窝里身躯微微颤抖,必须紧握拳头,才能压制一些。
他听见一阵碰碰匡匡的声音,像魔鬼的步伐,他若信教,肯定手握十字架或念珠,喃念经文。苏砌恒能感知男人来到他房前,那呼吸声穿透门板,唐湘昔没有试图开门,直接用了钥匙──
门打开,一阵烟酒气味飘散进来,苏砌恒屏住呼吸,想以装睡逃过一劫。
可男人何等金睛?他走过来,上半身在苏砌恒脸部造就一片阴翳,他一字一字,蓄著勃发的恼意:“你怎么敢?告诉我,你怎么敢?”
苏砌恒战栗不止,但他更不敢睁眼。
男人益加放肆,他湿热的嘴唇在他敏感脸肤上游移,最终停留在耳垂,咬了他狠狠一口,苏砌恒疼得装不了睡,毕竟这时还睡得著,未免太假了。
他不得不睁眼,就著门外映入灯光,他看见男人沉魅而危险的面容,他又问了一次:“苏砌恒,你怎么敢?”
唐湘芝说了吗?苏砌恒嘴唇颤抖,无法言语,时间仿佛凝结成胶状,久久不垂滴至下一秒,唐湘昔轻轻抚摸他的脸,声调危险:“你今晚表演真精采……我都看硬了。”
苏砌恒赧热了脸,窘迫不已,男人很不高兴,但又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不高兴。他冷静下来,翻过身,用一种近乎引诱的姿态,茫茫询问:“……什么?”
唐湘昔吞咽口水,春酒吃喝不差,但没有任何一道佳肴比眼前青年更诱人可口。他手握拳,粗重吐息喷在青年脸上,他喝多了,苏砌恒不胜酒意,隐隐有些晕醉,男人撩开他额前的发,“唐湘罭,你怎会仰慕他?”
那是他在这世上最讨厌不过的人,苏砌恒却在众人面前表达崇拜意图,甚至邀请晚餐,天知道兔子从未主动约他!这脸打得极响亮,抛开酒意他会忍,可醉了,管他呢!“你故意做给我看的……是不是?”
想太多。这位男士自我感觉未免太良好,可苏砌恒一时想不出别的解释,毕竟唐湘罭素来低调,做的是金融贸易那块,一般人根本接触不到,旁的人或许信他说法,可唐湘昔了解他,他对金钱游戏的掌控者一向甚无好感。
苏砌恒只想把今晚的事揭过去了,唐湘昔要怎样都无所谓,别推测出他真正意图就好。
“怎,不说话了?”
苏砌恒撇开脸,“跟你有什么好讲。”
唐湘昔嗤嗤笑了两声,他动作大胆起来,手指在青年脖颈锁股间流连,爱极这肌肤赤裸的触感,他指尖似带了电,扫过之处一片刺麻,苏砌恒很难说清眼下感觉,他对男人感情太复杂,喜欢,又掺杂了怨,无法做到真正憎厌,才真正令他困惑且感烦躁。
菊花劝他坦诚面对ròu_yù的需求,可ròu_tǐ与精神焉能清楚分割?或许可以吧,苏砌恒无法否认男人的身躯对他充满吸引,包含他种种气味。就像那天,他光被男人注视著就勃起,那种来自原始本能的性引力跟费洛蒙,他难以抵挡……至少今晚不想。
他久旱之身,而且历经一场紧张与混乱,他不否认自己需要一个强烈得足以忘却一切烦忧的xìng_ài。
只是yī_yè_qíng而已。
不巧对方是唐湘昔,就这么简单。
他这样告诉自己,抬首亲吻男人的嘴。
……没有想像中排斥与讨厌,仅是毫无感觉,一个陌生人。
兴许,还多了点不舍吧。
一点点。
想到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人,所有的恩怨都变得无足轻重,何必呢?往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放纵一次,有何不可?
第52章 《宠逆》51
苏砌恒伸出舌头,舔舐男人散出酒味的上唇,此举如燎原之火,唐湘昔登时整个人倾压上来,嘴唇覆上,吸咬撕扯青年嘴畔,他管不了苏砌恒为何突然这样,也不想管,他饿了太久,一盘鲜肉喷香在前,不可能不动摇。
“啊!”男人的手很快就触摸上他胸膛,在rǔ_jiān处狠狠一拧,继而揪起,拉扯变形。苏砌恒吃痛,可更多的确是足以令下身瘫麻的快感,唐湘昔先是给了他痛,而后怜惜,清轻抚揉,按摩他的乳根。
苏砌恒所有的性经验皆来自于他,习惯了接纳的身躯逐渐敞开,如放松了的含羞草。
男人把被单甩在身上,做出侵略姿态,他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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