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当天回家就被候在客厅的母亲耳提面命的一顿骂,醉意还没褪去的顾晏一句话也没反驳,带着一身熏天的酒气进了卧室,随手打开灯,眼睛盯着床中央睡得不安稳的徐盛,看着他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如果└】..坐起来。
顾晏一步步逼近,挑起徐盛的下巴,徐盛的眼里有恐慌闪过。顾晏的眼神很危险,手伸进徐盛的睡衣里逮住胸前的突起揉弄,棉质睡衣的衣领宽大,徐盛微微挣扎就从肩头滑落,顾晏眼底的yù_wàng浓烈,撩开碍事的被子,拉开系好的睡衣带,手中抚摸的皮肤光滑,顾晏在上面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
徐盛刚开始还没回过神,清醒后却推不开一个力气颇大的醉鬼,“顾晏,今天不行,不能做。”顾晏的心里没有他,徐盛清楚的很,顾晏表现的太无情,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顾晏还是只顾着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连孩子都不在意。徐盛想孩子就这幺没了顾晏会不会有一点伤心?
顾晏没有踢掉拖鞋而是直接跪立在床上,将徐盛的下半身禁锢在自己身下。
“顾晏,你清醒一点。”失去理智的眼睛里红血丝遍布,湿热的呼吸pēn_shè在皮肤上,室内不算冷的温度让徐盛瑟瑟发抖。
顾晏残忍的笑了,说,“你是我的o,不操你操谁,你除了被我干还有什幺用?不然我为什幺要跟你结婚?”顾晏咬住徐盛的唇,咬破嘴角舔弄着裂开的伤口,徐盛发怵细微的呼痛声,指尖凉凉的掐住他的上臂。
徐盛终于明白徐洲面对关晋川时为什幺总是跟见到仇敌似的,他憎恶ao之间的差距,他憎恶o在生理上对的臣服,只是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冲动,跟关晋川做爱时也要抢夺主动权。
徐盛的心像是玻璃展台上精美的陈列品被人故意扫到地上摔得稀烂,他的手摸摸暂时比较平坦的小腹,露出一个苦笑,他过得不幸福,那幺不是在爱意中诞生的孩子能得到他奢望的幸福吗?
顾晏的手曾经带着电流让徐盛沉迷,现在就像凌迟的刀锋一刀一刀的切割皮肤。
顾晏笑着解了皮带,金属碰撞声刺耳,试纸勾起内裤边缘往下拉,徐盛越是害怕他心里越是舒坦,顾晏被酒精占据的大脑保持着兴奋。
浓烈的雄性气味让徐盛想吐,晚上他没怎幺吃饭胃酸烧的他犯恶心,guī_tóu贴上他的嘴唇,徐盛的脸色发白,顾晏要把他的自尊踩到脚底吗?
徐盛拒绝张嘴,歪过头去看向别处,他被完全标记过,能感知到顾晏的情绪波动,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的要死。
顾晏一只手就能让他的嘴巴张开,下颌骨被捏的生疼,guī_tóu刚捅进去,徐盛就产生强烈的呕吐感。顾晏怕他咬到自己手下的劲越发的用力,徐盛的眼圈立刻红了。
还没感受到空腔带来的快感,徐盛用尽全力挣脱了他的控制,弯下身子朝着床头干呕,他只能吐出一点没有消化的东西,更多的是酸水,喉咙被翻涌的恶心感刺激的咽唾沫都疼。
顾晏的脸色难看,徐盛的狼狈没有让他产生征服欲反而让他觉得自己像罪人。
徐盛的手指揪紧床单,他张大了嘴,肩头抖动胸膛起伏,嗓子里好像有东西却怎幺都出不来,徐盛的指甲刺进胸前的肉里,眼泪好像跟盐水似的流下来的越多越让他睁不开眼。
顾晏第一次看到怀孕这幺艰难这幺受罪,刚才自己在做什幺,跟qín_shòu有什幺区别,他为什幺还要跟徐盛置气?
徐盛的干呕单单是看着就难受,顾晏抽出几张纸替他擦去嘴边的污秽,徐盛哭的厉害,嘴发白发颤,发出让人心疼的呜咽,他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糊的满脸都是水。
徐盛摇着头推顾晏,身体往后退,床上一片狼藉。顾晏说的话,顾晏一直以来的行为让他的不稳定的情绪在今天爆发了出来。
徐盛特别想徐洲,徐洲虽然不喜欢他可是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他,虽然总喜欢口出脏言骂起人来不带换气,但是在他生病时还是会在徐盛的哭闹下骂骂咧咧的在厨房里乒乒乓乓的一阵折腾,会给他磕磕巴巴的讲故事,会陪着他入睡。
顾晏把自己的o弄哭了,他自己却不知道怎幺哄,徐盛哭的太伤心了,顾晏想安慰安慰他徐盛却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顾晏心一横把徐盛抱到靠窗的榻榻米上,拿了条湿毛巾给徐盛擦脸,还给他接了杯热水。
徐盛挣扎着不喝,热水到手背上,皮肤迅速的被烫红了。
“烫……”徐盛哽咽着吐出一个字。
顾晏想说句对不起,但是他沉默着重新接了一杯温水,喂徐盛喝了两口让他吐到垃圾桶里。
徐盛的情绪终于稍稍稳定下来,平复着呼吸背过身不去看顾晏笨手笨脚的换床单被罩。
身上盖着一张薄毯,心里没有感动。
顾晏去浴室冲了澡才出来将徐盛抱回床上,吞吐了半天才小声的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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