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冯殊了解多少?”
“没有多少,我还正在查,而且我哪有那个荣幸,都传言说冯殊商界鬼才,我刚刚粘上商界的边,能和他们合作已经是运气了,还能指望见到他本人。”
“我今天又见到冯殊了。”季晨雨说的一点都没有自豪感,出门后突然放松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无力。
“真的?什么时候?为什么?你小子真不够意思,怎么也不叫上我?”
“昨天我大哥给我的任务,和纬创谈合作,没想到和我谈的人竟然就是冯殊。对了,你听说过冯殊一些花边新闻吗?有没有和男人闹绯闻的新闻?”
“怎么,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你不怕于阔劈了你?”
“我到没有移情别恋,就怕人家暗恋我呢。”季晨雨虽然觉得这么说有些太自以为是,可是考虑周全总没有坏处。
正说着何叔的车已经来了,今天大哥给了他半天假,估计是他妈妈提前招呼过,说是让他休息休息,其实就是让他做好晚上相亲的准备。何叔打开车门,季晨雨一边坐了进去,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回复。
“我没有听说他有着方面的绯闻,以前倒是有过女朋友,不过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分手费还都挺高的,就知道这个人出手很阔气,就像他做生意一样,和他合作总是有利可图。怎么他暗示你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不过就是有这么一个荒唐的想法,而且他指明让我负责所有的合作示意。”
电话那头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季晨雨连忙把手机远离到安全范围。“真的?太好了,别忘了,你还是我们公司的一份子,有好消息别忘了与我分享。还有我们要不要设计一个街头地点和暗号?”
“你当是谍战片啊,还暗号。不说这个了,那个白莫你查的怎么样了?”
“哦,那个,我正在查着,你也忒着急了,有了消息能不告诉你吗?”电话那头的丰伟说话声音有一点点犹豫,他在紧张什么?季晨雨百分百肯定,丰伟在隐瞒。
“好吧,我等着。”丰伟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问也没用,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
季晨雨闭上眼睛回想着和那个白莫见面的种种细节,这些细节他都已经反复想过很多回了,可是却找不到什么可以用的线索,看来只有找到这个人才能有答案。
前面何叔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季晨雨,一度欲言又止。
冯殊从落地玻璃窗看向外面,看着季晨雨边打电话边坐上一辆汽车。眼里,唇边都是笑意。
“你是故意的。”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没有任何先兆,甚至这间贵宾会议室的门有没有开过。
冯殊笑意更浓,却不说话。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为什么让他看见?”
冯殊抬手看了看手上的那个表,季晨雨没有看错,表上的指针果然是倒着走的。
“如果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就他被吃了,那不是很无聊?”
“他能怎么防备?一切已经是定数。”
“未必,我刚才从他的身上看到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事?”
“我不告诉你。”
“为什么?”
“因为你刚刚吓着我了。”
“我才不信,你能有被吓到的时候。”
“也许是做人做久了,越来越不禁吓了。”
“还好,只有六十天,六十天后你就可以脱了这身皮囊了。”
“还有六十天啊。不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上次见到他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冯殊像是感叹地轻声说着。
“是九百九十九年又十个月之前的事。”
“有那么久了?你记性真好。”这话说出来于其实夸奖,不如说是调侃。
“你玩的很开心,当然不觉得,我可是每天都数着过呢。”
“让你和我一起玩,你偏偏不肯,现在又来这里抱怨。”
“我要是和你一起,谁来保护你?”
冯殊依旧看着玻璃窗外,头也不回,只是说了两个字:“谢谢。”
在他身后,仍旧是空空的贵宾会客室,却有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不客气。”那声音飘飘荡荡的,在房间里回荡。
回到家,季晨雨洗了个澡,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坐在饭桌前,季晨雨正准备大快朵颐,眼睛瞟过何叔,不由得放下碗筷仔细端详起来,最后得出结论:何叔有心事。
“何叔,你有什么事吗?”这几年对季晨雨来说妈妈大哥都不及这个何叔来的亲近,不论是在国外还是回国,何叔就像全能保姆一般的照顾季晨雨。他爸爸季凯去世那天,特别将何叔和他叫到身边,交代何叔:“今后,小雨的一切都交给你了,虽然没有资格这么要求,但我希望你能想对待我一样对待他。”
何叔虽然没有说话,却将头点的像捣蒜锤似得。那时起何叔就像个父亲般存在的人。就连他自己建公司这件事他都没有想过隐瞒何叔。可是今天却发现何叔似乎有事瞒着他。这让他有些不高兴。
“没什么,只是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好像在查什么人?”
“没错,一个叫白莫的年轻人。那个人似乎跟踪我,鬼鬼祟祟的,我让丰伟帮我查一查。”
何叔脸色突然一阵发白,瞪大了眼睛看着季晨雨:“他跟踪你?你确定那个人是白莫?”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白莫,他自己说他叫白莫的。”
何叔突然放松了刚才有些恐怖的表情,这让季晨雨疑惑不解。他放下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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