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服,这小舌头好软,跟个棉花一样,嗯,皇后娘娘快给我舔舔,唔,服侍皇帝的嘴就是不一样,这都是姓厉的那个小皇帝教的?看他毛都没长全的样子,调教出来的皇后却这幺骚,哈哈。”牢头享用着姑苏的口舌服侍,摸着他如瀑黑发,想到身前这人是一代皇后,觉得自己便如君临天下般高高在上。
同时身后两个拍打姑苏屁股的狱卒手都软了起来,一人忍不住拿一根手指捅了捅姑苏犹带血丝的前穴,骂道:“大历皇后别是生了两个pì_yǎn吧,用了这幺久的药,上了木驴还打了屁股,怎幺前边一点水都没有,紧的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另一人道:“听说双儿之中便有一种穴口紧闭,干涩不出水的,活再好的男人也要费尽工夫才能一杆入得桃源洞,进去之后便是暖肉融融,千般舒缓,直教人舒服的不想拔出来。这个皇后不会便是如此吧?”
牢头听了这话,兴奋不已,当下让两个人退开,也没有耐性再叫姑苏给他舔弄了,直将姑苏翻过身压倒在地上,观他没有抵抗的意思,便把两手抱在他软如绵的粉红臀肉下面,脑袋钻在姑苏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对准姑苏腿间那刚从木马上被拉起就恢复成原来模样的xiǎo_xué吸舔起来。炙热舌头顶开紧绷合起的外唇,向里面淡粉的一线穴肉舔去,布满味蕾的舌头甫一接触到脆弱的女穴,姑苏便扭动着无力腰肢挣扎起来,柔软藕臂伸直了去推开牢头凑在他两腿之间的头颅,哭叫道:“不要舔,不要……”
牢头兴奋极了:“贞洁的皇后还要给他的小皇帝守住身子呢!”他说完这句,猛然低头将舌头探的更深,在那粉红紧致的地方一阵大力拍打舔吸,发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吸溜吸溜呼噜呼噜”声,便如一个饥渴的大汉抱着个水盈盈的蜜瓜大快朵颐一般。姑苏难堪羞耻极了,但身体却在舌头的搅动下越发失去力气,舌头啪啪的拍打着他穴口处的媚肉,那声音,那力度,那被打开的快感都让他腰肢发软。
牢头见到此状,把他的两腿反推到姑苏身前,让姑苏小腿处恰能挨到一对被咬的肿大的yù_rǔ。姑苏只消一抬头,就能从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到被男人高高抬起的臀部,那淡红花穴怎幺样被男人灵活粗大的舌头进入捣弄,从干涩不已变成水光一片。牢头边舔边笑:“更湿了,大历皇帝果然会玩,他们皇后这里都是香喷喷的,一股子奶味,平日都用牛乳洗骚逼幺?怪不得洗的这样嫩这样滑。”他说着,一面继续舔,一面拽了姑苏无力的垂落在身边的一只素手,让他细细的手指也插进那个渐渐湿软的美穴里去,姑苏从来不去亵玩自己的双穴,竟然不知道那里触感是这般美妙,既紧热又缠绵,白净脸上顿时绯红一片。牢头还要逗弄他:“怎幺样,外面白里边嫩,皇后娘娘,可否告知我,你平日都用什幺洗你的屄?是牛乳啊,还是你自己奶子里挤出来的骚奶汁啊?”
姑苏原本以为厉择行在床上说的话已经是世间最叫人羞耻难答的了,万没想到与这个健壮雄伟的牢头比起来,明帝的言行堪称是斯文内敛了。他强忍着羞意,下身却因为春药、男人的动作和心绪波动而越发动情起来,终于湿润到了足以进入的地步。
牢头不再忍耐,将姑苏从地上扶起来,压了压他的腰肢,硕大的guī_tóu在穴口浅浅戳弄几下,察觉到了那紧穴的软化,就从后边一杆插了进去。粗长ròu_bàng才进入半根,姑苏察觉身子叫人突破,迷离神智有一刹那的清醒,他柔细双手在半空中乱舞,抓住了刚刚还囚缚过他的刑架,试图借力摆脱身后人的顶入,让那人的前半ròu_bàng滑出自己的身体,却被牢头一把抓住匀称的屁股,进而更像蜥蜴爬树一样利索的几下抓与箍,两手便顺着姑苏的臀和腰上攀,抓在了姑苏胸前的两团嫩乳上,下体更完全突破穴口的束缚,猛力插进了最里边。姑苏发出几声又痛又快活的低叫,他察觉自己这样淫浪,美丽秀眉深深蹙到一起,漂亮面容压的极低,似觉得自己再无颜去见厉择行了。
“外边紧的跟筋子抽着一样,里边却是一圈肉肉软软贴着我的大ròu_bàng,外紧内柔,果然是极品的穴。”牢头一边品评一边拿手指去肏弄姑苏今日未被垂幸过的后穴。想来肏弄双儿都是走前后两路的,但姑苏的后穴却是一点也不外翻,穴口褶皱细密,细细粉粉的一点,看着可爱干净,竟像从没被人采过似的。就连牢头也不由下手怜惜起来,轻捻慢摁的按揉穴口好一会儿,才把自己手指伸进去慢慢捣弄。他有意将手指按在靠近自己ròu_bàng的那一侧上,慢慢戳弄姑苏的肠壁,便如自己的手指与ròu_bàng便隔着这一层肠壁互相叩问似的。
这样玩弄了一会儿,牢头终觉看不到姑苏的美穴颇为可惜,便强托起姑苏的左腿扛在自己的右臂之上。姑苏单足站立不稳,慌的忙用右手紧紧抓住刑具木架不放,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被夹在上边的痛苦。牢头用大掌爱抚着姑苏绵软柔滑的腿肉膝盖,迷醉道:“厉择行每日都是抱着这样的身子睡觉?软的跟白羊毛似的,人也柔的像只小羊羔,听说还懂琴棋书画。能把这样神仙一样的人儿压在底下肏的服服帖帖的,岂不是天下男人都恨死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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