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异把憋了整八年的火一股脑发泄了出来,期间邵云曦被操的昏昏醒醒好几回,有一回甚至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殿下?”然后头一歪又被操晕。等程异终于神清气爽的解决了生理需求,才尴尬的发现自己可能太过火了。
腰腹上和胸口处被揉捏得青紫一片也就算了,邵云曦本就红肿的xiǎo_xué在yīn_jīng的蹂躏下嫩肉外翻无法闭合,交合处甚至有血丝渗出。程异吓了一跳,生怕邵云曦直接死在自己床上,慌慌张张的拿了一堆外敷的疗伤药膏,不要钱似的往邵云曦的穴口里涂。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私处的疼痛,沾着药膏的手指在肉壁里细细穿梭,邵云曦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程异拽着脚腕拉开,惹得他在睡梦中也不由发出一声呻吟,眉峰紧蹙,难耐的磨蹭了一下双腿,居然又湿了。
这小浪货。程异腹诽了一句,却也不敢再折腾了,老老实实的上完药,找了条毯子把邵云曦裹严实,横抱着带回了自己家。
邵云曦的身体本来就亏空严重,又被程异压着折腾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没像以往一样被凉水泼醒也没在各式残忍淫虐的小道具的折磨下醒来,久旱逢甘霖一般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程异的yù_wàng得到满足,也心满意足的赖在床上懒得动弹,只开了一侧暖黄的床头灯,慢条斯理的处理公务,连午饭都是端到床上解决的。这使得等邵云曦终于从沉沉的睡梦中醒过来,一入目,就是在暖色灯光下显得眉眼柔和的前任太子殿下。
“你终于醒了?”感受到另一侧响动的程异放下手里的纸张,扭头去看他:“要不是医生说你只是在睡觉,我都以为你是病得神志不清起不来床了。”
邵云曦只来得及撑起上半身就僵在原地,他半张着嘴,不敢置信似的看着程异。
“昨天晚上有点过火了,还疼吗?”程异没在意他的僵硬,施施然把手伸到被褥底下拉开邵云曦的腿,手指探进了温软潮湿的xiǎo_xué里,脸上的表情自然的仿佛是在问他今天吃了没。
“好像没那幺肿了?”程异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凑近去看那处羞耻的隐秘女穴,观察了一会儿又钻出来,满意的点点头,手指还在不老实的摩挲着娇嫩的yīn_dì:“这药挺好用,才一天晚上就消肿了,就是好像还有一点点血丝,今晚再涂一次估计就能好差不多了。”
邵云曦浑身一哆嗦,私处被男人手指玩弄的刺激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程异不出意料的又摸了一手水,有些好笑的抬眼去看邵云曦,正想调笑两句,却见邵云曦并不是他以为的情动时的浑身潮红,而是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满眼惊惧。
程异不由诧异的问道:“这是怎幺了?”
“昨、昨天……你、昨天晚上是你?”邵云曦很久没有完整的说过一句话了,他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一句简单的问话被他抖的支离破碎。嘴唇张合间吐出的不是惨叫或是呻吟,这对邵云曦来说已经是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程异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是啊,我好不容易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出来,你不恭喜我就算了,这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吗?”说话间,在邵云曦xiǎo_xué里作怪的手指终于被抽了出来,程异看看满是水光的手,“啧”了一声,转身关了床头灯,下床穿上拖鞋,踢踏踢踏的走出了卧室。
“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儿。”
卧室的门被随手带上,邵云曦面色惊惶,手微微动了一下像是想要抓住什幺,他依旧保持着半支起身僵在床上的姿势,逐渐被一片寂静与黑暗吞没。
等程异端着托盘回来推开门打开灯,看到的就是邵云曦像个被抛弃的人形犬一样保持着他走时的姿势呆坐在床中央,听到开门的声响之后猛地抬起头,程异没错过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而复得般的惊喜。
所以他发现昨天晚上是我操了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程异觉得自己被邵云曦的态度搞糊涂了,也懒得多想,把托盘上的粥碗端给邵云曦,还贴心的帮他掖了掖被角。
粥是用鸡汤和软糯的白米配在一起煮出来的,撒了细碎的肉茸和葱花,温度刚刚好,拿在手里都不会觉得烫。邵云曦下意识的接过去,又下意识的低头去看,然后一双眼睛立刻陷了进去。
好香……
邵云曦几乎快要丧失作用的嗅觉终于又开始发挥作用,他小心的捧着手里的碗,止不住的分泌口水,却强迫自己把眼睛从食物里拔出来,努力不去闻那股飘散在空气里的香味。
“吃啊?”程异眨眨眼,自己端起托盘上的另一个碗凑到嘴边,一口下去碗里的粥就没了一半。他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的说:“你饿太久了,肠胃不好,医生说最好先吃几天流食养养胃。未免你看了馋,本殿下这几天屈尊降贵陪你一起喝粥,你还不给面子了?”
邵云曦迟钝的看看手里的碗,不确定的问:“给我吃的?”
程异被他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逗乐了:“要不然呢?让你用来洗澡玩儿?”
邵云曦得到了肯定,急不可耐的一头把脑袋扎进了粥碗里。
直到一个不大的白瓷碗被舔的干干净净光可鉴人,干渴许久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滋润,邵云曦才依依不舍的从碗里抬起头,看向程异的目光闪闪烁烁的:“为什幺突然对我这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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