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道:“我家主人都还没有伴侣呢!他凭什么找到ta的对象都没有!”
盖瑞没再说什么,其实他对夏佐的了解也就和毕方说得差不多。看着毕方喵一付炸毛的模样,盖瑞随手把它抄起来顺了顺毛。
夏佐来得很快。年轻的上校状态确实不太对劲,他甚至连自己刚才的借口是给陛下送物资都忘了,是空着手从飞行器上下来的。
“非常抱歉突然打扰您的假期,我……”
夏佐惴惴地站在门口,但随着盖瑞向他走过去,夏佐脸上突然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神情。
他看起来似乎是脚都快软了,甚至伸出一只手来扶了一下墙才勉强站稳。他结结巴巴地说“陛下,你、你好香啊!”这话仿佛没有经过他的大脑,说完了夏佐因为自己这种失态的行为傻眼了。
盖瑞夜里因为低热出了一身薄汗,早上起来洗了个澡,他自己只闻得到洗浴用品清淡的草木气息,完全不知道夏佐所谓的‘好香’从何而来。他还来不及对夏佐这反应作出任何表示,他怀里的毕方已经愤怒之极地‘喵嗷’了一声。
夏佐的视线落到毕方身上,这只猫身上眼熟的花纹让他怔了一怔。夏佐一时倒是没想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但是身为侍卫队长的责任感瞬间发作,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没有注射过疫苗的动物有可能传染多种疾病。
“陛下,野猫身上有寄生虫,还会有传染病,你不应该这样抱着它。”
他试图把毕方接过去。毕方从盖瑞怀里窜出来,乘机一头向着夏佐扑去,蹭蹭地往夏佐身上就爬,张牙舞爪地就想往夏佐脸上来一下。
虽然它外形是只猫,但实质还是机甲,以多维金属的锋利度,被他这么来上一下,非得皮开肉绽不可,要是再狠一点,骨头都能给你掀出来。
盖瑞一把将它拎了回来。
“这不是野猫,这是元帅的机甲。它的某个虚拟神经回路出了点小故障,就成这样了……你不要在意。”盖瑞解释着,顺手把冲着夏佐嚷嚷‘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的毕方丢回了沙发上。
毕方打个滚爬起来。它不敢对盖瑞有所报怨,忿忿地化光飞走了。
盖瑞也没在意它,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副官身上。他看出夏佐明明轻易就能把毕方掀下去,但后来却硬生生地忍住了,看他那样子,似乎要是盖瑞不阻止,他连毕方的爪子也准备就这么受着。
“你还好么,怎么不躲开?”
“它是您的猫,你似乎并不希望我伤害它……”夏佐也显得有些困惑,某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服从意识仿佛控制了他的理智,甚至压制住了面对危险时所应有的本能反应。他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描述这种感受,最后只好干巴巴地说:“……只要是您的意愿,我都会遵从。”
盖瑞依然记得自己方才确实有那么一瞬担心毕方被副官一巴掌抽飞到墙角去。毕竟它变化的那个物种看起来实在是太过娇小柔弱了。
他顿了顿,失笑道:“我同样也没有让你因此受伤的意思。好了,说说吧,你丢下公事突然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
夏佐摇了摇头,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理智告诉他说实话的后果可能不太好,但最后他还是没法编造谎言:“我半夜里突然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有个念头,强烈地想要见到您……”
这种任性妄为的回答完全不符合副官平时稳健干练的作风。盖瑞对此也是难以评价,盯着夏佐看了半晌,这才点头嗯了一声。
“失眠就该吃药,见到了陛下也没有用吧。”帝国元帅端着堪称奢华的一大托盘食物出来。动作流利地摆到桌子上,无论是做工还是摆盘都煞费苦心,精致到了适合点上烛光进行一场烂漫约会的那种程度——这也是他在厨房里耽搁了这么久的缘故。
毕方已经恢复成一团光球的智脑外形,落在帝国元帅的肩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小报告,元帅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他脸上倒是冷静得没有太多情绪。
“实话说,夏佐上校,我觉得你看上去就是有病,去看医生比较好。”
其实盖瑞也有点认同希伯来的话。直到现在他的副官看上去也还不太正常的样子。他在看到希伯来出现的时候,盖瑞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紧张跟戒备。
夏佐的声音虽然已经努力控制了但还是显得尖刻,语气更是近乎失礼:“元帅阁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盖瑞都能看得出来的情绪,希伯来更不会毫无感觉。相对于他的剑拔弩张,希伯来仅是拿不屑一顾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扫了一眼毕方。
毕方立即狗腿地跳出来代答:“当然是修理我!我神经有毛病!……呸!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盖瑞:“……”如果是从前,他可能就面无表情地让夏佐回去接着上班了。现在看起来有时候迟钝一眯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他简单地解释:“我替毕方做维护,要花不少时间,元帅顺便小住几天。”
他口中小住的那位这会儿暗地里端的可是主人的架子——他坦然地往沙发上一坐:“盖瑞,你不是饿了么?请你的副官稍坐一会,先过来吃早餐,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夏佐迟疑了一会,最后僵硬地走过去,坐在了希伯来对面
希伯来微微有些意外。这才抬头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元帅征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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