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面带痛色,抱拳对聚过来的人说:“各位大哥大叔们,在下和内子是从江南而来,打算往北边而去,却不料家中来信,家中老人突然得了急症昏迷不醒,在下和内子心忧如焚,不敢耽搁片刻,只得忍痛将这批上好货物贱卖出手,好及早赶回去,否则晚了还不知能不能……”男子声音哽咽起来,以袖掩面拭泪,女子更是泣不成声,要靠身边下人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撑住。
“各位,我家少爷少奶奶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可我们的货却是上好的,各位不妨看了货再说。”下人身边带了药材和茶叶,打开来让围观的人验看。
“这药材的确炮制得当,品质上佳,这茶叶应当也是今年秋天采下的,虽说不是春茶了,可贵在新鲜,运到北边去也能得个好价钱,要是有从北边过来的货商,倒真可以捡了这个便宜回去。”
“出门在外的总有不方便的时候,你们也别太伤心了,赶紧将货处理掉回去看望老人才是。”
……
七嘴八舌,大堂里充斥了各种声音,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面露犹豫之色,拿不定主意,也有人从旁劝说,徐北看了一圈就把老邱拉了出去,也有人同他一样并不想掺合进去,互相看了一眼抱拳示意转身离去。
离了大堂老邱才拉住徐北惊道:“难道那对夫妻是骗人的不成?那货有问题?”
“大堂里摆出来的货估计是没问题的,可谁知道剩下的有没有问题,再说我们两人中有谁懂药材的?”徐北笑道。
老邱连忙摇头,又犹豫着说:“不过边关倒是一直缺医少药的。”
徐北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说:“这不是我们两人能够解决的,你想这位……”徐北竖了四根指头示意,“会不清楚?那也是没办法罢了。”事情岂是那么容易解决的,若是局势和谐政通人和,南北运输通畅,那还容易些,可现在的局势就是微妙,个人力量微弱,还得看四公子能不能从朝廷这边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了。
老邱蔫蔫地点点头,承认徐北说的有道理。
说实话,徐北是觉得那对夫妇的表现有些过火了,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做得过了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反正他是打定了主意只做一个看客,坚决不插手药材生意的。
况且在他看来,就算药材真的没问题,恐怕要往北边去也大不容易,来京城的路上就感觉得出,从北边往南边要容易一些,而从南边去北边却盘查得极严,那些过路的货商尤其是重点盘查对象,这其中很可能是朝廷卡着北边的各项物资呢,药材这么敏感的货物,普通人也敢下手?
再说了,药材和茶叶在储存上都容易出问题,稍不留心就容易受潮发霉变质。
又过了两天,徐北和老邱跑了不少地方,陆续将手里的银子又换成了货物送回客栈。
至于那天的夫妇,两人倒是没再见过,可老邱暗中留意了他们的动静,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骗子。
当日倒是有人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觉是货物的确不错,有利可途,出手接下了夫妇手中的货,夫妇俩带着下人连夜就离开了客栈,这两日也不见再有人过来寻麻烦,莫非只是他和徐北多心了?
这日,徐北和老邱跟人谈好交易了一批酒水,粮食紧张北边天气又渐冷,酒水肯定要比以往紧俏了,虽然老百姓可能连饭都吃不上,可不管什么地方都缺少不了有钱有闲的人。这批酒水他们没让人送到客栈里,而是亲自去取的货,半路上给收进了空间里,没入了别人的眼。
说来酒水与盐业一样,上面的监管都比较严格,送到客栈去就显得比较打眼。
终于把手里的银子又都花了出去,徐北浑身轻松,也不觉是这几天的辛苦累人,对老邱说:“我想过了,还是局里的书籍也是最齐全的,敏庆喜爱看书,买回去肯定喜欢的。”
“那你知道敏庆需要用到哪些书?”老邱怀疑地瞅瞅徐北。
“这……”徐北挠挠头,“去书局问问里面的人应该就知道了吧,不管了,先去看看。”
老邱反正是表示了不信任,他觉是就他们两人这副模样,恐怕书局都还没进得去就被人轰了出来。算了,就陪他走一趟吧,吃次教训就知道好歹了。
徐北不知道老邱心中的想法,兴冲冲地往打听好的一家书局走去,不过老邱想象中的一幕并没有出现,可两人的运气也够糟糕的,又碰上事了。
上次在茶楼中碰到书生一时激愤大肆抨击傅太师,结果被衙门给拿了去,结果还不知如何,这次,书局门口聚集了不少学子,情绪更加激动,纷纷要求联名上书还江大学士和江家的清白名声,严惩把持朝政陷害忠良的傅贼。
“怎又闹上了?我们的运气是不是太坏了,走到哪儿都能碰到事儿。”徐北看着前面堵着的人流郁闷道,他不过是想来给敏庆买几本书,听到又事涉江家与傅太师,心里不仅把傅太师给怨上了,就连江家也被他迁怒了,江家和江大学士冤不冤的他不知道,可凭什么每每挡了他的道啊。
“看来越来越不太平了,这背后肯定有人操控的。”老邱压低声音说。
“你说会不会和这位……”徐北又竖起了四根指头,“有关系?”在他看来,四公子可是聪明得很,朝廷想对定北王府不利,那还不如先搅乱了朝堂,让他们自顾不暇没心思对付北边才是。
“不能吧,那位……”老邱顺着徐北的话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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