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咂嘴,颇为佩服。
“你说这人怎么这么拧巴,打就打呗,还非得锁起来装作没打过。”
“这我哪知道啊。”我耸肩。
谁都有过青春,这点不假。谁都有过悔恨,这点也是真。
宋粲打完全美联赛后,停学一年专门打职赛去了,那段时间他老抽烟,落下了慢性咽炎的老毛病,身体也损毁得极快。他天生不喜激烈,算是个斯文人,打打杀杀一阵,由于技术优势带来的热情也逐渐被消解,最后还是得回到旧有学术圈。好在他天资过人,没多久就步入正轨,凭借学科优势走南闯北,最后落脚在这个藏着无限未知与可能的国度。
他从不否认这世界充满着险恶和脏污,也从不否认身为人要从诸多错综复杂里挑拣幸福,向来就不会是一个顺畅的过程。对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与游戏里的一切交流的那段时间,他说不上来是幸运还是错付,把这段回忆锁进保险箱,不失为某种新的开始。
而从另一个自私的层面,即算是宋粲这般理性实际的为人,也曾这样大胆地假设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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