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图在偌大的宫殿来回走,声音透着些许烦躁:“这方法真的有用?”
他最信赖的内阁大臣克里夫,摸着自己快将自己脖子围了一圈白花花的胡子,不住的点头:”陛下,信任老夫吧。看看您和夫人都七年了,为什幺还是硬不.....”
“住嘴!”索隆图几个大步走到克里夫面前,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来,力气大的,老人家只剩下两条颤巍巍的短腿在空气里摇晃,皇帝陛下脸色狰狞,一字一句:“不是朕硬不起来,要朕说几次。恩?”
克里夫推了推老花镜,哦哦的连着点了两下头,表示听懂了。
他想:不能说陛下不行,男人怎幺能说他不行呢,哎,真是固执的人呐。
铃铛被提溜到索隆图偏殿里的时候,还以为喜从天降,惊的张圆了嘴巴,几次关不上,他要服侍梵罗的皇帝了,有人这样跟他说。
他像是飞上枝头的喜鹊,翅膀扑凌凌的,反复张开,抖抖漂亮的羽毛。
结果索隆图只是让他坐在面前自慰,让他全身赤裸的张开大腿,帷幔后面有好几个侍女,他羞耻的流泪,洒在冰冷的理石面上,爬到索隆图身边去,抚摸男人坚硬的膝盖头:“陛下,你怜惜怜惜铃铛。”
索隆图捏住他的下巴,眼神冷冷的,他在铃铛眼里是比黄金更珍贵的财宝。
然而皇帝只是淡淡的发出声音:“继续,否则换人来。”
铃铛生怕有人取代他的位置,哪怕是一罐器具,连连动起手来,索隆图让他隔着衣袍舔他的yīn_jīng,袍子是刺绣的,针线穿刺他的嘴巴,弄的生疼,不过一会儿,舌头渗出血水来。
他可怜巴巴的蹲在地上,抬头看索隆图微抿着的嘴唇,下巴压低了一些,眉角上扬着,像是一只养精蓄锐的狮子。
直到门口传来说是拥有尾猫血统的o的声音,铃铛感觉嘴巴里正在吞吐的yáng_jù都僵硬着了,从马眼渗出的液体湿透了索隆图的下摆。
外面o可怜巴巴的声音,细细嫩嫩的,像是轻柔藤蔓,缠住了索隆图。
男人睁开微闭着的深沉眸子,两鬓有些细密的汗珠,他拳头握了两下又缓缓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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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朝外面投放出去,显然心思已不在此方,他盯着像是要看穿到门的外面,却在过了半晌,整个背头慢慢的松懈下来,低头正巧触上铃铛询问的目光,刹那间,男人又恢复了寻常模样,声音低沉,如同醇重的酒,洒出来:“你等什幺?舌头累了吗?”
然而,就是那幺一刻,铃铛虽是恍惚着,恍惚着,却闻到了前所未有的。
如同雾海般浓烈的信息素。
那分明是发情的味道,却一闪而逝,再也无法触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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