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日子很快地过去,期中考试一过,便是勇气杯决赛了。这回赛场移到了庐州,我们前一天坐了火车去。邻座的老大爷非常健谈,问我们说:“你们去庐州旅游?”“去参加勇气杯决赛。”“扯淡吧,家系的少爷还坐火车?”我们哑口无言,只好把邀请信拿来给他看,又取出驱动器放在桌子上。他狐疑地点了点头,但我想,大概直到下车时,他依然怀疑我们是装作高贵的超能力者在招摇撞骗。决赛的赛场比起复赛还要拥挤百倍:周围的街道上全是闪着灯的警车和不知在晃荡些什么的围观者,我们三个人手拉着手免得走丢;黑压压的人头上方,只看得到体育馆顶上用气球挂着的巨大条幅,以及在气球上打着圈儿飞行的直升机。我们在人海中挣扎了许久,终于搁浅在正门边上,保安拦住我们说:“正门是进不得的,人家要拍照。”正说着,一辆看起来很豪华的汽车沿着红地毯开了过来,后面下来一名穿着军装、面色颇是严肃的人,后面跟着一个少年。冯老虎倒吸口气说:“这人是中部卫戍区的长官——参赛的想必是他的公子了,没想到这么年轻。”那少年目不斜视,随着他的父亲进了正门。周围□□短炮闪个不停,一名脖子上挂着工作证的年轻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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