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呜——”口唇被张公子的ròu_bàng堵的密密实实的眠玉发出没有意义的惊叫。ròu_bàng深入到眠玉喉咙的张公子觉得小小的口腔和喉管忽然一紧,爽的他又将ròu_bàng往眠玉嘴里深插了几分。
易衡之这样的风月老手哪会落后,他绕到眠玉身前,低头先大面积地舔弄了眠玉的整个腰腹,让白皙肌肤上一片水光潋滟,然后将舌尖探进眠玉小小的肚脐眼,卷着舌头一周一周的舔弄小眼的轮廓,一周比一周更加深入。
眠玉的身体几乎要融化在三个人的合力攻坚下,就在这时,王公子竟用牙齿咬住了yīn_chún顶端深藏的那粒小小凸起。极致的快感令眠玉难以自控,下身一股骚水泄洪般脱闸而出,让王公子尽数吸吮进嘴里,张公子也被他骤然缩小的口腔弄泄了。
张王二人都是没有耐性的,淫乐过一阵以后更难控制彻底占有眠玉的yù_wàng。王公子率先急吼吼的挺进了眠玉的花穴,张公子让眠玉用小手将自己抚硬以后,也干进了眠玉的后穴。
易衡之没有去碰眠玉的两个穴眼。他灵活的手指在眠玉细细的骨骼上用力碾磨,轻微的痛感和更浓烈的酥痒让眠玉靠在他怀中发出一波一波的làng_jiào。易衡之最后解开裤头释放出ròu_bàng,让guī_tóu抵住了眠玉被含得水亮水亮的奶头,然后有节奏地摇摆着腰杆,用ròu_bàng去操干眠玉的胸脯肉。
夕阳西下的时候,眠玉才从睡梦中醒过来。打量四周,已经从雅间回到了自己的卧床上,也不知是谁把他抱回来的。他身子酸软的不行,躺在被子里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张王两个qín_shòu后来竟然玩起双枪操一穴的把戏。像被重物碾过的身体无处不痛,关节处更是酸的不行,连抬一抬手指都费力。两腿间也疼痒的合不起来。
下次还是不要招待那两个qín_shòu了。眠玉抿了抿唇。
掀开被子,光裸的身体上尽是点点新被揉弄出的红痕。他低低一叹,抬起疲乏的身体下了床。
一抬眼,就看见易衡之仍未离开,就站在窗边。
“易将军。”他哑着声音唤道。心中没有什幺多余的担忧——任是谁经了白天那场yín_luàn的交欢,都不会再对他抱有期望了吧。
易衡之说:“听说小皇帝前几天来见你了。”
“是。”眠玉不等他问,就把皇帝来时发生的事情全说了一遍。
易衡之听完,回过头来,英俊的面容上满是疑惑之情:“你觉得他喜欢的人是——顾太后?”
眠玉点点头。
易衡之头疼地抚着额角:“你可知我今日为什幺来幺,我实在是被小皇帝烦的紧了。哪个皇帝能做出要刚成亲两日的臣子休妻的事?”
眠玉惊诧:“他要你休妻?他看上了任公子?”
“何止看上,还要娶进门,不止要娶进宫里,还要凤临天下呢。小皇帝的意思是,任公子才色双绝,出身贵族,是皇后之选。”易衡之看来非常头痛此事,“我还当他喜欢姑苏,才不惜做出君夺臣妻的事。你却告诉我他喜欢顾太后?”
眠玉咬了咬嘴唇:“顾太后恐怕真是陛下的心上人。他当时急切的样子你没看到,一听说太后难产,鞋子都差点没穿上就扑出去了。会不会……会不会姑苏公子与顾太后面貌相似,让陛下看见了,叫他兴起了移情之念?”
“我不知道。顾太后入宫多年,但前朝后宫两不相干,我从来没见过他。”易衡之越说越慢,似是回忆起往事,“哦……不,我见过他一次,他入宫那时,先皇是令我护送他进宫的。但那时他头戴凤冠,有珠帘遮面,我没看清长相。”
易衡之说完,玩味地笑了笑:“不过小皇帝见过了你,还对太后念念不忘渴慕不已,想必咱们这位久居深宫的太后也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了。”
眠玉斜了他一眼:“将军是要学故事里的cǎi_huā贼,夜探深宫,与这国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太后共赴巫山吗?别怪眠玉没提醒你,太后毕竟是先皇的人,关系到皇室体面,你一个不小心就要捅娄子……何况皇帝一定找了许多人护卫太后。”
“我不过是说说罢了。”易衡之摆手,“年纪轻轻就守寡的寡妇,性欲必定强的很。要是让我碰一碰就黏上我了,甩也甩不开怎幺办。我可是要游戏红尘,fēng_liú到老啊。”
眠玉本待替顾太后辩白几句,例如皇帝怕就是“碰”过顾太后的,也没见顾太后从此就自荐枕席,纠缠不休,倒不如说实情是反过来的。但一想,皇家密辛,易衡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便改口道:“我还没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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