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双手抱膝,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不一会儿,她起身趴在门上,竖起耳朵,想听清屋里面的声音。
一个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曲乔雨背后,他将手搭在曲乔雨肩膀上。
曲乔雨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就要叫出来,突然她耳边响起修然的呵斥声。她用手捂住嘴遏制住嗓子眼里的尖叫。那人在曲乔雨耳边轻笑了一声,蛊惑道:“小姐,恨么。他身边明明是你的位置,却把你排除在外,只要你相信我,听我的话,我就为你报仇。”
“你在说什么!”曲乔雨睁大眼睛使劲挣脱,转过身,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曲乔雨感到一丝丝凉风吹过,打了一个冷颤。
“睡着了?”建兰在柳末裴头上面坐下,自言自语:“不对,一定是伤到了脑子,结香,准备银针。”
“是。”修然应道,有一整开包裹的声音,然后是惊慌的声音:“不好了师兄,普通银针不小心丢在路上了,只剩下几个骨针。”
“骨针比普通银针粗五倍,长约一尺,扎进脑袋,勉强能用,准备吧。”建兰看到柳末裴的眼皮动了动,无声的嗤笑,接着说:“还是不用了,我记着出门前你留了几根银针。”
“可那上面涂了毒...”
“不要紧,先把人救回来再说,不过是痒个三天三夜,他能受的了...正好结香你还没给病人施过针,来吧,破而后立。”
柳末裴感觉有一个东西碰到了他的太阳穴,急忙睁眼,同时说道:“别别别别别,师妹手下留情啊。”
建兰收回手指:“谁是你师妹,想让我师妹碰你,想的美。外面都在传,柳庄主重伤要死了,你倒是好,躲在这睡懒觉。”
“哈哈...”柳末裴干笑两声,脑袋不动,两只眼睛四处乱飘,想看看建兰的师妹长什么样子。这小子把他师妹藏得太好了,怎么叫他带出来一起玩都不带。
“哈、哈、哈。”看到这房间里只有修然和建兰两个人,柳末裴无意识的蹦出三个音,他一脸你别逗我的表情,“这是你师妹?长得好...帅气!”
在建兰的目光下,他把不像女人四个字咽了回去。
在师兄逗柳末裴时,修然懒洋洋地坐在一个椅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帅气两个字,他抬了抬眼皮说道:“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
“特别好,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的性别,真的,话说你不是女...额。”柳末裴捂住自己的嘴巴,轻轻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一个巴掌。
修然现在的心情十分舒畅,十二年来第一次这么舒畅,第一次有人没认错他的性别,他对着柳末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柳末裴:...我错了,嘤嘤
“那些传言怎么回事?”建兰把注意力拉了回来。
“传言不假,确实受了一点内伤,不要紧。”柳末裴说道,他招招手让两个人过来,小声说:“据可靠消息,山庄内还有魔教内奸。我放出重伤的消息,引他上钩。哎呀!疼!”
“不要紧?”建兰使劲按了按柳末裴受伤的地方,那有一大片的青紫色,“先把伤治了吧,结香帮忙。”
“饶命啊,兄弟!”看着那一排银针,柳末裴倒吸了一口凉气。
曲乔雨在门外等到太阳降到地平线,房间门终于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三个人,修然、建兰,另一个人自然是饱受□□的柳末裴。正常的姑娘,柳末裴高高兴兴的向她问好,对曲乔雨大吐苦水,控诉修然二人对他的所作所为。
吃完晚饭,歇息片刻,建兰继续治疗,地点转移到山庄的温泉。曲乔雨提出想要代替修然,柳末裴帮腔。建兰答应了,他让修然在外面等半柱香,要是没人出来就可以回去睡觉。
“小姐,恨么。他身边明明是你的位置,却把你排除在外,只要你相信我,听我的话,我就为你报仇。”
“什么人!”一个声音从墙边传出来,修然二话没说,追过去。
那人一呆,没想到他是这种反应,反应慢了一拍,修然紧跟在后面。那人是山庄内部的人,很熟悉山庄环境,他为了甩掉修然,专门挑寂静的小道走。在一座假山的后面,修然失去了他的踪迹。修然检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刚要回去,被一股大力拽住推到假山另一侧。
“师兄?”修然站定后,看见来人,惊讶的说道。
“怎么没在房间。”
“因为睡不着,出来散散心。”昏暗的光芒下,修然看清‘师兄’的样子,扯了扯嘴角。
来人风尘仆仆,易容的相当敷衍,一块白、一块黄,像极了花脸猫。他的两只眼睛亮的出奇,紧紧的盯着修然,炽热的能喷火出来。
“那件事你怎么看?”邱阵紧扣修然的肩膀,一字一顿的问道。
“什么事?”
“就是婚约!”邱阵得知修然和建兰有婚约在身的时候,只觉得一股火气由下自上升起,想都没想就放下手里的事情,跑过来找修然。在发现修然不在房间时,更是烧的没有理智。
“自然...是听师傅的话。”修然低下头,被邱阵一把捏起下巴,灼热的气体吹在他的脖子上。修然身体微微颤抖,邱阵的感觉好像传递到他身上,他偏过头掩饰住眼睛中的感情。
“好,现在就把该办的事情办了。”邱阵放下狠话,却迟迟没动弹。他看着修然未起连波的脸,气的砸下一块假山的石头,他转身洗掉易容。
邱阵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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