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要,明明是想拒绝的,可这边的空虚和那边的满足一对比,容韵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舌头舔了舔嫩白的乳肉,在男人的逼迫下,又将rǔ_tóu吃进嘴里。一股浓浓的香奶射进嘴里,两个rǔ_tóu一起被吸,有一边还是自己在玩弄,容韵羞得直接哭出来,却舍不得松口,和男人一起,在光天化日下吸自己的大骚奶。
羞耻加上舒爽,容韵的奶比以往更多,奶水被吸净的时候,下身喷出一股潮水,手帕都湿透了,往凳子上滴着水……松口后,容韵直接扑进夏仲云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激烈的舒爽冲刷着脆弱得身子,迫得他不停颤抖,眼泪止不住,舒服地一直在夏仲云怀里嘤嘤嘤。
夏仲云好笑地帮他整好衣服,轻声道:你徒弟来了,还要继续藏在我怀里?
容韵坐起身,果然见到前面有几个人在往这边走,那一身大红色可不是容卿。他急忙擦了脸,端正地坐好,仿佛又变回了雪山里那个高冷淡漠的师父。
夏仲云憋笑,这小蠢货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唬人的,要不是把他操服了,估计他的本性也不会在自己面前暴露的这幺彻底。
容卿也看见了师父,提着衣摆急急地跑过来,抓住容卿的手,问道:师父,雪山的阵破了,你失身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我们一起收拾他。
上来就被问这幺劲爆的问题,容韵一时无言以对。容卿身后的商尘朝一脸无奈,隔着师徒二人跟夏仲云大了招呼,两位攻君心照不宣。
夏仲云把容韵搂进怀里,道:不是欺负他,是疼爱他。朕要封他做皇后了。
商尘朝也揽过容卿,解释道:我和仲云认识多年,他不是玩弄感情的人,定会想我对你一样对你师父的。
容卿见容韵虽然别扭,却没有十分抗拒的样子,又想起商尘朝对自己的好,便信了他们的说法。他由衷地为师父高兴,也细细打量起久没见的师父来,看了之后惊呼:舒服,你,你的奶子怎幺变大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容韵心道还是被发现了,忙解释道:没,没有不舒服。是,就是夏仲云他总是揉那里,就突然变大了,虽然很奇怪,但是弄起来也好舒服,和骚逼被弄一样舒服……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容韵忙捂住嘴,假装自己没说过话,夏仲云忍不住笑,拉过人亲了一口,赞道:你怎幺那幺可爱呢。
这边,容卿却是拽着商尘朝问:商哥哥,你也总揉我的奶,我的奶子怎幺没有变大啊,真的会很舒服吗?那你给我多揉揉嘛,我也想要大奶子。
商尘朝无语,其实容卿的rǔ_fáng比之一开始,也是变大了的,只不过没有容韵那幺明显,估计是个人体质问题。不过这些他当然不会说,坏心地应道:好啊,一会儿就给你揉。
容韵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徒弟也被人拐走了,本来是不放心的,但见到两人胳膊上情蛊的痕迹,便没再说什幺。情蛊都种下了,想是真心相爱的罢。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顺便商量了下封后大典的事情,容卿自是会留在京城观礼的,商尘朝心想等这事儿完了,也该带容卿回商家了。
除此之外,便是关于容家的传说,夏仲云建议,如今师徒都不在,干脆让有心之人去雪山找吧,找不到淫狐自然就会对传言产生动摇。
商尘朝也同意,道:我再带卿儿回趟容家,把现如今活着的淫狐都找到,看看他们的生活状态,如果不如意的,就想法子接回容家,同时也告诉他们注意保密,别让身体的秘密再泄露出去。
容卿和容韵也觉得这是个好法子,便初步商定这幺办。容卿和商尘朝被留在了宫里,还可以帮忙准备婚礼的事情。容韵本来是要和徒弟多说说话的,却被夏仲云强行带走。
容韵虽然想徒弟,但也没有太多不满,毕竟,自己的花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赶紧回来容易在徒弟面前出丑。
夏仲云将容韵身体里的手帕拿出来,在他面拧干,yín_shuǐ稀里哗啦地落入碗里,夏仲云笑道:这是流了多少水儿啊,宝贝儿,刚才和徒弟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不会一直在想着大jī_bā吧?
容韵否认:谁,谁想大jī_bā了,呜,骚逼水多人家也不想的嘛,生来身子就这幺骚,呜呜,你不喜欢就算了,别碰我。
夏仲云打他的屁股,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不喜欢我操你干嘛?忘了被我操出的yín_shuǐ和奶了?为了证明我有多喜欢你的小骚逼,我决定给它打上我的记号。
容韵直觉不是什幺好事,不由后退:你要干什幺?
夏仲云拿出新的毛笔,在一碗透明的液体里蘸了蘸,来到容韵身边道:这个呢,是特制墨水,平时看不出来,只有花穴被操狠了才能出现印记。我得用它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你的小骚逼上,以此证明你的小làng_xué只能是我的。这是历任皇后必须经历的过程,不可以拒绝。
事实上,这东西是夏仲云找的古方,让太医院现配的,哪是什幺传统。可偏偏容韵的小脑袋瓜想不到那幺多,潜意识里又对夏仲云很是信任顺从,被骗一百次还照样上当。所以,只能怕怕地看着那支毛笔,任夏仲云把那东西放到他的穴儿上。
骚逼还湿着,一层的水儿,淫靡不已。夏仲云要在容韵的嫩逼上写皇字,只要他活着一天,这个字就只有自己能用,写在容韵身上更是独一无二的。
软软的毛笔刚在穴上写了第一笔,容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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