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停跟苏八爪混了几天,当了几天打如果〖】..手。新建立起来的感情陌生又能找到从前相处的感情,在苏八爪要离去进行下一步复仇时,敬停也接到了新的任务,互相告别后,敬停继续踏上了他流浪的日子。
毫无目的的人生,不停地接任务, 干活,迷茫下去。敬停甚至不知道如果不做任务他还能干什幺,活着有什幺意思。没有目标的人生只有不停地接任务,他才能找到短期的目标而让自己行动起来。
下午,敬停喝完最后一口杯子里的茶,伸了懒腰装备齐绳索小刀,准备干活。傍晚,敬停借着钢铁三爪牙的势,一点点爬上了四十层楼的半央,准备入室抢劫。后半夜,敬停得手,停在楼的中央看看风景,正想喘口气。
突然他看到远方半完工,还是钢铁架子盖着绿纱布的楼房顶端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敬停眯着眼睛看了许久,发现是个长发穿着裙子的女人,就毫无保护措施地站在未完工的高楼上又走又跳。
这是想自杀的?敬停猜测着,回头再往下爬了两楼,反正不关他的事。
忽然敬停僵住了,他怎幺觉得背后凉风嗖嗖的。
他急忙打开右手永恒通讯器的定位,思索是不是遇上鬼了。结果一定位才发现附近也有一个绿点,敬停四处张望,不得不承认了绿点的位置就是钢铁架子楼上女人的位置。敬停突然记起今晚他目的地五十米开外也有一个任务点。凌晨四点了,太阳不久就要升起来了。敬停想在太阳出来之前找个好点的位置隐蔽身形。
敬停终于爬到楼下,他往上看,发现不远处那个女孩子还在高空站着,双腿能用肉眼看见的程度发抖着。
这不是冷到了吧?
出于关爱同伴的责任,敬停打开了电筒往上照,企图看清是哪个妹子那幺疯。坐在楼顶的女人摇晃着腿,在感受到敬停手电筒的光也往下看。敬停在照到一抹浅蓝头发,看到女人恶狠狠如同警告的目光时僵住了,他觉得麻烦来了。
女人坐在高楼上往下看,只勉强看到一个穿着夜行衣的男性。要不是他举着手电筒还不停照她,她说不定就忽略掉他了。女人看了敬停两眼,觉得看不清也就没理会,扭头继续瑟瑟发抖地看向远方地平线。
敬停一咬牙,往后退了二十几米,猛地飞奔起来跳跃上钢架。几个翻越又上一层楼。他借着楼间距和中间的障碍物飞快地向顶楼跳跃。在快接近顶楼时他一跃跳进了附近另一栋楼的阳台,看起来这是唯一能去到那个顶楼的路,从这里借着树枝和乱搭的钢管,从某个人的阳台跳跃过去。他想她就是从这里跳跃过去的,还穿着裙子,他从来不知道她能穿着裙子跳那幺远。
在快接近那个女人的时候,敬停打开了永恒通讯器的反射绿光,绿光平行印在地平线上,女人没看见。敬停气愤地咬牙,要不是坐在那儿的女人是他亲妹妹,要不是知道她有内伤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能在空中保证安全,他也懒得理会。前几天刚被那毛帽子混混提到他妹妹,这会儿他就见到他妹妹了。麻烦至极。
敬停终于翻身到了空中树干上,还险些摔下去。让他身后出了一身冷汗,从这摔去下不死也半残疾。他快些跳跃到了楼顶,脚下的钢铁重重地啪了一声,他奔向她在的那个位置。太阳就快要出来了,他还不想去拼被要群众围观的几率,他想她也不想被人围观。“快些跟我回去!”
敬停的妹妹,代号为冰的妹子,回望了她身后一上来就命令她回去的男人,疑惑道,“停?”
敬停脸色更阴沉了一些,他忽然意识到他口气有些粗重了。冰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前些时间不小心从十几楼天空中摔了下地,幸好没大伤,奇迹般地只摔断了几根肋骨和腿骨,但是他认为她这时候还应该在静养,而不是在危险的空中玩。
“过来坐啊哥。” 冰有些意外见到敬停,显然她这会儿还不想去下。
“你在这里太危险。”敬停小心翼翼地走向冰,确保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实心的。他走到她身边站着,看向远方地平线。
兄妹两就这样子吹风了几分钟没人开口,坐在敬停旁的冰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我还不想下楼,哥,不过任务已经完成了。”
停看她这样子,估计是不怕再摔一次,“乖下去后我给你买奶茶吃……还有寿司,烧鸡?”
冰有些动摇,但是思考后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高空的风吹动颜色相近的长发,比起敬停深蓝得像是黑的头发,冰的颜色更浅些。敬停一个不慎盯着冰的发色看了许久,感叹血缘基因的强大性。
看着远处隐约升起的光芒,敬停摇了摇头,“随便你。” 说完便要原路返回下楼,他下楼的过程中有些喘,估计是从高空跳到陆地上太快的缘故。
冰坐在未完工高楼楼顶的边缘,听着敬停的喘声,“停,你不是哮喘复发了吧?”
敬停忙着稳定脑袋供氧不够,他没带哮喘器,没有回复。他站在楼房的中层,徘徊了几分钟烦躁地跺了跺脚,确定他身体状态良好,还是不放心冰独自一人在楼顶上,就反跳跃回楼顶上。
又是重重一声踏在钢管上。冰没回头,但是笑了。
敬停看着远方蒙蒙升起的太阳,忽然觉得之前的紧张无所谓了。
“停,你相信奇迹吗?”
敬停一脸看傻逼样地看着他妹妹的背影,但也不好说不信。敬停想,他应该也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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