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关山奋力地保住自己挂在半个屁股上的内裤,该死的贺日天已经把他下面蹭得一团湿热。
两人进行了好几分钟的拉锯,最后终于一人退了半步采用了折中的方法。莫关山手握着贺天的硬物,愤恨地咬着牙。
狗日的,总一天他要把他的祸害拧断!
中
体育测试莫关山费死了老力终于几项都合了格,原本就要断的老腰在体育课结束之后更是加重了难受的程度。
下午莫关山扶着腰在位置上趴到了放学,心里把贺天骂了又骂,又想起早晨他们没说完的话题。
这人是犯什么毛病?昨天那两个女生本来是向他打听贺天的口味,要在下周端午节亲手给他做粽子,还要他帮她们保密。
可惜他也并不清楚贺日天喜欢甜的还是咸的,虽然按那人平常的习性来看应该喜欢肉多过糖。而且,到现在为止他根本就还没来得及问。
“咦,还没问到吗。”放学的时候过来问的女孩子们有点失望,看到莫关山无意识地揉了两把腰,其中一个又忍不住关心了两句,“莫关山同学你是不是上午体育课闪到腰了?感觉你挺难受的呀,要不去医务室找校医检查一下?”
怎么可能去。
开玩笑,他要是去了医务室,那他要怎么给老师解释衣服底下满身的吻痕跟掐痕?
总不能说是他跟贺天激烈地打架弄的吧。
就在这时候,某个笑眯眯的、长得又高又帅的谁单肩走了进来。
“闪到腰了?莫关山同学,要不要我陪你去看医生?”那人不光是笑得像狐狸,就连那口气都狡猾得无耻。莫关山一抬头就撞到贺天直勾勾的视线,贺天眼神里蕴含着只有他们二人能看懂的某些讯息——这个人又莫名其妙的不爽了。
“不去!”谁要你这个罪魁祸首陪我看医生!
“啊,贺天同学?!”女孩子们看到贺天,捂着嘴叫了一声,莫关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像头一天一样羞涩地跑了。
……
我说你们,正主就在这里,你们与其问我干吗不直接问他?
莫关山站起来,没好气地给了贺天一个中指:“要是我今天测试没及格你死定了。”
“这不是及格了吗?”贺天也不知道向谁打听了他的测试结果,跟着他走在正后方,盯着他满头红毛,突然恶作剧地曲起膝盖,往他的膝盖窝顶了一下。
“——”莫关山猝不及防地被偷袭,膝盖一软,朝前一跌,差点摔了个狗啃屎。
在跌倒之前,始作俑者伸手圈住了他的腰,将他一把捞回,“扑”地拉进了怀里。
背上一下覆盖上一层浓厚的温热,莫关山脸一红,急忙推开了贺天,回身咆哮大骂:“我操操操操你找死!”教室里人还没走完啊啊啊这个混蛋抱这么紧干吗?!生怕别人看不出什么是不是?而且他顶他干吗好玩吗?!这个混蛋加白痴!
莫关山真恨不得把贺天这只死狐狸揍死。
他们走出教室,下了楼,又走了很长一截,贺天突然在莫关山耳后说道:“她们又来找你了,看来很喜欢你啊。”
“喜欢你个鬼啊,她们是——”差点脱口而出的“她们是来问你这个混蛋的口味”说了一半,被莫关山急刹车吞回了肚子。
说好了要保密,虽然他跟她们一点也不熟,也并不怎么耐烦帮人忙,但他其实不怎么会拒绝别人,所以昨天才会答应了帮她们问。至少,现在他应该说话算话。
然而他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在某人眼里就是半遮半掩——贺天大魔王吃醋都要吃爆了。
贺天喜欢莫关山的时间并不短,把人搞到手也折腾了不少的年月。
他们初中认识,到现在快要高中毕业,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这几年贺天一步步地逼近莫关山,用尽了方法,好不容易才把人吃干抹净。要他再放手把人拱手让出去。
呵。
那怎么可能。
贺天知道莫关山跟他的心思不一样。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他生日的那天,他把人灌得醉醺醺,半哄半诱地压倒在沙发上。他一直轻声地哄着他,亲他湿润的眼睛,满是酒气的唇,轻而易举地控制他无力挣扎的双手,红着眼睛拔掉他的衣服,像一只大灰狼骗小绵羊,把人吃到了嘴。
第二天他们大打了一架。但后来不久又和好,慢慢地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
贺天是个大胆的人,他哪有什么不敢做的。却唯独只有一件事总是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再厉害,他也是人,也有自己怕的事。
他不敢说,只是怕说了之后就什么都保不住。至少现在他还可以跟红毛猴子斗斗嘴,闹一闹,欺负欺负他,没事的时候互相纠缠着滚一滚爽一爽。
他喜欢他跟自己吵架的模样,也喜欢他在床上被自己欺负得呻吟,欺负得哭的样子。只有他知道的莫关山。哪怕对方只把他们的这一切当各取所需。
但现在他越发的不满足。他们快要毕业,贺天也会焦虑。尤其是这阵子,当他看到他的周围突然多了其他人,那种自己的东西会被别人抢走的不安就汹涌地卷席了贺天的心。
“她们是什么?”贺天逮了莫关山的手腕,眉皱起来,嘴角却依旧带着笑,笑得颇有些让人胆寒。
原本就是周六,只有高三在上课,放了学的操场上看不到几个人影。他把人按在一棵树上,莫关山挣扎道:“她们是什么关你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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