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衣摆。
“喂,你这是——呃!”
顺势将易钟明贴回自己怀里,方泉终于可以重新充分享受那份舒缓神经的温暖。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脖颈,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方泉忽然觉得鼻子发酸,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视线就模糊了起来。
“啧,所以说到底是怎么了啊?!”大抵是因为衣服湿了而感到不爽,易钟明不悦地咂咂舌,不过他也并没有因此推开方泉。
“没——呜……”
明明只想开口反驳,却因此不争气地出声啜泣起来。
“哎呦呦,怎么哭得跟个娘们似的?”易钟明一如既往地刻薄,“说吧,你被哪位大官人给糟蹋了?”
“姓易的,你居然还说些风——哇!!!”
方泉虽然被这些话气得浑身发抖,但一想起刚刚和袁焱、钱鲲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他还是非常不争气地“跟个娘们似的”嚎啕大哭起来,拽着易钟明衣服的手干脆锢住他的腰,脸上的眼泪和鼻水也更加毫无顾忌地往他身上蹭。
“唉唉,我错了还不行吗?”就算是易钟明,看到这样的方泉也不得不缴械投降,“说吧,是那个姓钱的还是那个姓袁的?——不,应该不是那个姓钱的,他再奇葩也不会做把人捉住扒了衣服送来这种事,那么只可能是那个姓袁的——说吧,那个变/态把你怎么了?”
“他……唔……”
方泉犹豫了。即便现在他在身体上如此接近易钟明,但在心理上,他还不能把那些事情坦率地告诉他——尤其是那些嫉妒性的发言。
“我说,那家伙这次应该不止是站在床边看着你吧?”
“!!!这你是……?”
“初任法官培训的时候不幸跟他分到一间房了啊,半夜醒来看到一双眼睛盯着你真心很吓人啊!”易钟明叹了口气,“出于我们这种人的直觉,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对方的性向。不过那姓袁的总是说自己的做法‘无害’,其实在旁人看来更加恶心吧?——啊啊,我在说什么呢?我们这种人啊,不过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
方泉没有说话,只是用足以勒断易钟明肋骨的力度抱紧他。
“之前看见你脖子上的草莓我就有点怀疑了,但看到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就没有往那方面想,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突破底线,对你出手了……”易钟明自嘲般地冷笑了一声,“被他触碰的时候你应该又吓坏了吧?毕竟你那么讨厌被男人触碰了……”
“我……”
不,不完全是这样,是……
“我知道的,毕竟我……啊不说了不说了……”易钟明苦笑了几声,把手叠放在方泉锢住自己的胳膊上,“我知道你现在精神很脆弱,不过提前声明,这次可是你自己要贴这么紧的……”
“我愿意……”
“那就好,这叫什么来着?对了,受害人同意,所以你事后可别赖我把你——”
“我是说,我愿意触碰你,也愿意被你触碰,而不愿意被别人触碰……”
勇敢地说出自己的感受,方泉觉得自己怀中的那个人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过了良久,易钟明才弱弱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啊……!!!!!!!就是这种意思啊!!!!”
忍无可忍的方泉终于咆哮出来,他轻轻跃起,放手将易钟明挑了个面,然后迎头吻上了他的唇。
“?????”
睁开眼睛,方泉看到的易钟明依然是一脸懵逼,他呆呆地看着方泉,连眼镜都要从鼻尖滑落了都不知道去扶一下。看到这样迟钝的易钟明,方泉不由得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涨红了脸,他把头扭向一边。
“怂包……”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当法官就算了,连平时都是这幅德性,所以说你这个人让我放心不下啊……”
“但是,”终于记得把眼镜推上去,易钟明略显疑惑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讨厌……”
“确实,就算‘愿意’,我到现在也‘不喜欢’你的触碰,”方泉垂下眼睑,“但是在今天,在刚才被焱哥触碰后,我才意识到——这种‘不喜欢’和真正的反感还是有本质性差别的……”
“哈,这算什么‘不喜欢’嘛?”才一会的功夫,易钟明就又恢复到了平时那种喜欢冷嘲热讽的状态,“有什么真实的想法就直接说出来嘛!绕来绕去的,你才是个怂包吧?”
“真实的想法么……”方泉轻笑了一声,“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在和你相处的这段时间里,稍微了解了一下你的处境,然后对你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情感罢了……”
“同病相……哈哈哈哈!!!!”听到方泉的话,易钟明先是一愣,然后夸张地大笑起来,“同病相怜什么鬼啊?!你难道想说我有什么病吗?”
“‘病’啊……”方泉小声地嘟囔道,“这所谓的‘病’啊,我觉得只要是有血性的法律人,大多都会我们现在这样的症状吧?”
“你说的 ‘病’,原来是指这个吗?就算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你果然也还只是个新人啊……”易钟明像是舒了口气似的挠挠头,“唉唉,刚才听你说到病,我还以为那件事被你发现了呢!吓死我了……”
“什么啊?”这次轮到方泉一脸懵逼了。
“看你这反应,应该是真的不知道呢。”易钟明意味深长地摇摇头,“不过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哈?你又在那里故弄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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