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刚还说到您那,想着您这时候也该来了。这学生也用的云顶山。”
那人点点头,“哦”了一声,便取出十块钱递给颓废叔,转身离开了。我端详着他的背影:他又瘦又高,穿着旧式的黑色中山装,肩膀上一层白色外显眼。整个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岁上下,可是头发却灰蒙蒙的,不知是粉笔末落上去了,还是早生华发。左腿似乎有点问题,走路的姿势异常僵硬。颓废叔看见了,就说道:
“看他那。奇了怪了,这人找不着老婆,在男生里倒还满受欢迎的。听说去年还有个男生给他写情书,叫辅导员发现给退学了。”
他大概只是无心地一说,我却不由得多想了一步,脸一下子就涨红了。我想解释自己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倾向,也不过是好奇所以多看了一眼;然而这话解释出来总像是此地无银一般。于是也只好尴尬地笑了笑。这边颓废叔已经打开了驱动器的后盖,连上了示波器,拿测电探针这里碰一碰,那里碰一碰。过了许久,他松开了线夹说“不妨事,给你换个新二极管”,于是一串眼花缭乱的操作,最后又拿焊枪往电路板上点了几下,把后盖“啪”地合上了。
“保养得不错,就是机器太老,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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