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志突然含住貂儿的胸口的小小突起吸了一下,貂儿抖了一下,连带后面容纳着韩阳志的穴口也收缩一下。韩阳志闷哼一声,拍打貂儿的臀肉,道:
“松一些。”
貂儿扭着劲瘦的腰,目光迷离地抱怨道:
“明明就是你太大了……”
但凡男人听见床上人这样1 2 █3 ■dΘ ▄ 回t 回说,没有不高兴,韩阳志听了貂儿的话,只觉血脉喷张,貂儿感觉体内那物又胀大一圈,吓得腿一软,身体往下重重一坐。
“啊!”
太深了!貂儿疼得一下子起不来,挣扎几下,韩阳志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在深处搅动几下,弄得貂儿浑身虚软,呻吟不止。
韩阳志被貂儿的肠壁裹住,只觉异常受用,他见貂儿那样子,忍不住起了坏心,运起力气向上顶胯,貂儿“啊!”地一声惊呼,而后被颠得摇晃不止,呜咽道:
“不要了……韩大哥……”
韩阳志索性就着连接的姿势将貂儿按到床上,一手抓着貂儿的腰,让貂儿肩背着榻,腰部悬空抬起,继续chōu_chā。
貂儿的修长白皙的腿挥动几下,而后紧紧缠在韩阳志腰上,脚趾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
“好快……韩……嗯……啊……”
貂儿挺立起来的器官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摇动,貂儿已经顾不上前头,他仰面向上,两只手反手攥着床单,就好像下一刻会被韩阳志顶得脱离床榻一样。
下一刻韩阳志撤出硬物,将貂儿翻过身,再次压上,两具汗水淋漓的肢体紧紧相贴,韩阳志抚摸着貂儿肩胛骨上的青鱼花纹,一边低喘一边叫着貂儿的名字,貂儿耳中充斥韩阳志低沉的声音,他承受着来自后面的一下下冲击,一只手伸到自己下面反复套弄。
“嗯……”
随着一记大力的顶弄,貂儿浑身绷紧,颤抖着出精,韩阳志又抽送几十下,而后拔出来套弄几下,射在自己手上。
貂儿趴着喘息一会儿,养足精神又来啃韩阳志的下巴,韩阳志也再次冲动,进入到貂儿依旧湿热柔软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韩阳志第二次没忍住直接弄在貂儿身体里,事后韩阳志帮貂儿清理干净。貂儿这回终于舒坦了,一边哼唧屁股痛,一边趴在韩阳志身边,小口地在韩阳志结实的肩膀上啃来啃去。
韩阳志理理貂儿散乱的头发,戏谑道:
“你那幺痛的话,下次就别弄了。”
貂儿大力摇头:
“不痛了!”
树鸠寨那日偷袭目熊寨无果以后也是损失惨重,树鸠寨寨长木巡川不但折了兵还赔上了老婆孩子,不得不低声下气派人来目熊寨讲和。
两座寨子那一夜发生冲突死了不少人,讲和是不可能了,既然树鸠寨都来要人了,蓝桐树就将木巡川的老婆还了回去,但是留下一个儿子在目熊寨,木巡川可以派人来探望,但是不许将人带走。有了这个“质子”,目熊寨就不会再担心树鸠寨会来偷袭。
树鸠寨子的木巡川一时轻信妹妹木骨朵派来的鸢紫的话,对树鸠寨明着下战书,暗中下毒偷袭,却没想到目熊寨里恰好也有一个出自药庄的阿乔,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木巡川后悔不已,只得暗暗给妹妹去信,通报与目熊寨一战惨败的事情不提。
阿乔第二日天亮的时候醒来,一睁开眼就瞧见自己房间的窗户上挂着一片破布一样黑乎乎的东西,他疑惑地起身,披上衣服靠近窗户,才看清窗格上吊着的是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蝙蝠,阿乔认出那个居然是韩阳志他们抓来又放走的蛊王,他心中疑惑,于是没有惊动蛊王,而是悄悄走出屋子,去找韩阳志和貂儿说了这事。
韩阳志和貂儿也觉得吃惊,进到阿乔屋里去看了,只见那蝙蝠脖子上的一圈伤都还没好,的确是昨日被放走的蛊王无疑。
蛊王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于是懒洋洋地睁眼不耐烦地扫了眼前的三个人一眼,继续闭眼睡觉。
蛊王又飞回来了的消息将蓝桐树也惊动了,蓝桐树来瞧了一眼,说:
“怕是被我们带出蛊王谷以后,蛊王谷又有了新的蛊王,它没地方去了,嗅着阿乔身上有它的血的气味,就飞回来了。”
貂儿闻言在明白过来,蛊王如今无家可归八成是他们贸然将它抓出来造成的,他看见蛊王脖子上依旧血肉模糊,于是取了伤药试着给蛊王涂抹。
貂儿还没有碰到蛊王,那黑蝙蝠就扑腾起来,在屋子里飞了一圈也没找到心仪的落脚点,最后落到地上“吱吱”叫了两声,长在翅膀上的两只勾子一样的爪子勾着阿乔的裤管,费劲地爬到阿乔的衣襟上倒转身体,头朝下挂好,不动弹了。
阿乔也被它吓了一跳,韩阳志想帮阿乔将蛊王取下来,蛊王睁眼,一张小丑脸上显露出堪称凶悍的表情。
韩阳志缩手,蛊王依旧用小眼睛盯着韩阳志。阿乔有点怕这些带毛的东西,看见黑蝙蝠龇韩阳志,他皱皱眉,试着伸手去碰挂在胸口的蛊王。
众人都以为蛊王也会对阿乔龇牙咧嘴,谁知直到阿乔的手指触碰到蛊王的肉翅上,蛊王也只是稍微动了动,没有反抗。
蓝桐树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道:
“我想起来了,这是墨蝠!”
貂儿问:
“墨蝠?”
蓝桐树的表情突然变得纠结,道:
“这种蝙蝠有种习性,就是雄蝙蝠会让雌性吸食自己的血,从而让对方染上自己的气味。这只蛊王估计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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