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通过谢言律的手机以谢言律的名义将宋珩叫走。
“宋二哥没什么仇家啊,如果说最近跟什么有争执,也就孙彪那群人了。”刘医生道。
“没准就是孙彪那群人不服气,将宋老师带走了!”吴中汝道。
“一定是这样!肯定是孙彪那群人干的。”林花雨道。
“不对。”这句否定是来自两个人的,一声是来自谢言律,一声是来自欧阳。
谢言律道:“那个人当时叫我‘谢先生’,知道宋珩今天有手术,也知道我是来找宋珩的。孙彪那些人是不会知道这些的。”
林花雨听谢言律这么说,惊讶地道,“那意思就是说,很有可能是我们医院的人。”
“不仅如此,很可能就是我们身边的人。”说话的是欧阳,欧阳将手机摆到警察的面前,“这几张截图里咒骂宋珩的这个微博id,使用者是我们科一个叫彭誉的人。”
“彭誉!!!?”林花雨和吴中汝等人顿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我托别人帮我查到的,我发现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想去找彭誉对质,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欧阳补充道。
“对喔,说起来我今天也一天没有看到彭誉了!”香妃说道。
“不会吧,彭誉平时很崇拜宋老师的,应该不是他绑架宋老师的吧。”吴中汝道。
“哼,难说,谁知道表面崇拜内心是不是嫉妒,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口面不知心!”林花雨道。
谢言律转向刘医生,问道,“有这个彭誉的照片吗?”
“有啊,科室门口贴着我们所有人的照片的呢。”刘医生走到门口,将彭誉的照片指给谢言律看。
谢言律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然后用手挡住照片人物的下半张脸,“就是他!撞我的人!”
……
……
宋珩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宽敞也不明亮,没有窗户,密不透风,阴暗湿冷,类似储物室或者地下室的地方。他侧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被绑着。
意识到自己多半是被绑架之后,宋珩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他没有选择呼救,因为他觉得绑匪既然没有堵住他的嘴,那肯定就是自信外边的人听不到这里的呼救了。宋珩首先想到的是要去找东西解开绳子,结果他刚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彭誉!”
彭誉一手托着腮帮,一手摁着宋珩,微笑着道,“宋老师,晚上好。”
“晚上好你大爷的!快把我松开!!”宋珩骂道。
“宋老师啊,”彭誉摸着宋珩的额头,双目露出惋惜的神色,道,“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完美的人,你出生好,你的工作好,你那么优秀,你的朋友也那么优秀,可是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为什么要搞同性恋?你这样很脏你知道吗?你这样会生病你知道吗?你有精神病你知道吗?……”
宋珩听不下去了,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人烦不烦啊!要说多少遍啊!同性恋不是精神病!说同性恋是精神病的人才是真有病!!!老子喜欢谁关你卵事啊!滚!!!”
彭誉被宋珩骂得一愣,随即眸色一沉,双手覆到宋珩的脸上,“宋老师,你为什么不知悔改?你这样会毁掉你自己的!你清醒一点啊!”
“该清醒的是你!”宋珩吼道。
彭誉咬了咬牙,突然抓着宋珩的头,对着地板一阵猛撞,一边撞一边叫道,“宋老师醒醒!醒醒!醒一醒啊!……”
一直撞到宋珩的后脑勺出血了,彭誉才停下来,关切地问道,“宋老师,你清醒一点没有?”
宋珩本想对彭誉翻一个白眼的,但是头被撞得实在太疼了,疼到眼皮都翻不上去了,只能虚弱地道,“你怎么不问我死没死……”
彭誉用猛力甩了宋珩一个大耳光,“清醒没?”
这下宋珩不仅头疼,脸也疼,连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在心里默念:上帝老天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他大舅他二舅木头板凳什么的,随便来个东西把这个变态撵走吧,老子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彭誉看着宋珩痛得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一副软弱不堪,任人鱼肉的样子,又联想到自己印象里那个耀眼得像光一样,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宋珩,此时的他,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他盯着宋珩,咽了咽口水,双手不由自主地又覆到宋珩的脸上,恋恋地摩挲着,“宋老师?……”
宋珩感觉到彭誉在摸他的脸,他下意识地觉得恶心,可是他双手双脚都被绑着了,头也疼得动不了,只能骂出一句“滚!”
彭誉置若罔闻,继续摸着,从脸摸到脖子,渐渐地将手探进宋珩的衣襟,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宋珩的身体对他似乎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光是指腹与肌肤的接触就已经让他激狂不已了,这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啊!!”宋珩忍不了了,光是摸已经够恶心的了,居然还亲脖子,他当即使尽全力一个抬腿将彭誉从自己身上踹开。
“为什么啊?”彭誉又迅速地覆到宋珩身上去,“你不是同性恋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也是男人啊,为什么我不可以?”
宋珩睁开眼,极其嫌恶地看着彭誉,“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彭誉无视宋珩的话语,抓着宋珩的脸,不依不饶地道,“我也是男人,为什么我不可以,凭什么姓谢的就是可以!?”
“啊呸!就你还想跟我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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