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金大概是为他们考虑,还特别用了双方都不得不在意的说法,但昆恩还是有点气他的狡黠:”那为什幺布莱客就可以?”
“因为他无所谓布莱客的心理健康,说我如果乐意,也可以去放松一下。”槐特回忆着,忽然想起金当时给了他一个有些奇怪的建议。
—“不想就提前说清,但如果你想和他做,最好带上牛仔裤和t恤。”他说,“越普通越好,看起来很廉价那种。”
—“可我们要去的餐厅是有衣着规范的……”
—“带着,趁他洗澡时换上。”
—“……”
槐特把昆恩扳回床上,趴在他胸口:“而且,其实布莱客那家伙……还行吧。”
***
“先生,”槐特挑挑拣拣地戳着艺术品一般的食物,“您一定很忙吧,还要每周抽出时间来陪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工作是做不完的。”布莱客两口就把盘里的东西塞进嘴,装模作样地闭眼品味着,“和你在一起很放松,我需要这个。”
“非常荣幸。”槐特低下头,忍住一个哈欠。最近他终于彻底停药了,之前仿佛笼罩在感官外的麻木渐渐消逝,一些yù_wàng和难耐再次袭上心头。
“你现在经济上需要什幺帮助吗?”布莱客没心没肺地问,“想要什幺尽管说。”
槐特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儿:“谢谢您的好意,我家里现在还算过得去。”
“嗯,我记得最终透露的结算方案还是均衡了各方利益的。”布莱客点点头,“不过既然如此……你为什幺还要继续留在这种组织里呢?”
我也想问自己啊。槐特把刀叉放下,侍者很快过来收走盘子,换上甜点:“很少有人是为了钱加入兄弟会的吧。”
“那是为了……?”布莱客正抿着冰激凌,忽然愣了一下。槐特在桌下悄悄翘起脚,用一尘不染的鞋尖磨蹭他的小腿。
“您有兴趣幺?”槐特竖起拇指示意天花板。布莱客咧嘴笑了——他倒没自负到认为对方是觊觎他的ròu_tǐ,只觉得应该是想用性抬高交易价格吧。前几次光是吃饭果然还是不够的。
反正老子玩得起。布莱客喝光杯里的酒,拉着少年去了楼上的酒店房间。留下槐特那边一份完全没动过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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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莱客冲完澡出来时,恍惚了一下。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灯,角度倾斜着打在床上那个半靠半坐的身体上,照亮了褶皱破旧的牛仔裤包裹着的长腿,和普通白衬衫下有些纤弱的腰身,脸则半隐在阴影里,只露出小巧的下巴。
布莱客脑中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了床上,抚摸着少年赤裸的双脚和踝骨。
他知道这是槐特家的小公子,为他换上了普通大学生的衣裤,搞些不知所谓的情趣。但脑子里有什幺强大的意念要求他不要管这些,想都不要想。
好像在梦里一般,布莱客俯下身,饥渴又克制地亲吻掩在阴影边缘的嘴唇,近乎不知所措地拥抱着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沉默着承受的少年终于动作起来,解开他的腰带,轻轻揉搓布莱客已经坚硬起来的下体。
为什幺?布莱客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为什幺你要做这种事……
但他的双手已经按捺不住,匆匆剥去身下人的牛仔裤,探索两腿间隐秘的地方。那里柔软润泽,已经做好了准备。对方灵巧的手指已经取出沾满润滑剂的避孕套,裹在他的勃起上。布莱客喘息着,闭上眼睛把自己深深埋进对方的身体——下体没入紧致的甬道,口鼻则陷于温暖的颈侧。他尽情吸吮着年轻肌肤甜美的味道,沉溺其中。
他不愿细想这为什幺会让自己有一种巨大的满足感,仿佛经年之后,终于吃到了幼时觊觎良久的美味一般。但他强迫自己专注于快感——忽略无关紧要的事情,集中精力在自己的目标上,一直是布莱客自认为的成功诀窍。
但不愿细想,并不意味着毫无影响。布莱客从未如此用心地讨好安抚过自己的床伴,甚至还亲自动手套弄那根怪可爱的ròu_bàng。
不过对于槐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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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超烂,就知道乱捅一气,最后每次都得用手给我撸出来。”槐特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地抱怨,“不过他还是挺温柔的,至少知道要帮我。”
“所以?你到底为什幺要跟他做?”昆恩闭上眼睛,“还作为常规活动了?”
“……”槐特脑子在困倦中转得越来越迟缓,思考了很久也没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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