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开自己的花蕾,一重又一重的白色花瓣依次往外渐渐盛开,露出里边银色的芯蕊,追逐着月光。
很快,这一大片月光花全都盛开,无声的、欣愉的,将自己盛绽在月光之下。
已经盛开的月光花,银色的芯蕊散发着点点星辉,就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固执着散发着星辉与月光相合,一时之间数不清的星辉将站在月光花群中的叶幽与荆空流若遮若拦若隐若现,美轮美奂,不似真人,不似凡间。
两人不约而同歇了做.爱的心思,都痴痴的望着眼前美景。
美色是共通的,这难得的盛景,好似将两人的灵魂都给洗剂了一遍,所有污.秽复杂的心思都给摒弃了,只剩下对美的震撼与痴迷。
这番美景只持续了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星辉渐渐消散,月光花依次凋亡,只剩下绿叶迎风招展,好似刚才那般万花齐放众星朝月的美景只是人的幻想。
此时月色也恢复了正常,并不见最初的黑夜,而是与四周一样的夜色,一样的清辉,只余下一小片区域的月光花还盛开着在风中颤抖着。
两人不约而同的叹息,这般美景竟如此短暂,灿烂一瞬,消亡得更迅疾。
叶幽试图挽留凋零的花瓣,可惜皎白的花瓣一落到她手上,便瞬间化作齑粉。更多她未曾接下的,慢慢的消散于空气之中。
叶幽收回手,从荆空流身上滑落,目光凝到了那依旧盛开的月光之花,惊叹了下,便笑意吟吟的拉着荆空流走到只剩下三朵花的区域,摘下其中一朵喂到荆空流嘴边,“连上天都赞同我们在一起呢,你瞧,三朵月光花,我,姐姐还有你,一人一朵。”
荆空流含笑的望着叶幽,顺从的吃下月光花,也给叶幽摘了一朵。
若非系统告诉他,叶幽对他的好感度只有可怜兮兮的20,他真当这叶幽真对他情深不悔了呢。
叶幽也吞了,斜着眼瞧荆空流,“姐夫,知道月光花的花语么?”
“永不凋零的爱?”荆空流压低声音开口,凑过去与叶幽交换了下气息。
叶幽喘息着,又将身子重新贴向荆空流,“姐夫真会说笑,是及时行乐啊,姐夫。姐夫,不来吗?及时行乐。”
荆空流顺从自己的yù_wàng,开始咬下熟透了盛满汁蜜的水蜜桃。
一刻钟后,叶幽穿好衣服,抚摸着荆空流的脸颊道,“姐夫这是被姐姐榨干了?也是做妹妹的不懂事,姐夫这么累了,妹妹改日再与姐夫探讨这生命奥秘。”
叶幽临走前将最后一朵月光花摘下放到怔愣的荆空流怀中,“纯洁无邪的月光花啊,姐姐肯定会喜欢呢。”
叶幽走后,荆空流也面无表情的穿好衣服,捧着月光花回到营地。至于他又怎么哄得叶虹眉开眼笑,对他感情更进一步便不再赘叙。
叶幽离开月光花群后,便被远远吊着的常琤一把捉住手臂,“你就这般离不开男人,我满足不了你吗?”
叶幽顺从的跟着常琤走,她被荆空流撩了一身火,结果那荆空流是个银枪蜡头,撩得火根本灭不了,常琤来得正好。
“你最棒了,比谁都棒呢。”叶幽觑了常琤一眼,露出个媚色的笑,之前展现在荆空流面前的仙气荡然无存,好似一个会吸食人精气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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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知回到贪欢城,贪欢城一如既往的混乱。
他笔直的朝一号深巷中走去,一号深巷,无论何时都很热闹,人头攒动,喧闹声起。沈书知带着牧瑾进了小巷,径直朝谢东风所在的医馆走去。
然而他还没到医馆门口,心就先忐忑一下,往来之人经过医馆不再下意识的放轻脚步降低声响,这说明,要么那个黑尊走了,要么是谢东风不在此处了,无论是哪一个猜测,都让沈书知心神不宁。
若是前者,他便会担忧谢东风的安危问题,若是后者,只能说明谢东风真的是处心积虑的接近他了。
沈书知站在医馆门前,竟有些近乡情怯的畏惧,怎么也不敢推开那扇门,生怕门后黑暗的怪兽将他吞没。
沈书知踌躇了半响,朝牧瑾讨好一笑,“徒弟啊,我俩明天再过来吧。”
牧瑾明白沈书知细腻的心思,却不满自家师父又下意识想要逃避的心理,直接一把推开门。
沈书知想要阻止也晚了,只能无奈的站在门口,一眼便将室内瞧清。
室内没有人,沾了些许灰,说明人已经走了几个月。沈书知很难不猜测,是不是他离开贪欢城之后,谢东风也离开了。
沈书知走进室内,心内有些茫然,谢东风真的走了?所以吸摄他气运的真是谢东风?沈书知有些失望,也有些伤心。牧瑾将沈书知抱在怀中,给他点安慰。
在医馆内没发现任何线索,好似谢东风这个人是沈书知幻想出来的之后,沈书知不得不承认,谢东风一开始就是处心积虑过来接近他的。
窝在徒弟怀里半死不活的,沈书知又被徒弟带着重新回到双兰城。
双兰城比贪欢城要热闹多了,人声鼎沸的,像水烧开了不断沸腾。
卖花的、行走买糕点的、木质雕塑的、陶土鸭狗的,支着摊子窝在街边或者行走叫卖,哟喝声、叫卖声、说话声、小孩逃跑踢哒声,很具有生活气息。
沈书知从牧瑾背上趴下来,走着看着,十分新鲜。若不是牧瑾牵扯着他的手,只怕沈书知就会散失在人群潮流之中。
沈书知看够了,这才满.足的跟着牧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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