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一滴不漏地被内裤封在里面,没有丝毫不适,方琼走路都轻快了很多。
方琼家。
下班后杜隽没有回家,杜笙不在,家里就显冷清。
“去你家。”听到这话方琼一瞬间非常开心,然后就是惶恐,没有期待过这个,所以也没有认真打扫过,现在家里估计是特别杂乱的状态。
真相比方琼想得乐观些。
虽然并没有专门打扫,但平时也会注意不乱扔,所以看起来还算整洁。制止了方琼一开门就要收拾的动作,杜隽环顾四周,简单的一居室,一个卧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客厅也就看到头了。桌上还放着一本厚厚的外科护理。
“洗澡吧,一起。”
方琼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厅脱了衣服,大大的rǔ_jiān还带着伤,杜隽顺势揽过,纤细的腰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了,一口含入红缨,方琼吃痛地惊呼,杜隽抱着他进了浴室,暖洋洋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骨筋松软,杜隽把方琼按到身下,“舔。”
爱慕的人身上似乎能散发春药,方琼用舌头讨好着,身下就不自觉地想要了,手动了动还没想到要干什么,就被杜隽踩住了,明明一点力度都没有,方琼却没有一丝抗拒的心态,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脚掌之下,只是唇上更加卖力地舔弄。
方琼乖顺地跪着,任由杜隽将硬邦邦的肉柱戳在他脸上,粘液涂满了整张脸,从这个角度看,杜隽的昂扬特别巨大,自己大概是有阳物崇拜的吧,
方琼后面还有早上塞进去的内裤和跳蛋,杜隽勾勾手,先将内裤抽出,经过了大半天已经湿透了,可怜兮兮地被扔在地上,穴口受到摩擦略微发红,带出来的淫液有些滑腻,因此路径更是顺畅。
看杜隽没有进一步替自己拿出跳蛋的意图,方琼只好自己努力,不管是谁,大约都不愿意自己排泄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此刻虽然并不是在排泄,但是动作是完全一样的,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方琼撅着臀部用力,脸上是被羞辱的潮红,“主人……啊哈……不行……帮我……”
杜隽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指撑开穴口,感受他用力时绷紧的括约肌,“用点力。”跳蛋被推到最深处,单凭括约肌无法使力,还要靠着肠道的蠕动,杜隽手指深入,甚至触不到跳蛋的边缘,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什么作用,杜隽拿来遥控器,打开了跳蛋震动模式,酥麻感侵袭了方琼,也麻痹了他的腰。
“既然排不出,那就留着吧”。杜隽扔掉遥控器,拉过方琼,扶着ròu_bàng就抵了进去。感受到身后的热度,方琼感觉巨大的快感冲到了大脑皮层,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被动地迎合着身后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操我了?好开心。啊啊啊,太棒了。”身体被冲撞着向前,方琼努力稳住身形,让进入的ròu_bàng更为顺畅。
跳蛋被抵往更深处,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兴奋感席卷了他,心理的快感远超身体的,一种愿意主人把自己操坏的奉献感让他加倍迎合,恨不得就此化身为一个穴,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里,其他的部位都不复存在,感受着主人的ròu_bàng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主人加重的呼吸声是最优质的春药,方琼就此沉沦,ròu_bàng失去了束缚,恣意勃起,戳在微凉的地板上,杜隽手指绕到前方,找到了凸起的小点,动作略显粗暴,小小的肉珠不堪玩弄,早就红肿,此刻在手指的拨弄下,更是可怜。
玩够了,手指又往下,到了方琼青枝一般细嫩的ròu_bàng,ròu_bàng直挺挺地,昭示着他主人的欢愉,杜隽摸到前端,那里也在颤抖着,前端的小孔太过细小,容纳不下他的一个指甲盖,抠弄把玩了一番,手指又回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杜隽的冲撞太过厉害,方琼有些支撑不住,膝盖已经发疼,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身体不晃动,地板也开始发冷,冻得他一个激灵。
杜隽暂停了动作,将自己抽出,方琼回头,“主人?”杜隽还没有射,一股热流洒下,杜隽将二人重新冲洗了下,擦干身子,回到了卧室,将方琼摔到床上,杜隽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旧滑腻,进去地毫不费力,仍旧是后入,杜隽压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下身进进出出,将快感输送至大脑,方琼完全没有动作的余地,只好发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满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地节奏声,杜隽不知道方琼舒不舒服,只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虑别人的快感,只求自己舒服,这样的事情自己其实没干过几次,但是现在,把身下的人当充气娃娃一般在用,而内心又清楚这不是充气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这样的逆差带给他的满足太好,简直想沉溺下去,刚才中断的快感也进一步延长了欢爱时间。杜隽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前端跳蛋的震动还没停,每次都被自己顶的更深入,“不会玩坏吧。”只思考了半秒,杜隽就决定无视,等结束吧。就让自己爽爽。
当杜隽终于释出ài_yè,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方琼已经精疲力竭,想必这样的chū_yè会让他铭记终生吧。穴口磨得红肿,红红的嘟出来,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间杜隽没让方琼射,此时仍然是挺立状态,杜隽用脚踩了踩,又用脚趾夹着它,方琼哀求地看着他,“想射?”
方琼点点头,
“你今天已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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