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更狠的向里面顶,一波比一波用力,一波比一波更快。以非常人的腰力蛮横的冲刺。
每一次,都冲进那极度脆弱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叫之中夹杂着哭声,过分的刺激让艾兰特无法控制自己的大哭,尿液的腥臭散发开来,对方却依然不放过他,足足一个小时,直到艾兰特受不住高潮昏过去。
醒来时,艾兰特只觉得自己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但那硬物还埋在自己深处,没有离去。
「哼」艾兰特发觉对方又开始动腰,连吐了几个音节,咬着下唇等着下一次的激烈强暴。但这次却出乎意料之外,对方只是快速地在子宫口外抽动几下就射了。
艾兰特鬆了一口气,盯着昏暗的天花板喘息,也不顾自己双腿大开,向施暴者呈现脆弱的姿势,抹了额头的汗,倒是睡意全没了。
「你跟夜空说了什幺?」
果然。
艾兰特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为自己兄弟出气来的。
「你不说,我再来一次?」经过一次运动而温暖了不少的手指插进穴内,不是还塞着男人yīn_jīng的雌穴,而是gāng_mén直肠处。他的声音响起:「这次,用这边好了。操的你两边都穴口大开,无法自理,怎幺样?」
「那麻烦的也是你们。」艾兰特躺倒,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最少下一次之前,先帮清理一下现在的状况吧?味道真差。」
对方没说话,只是抽出自己的分身。
门打开,关上。
艾兰特歎气,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算了,臭就臭吧,睡觉比较重要。
门又打开,关上。
一盆水被放在旁边,对方拿着布料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艾兰特任由他搬弄自己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方抚摸,擦拭,无一落下,倒是细心了。
「你很乖巧,就是这嘴不太安分。」
「是吗?」艾兰特笑:「从一个嘴里藏毒的蛇人口中说到这句话,我该感到荣幸还是难过呢?」
「果然跟夜空所说的一样,你真的很怪。」对方抱着艾兰特的身体,让艾兰特靠在自己的胸前,蛇尾盘在下面,顶开艾兰特的双腿,轻轻擦拭着被勒出痕迹的大腿来。
艾兰特被伺候的很舒服,一点也不想说话。就听那蛇人又说:「寻常人类只要听到蛇人两字就害怕的浑身颤抖,怕蛇是人类的天性,不是吗?」
「是吗?」艾兰特瘫软在蛇人的怀抱之中,打了个呵欠:「这我倒不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蛇人却是笑了。
「你到底跟夜空说了什幺?他把你丢给我后就跑去林子内自闭去了。」
「我想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一听把我给操到肉烂掉。」
「你这样一说我更好奇了,我发誓我听了后不会把你给操到肉烂掉。」蛇人说。
艾兰特斜眼看他,在月光之下隐隐勾勒出蛇人的轮廓,果然半兽中没有丑人是真实的传说。「你们没有血缘的兄弟吗?」
蛇人一愣,突然安静了下来。
正当艾兰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操到烂掉时,蛇人的声音悠悠的传来:「不」
他没有说完,只是把艾兰特放下,离开木屋时,说:「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门轻轻的关上。
这是怎幺的?半兽习惯在门口说完话才出去吗?这是什幺民族习惯?
艾兰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别以为他不知道,这里面可是一对双胞胎呢。半兽的孕期相较于人类非常的短,最长顶多六个月,最短一个月就能出生。
他有个猜测,不太好的猜测。
***
隔日,艾兰特是被门打开的声音吵醒的。
阳光洒入房内,刺的艾兰特眯起眼。熟悉了光芒,就看到昨夜的那个蛇人进来,手中拿着另一串的铁链镣铐。
静静的看着蛇人拿着钥匙打开自己腿上的镣铐,再把新的镣铐扣上去。左右脚之间的镣铐非常的短,无法迈开步子走,要前进除了用跳的别无他法。
手上的镣铐也一样换上新的,但这次双手是被扣在脖子上的铁製项圈上,完全没有自由的空间。
嘴里被塞了一颗球,两边的带子绕到脑后打了个结,压着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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