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明俊有点奇怪地打量他一眼,最近原政清一直在忙竞选的事情,根本没有空闲时间来搭理他,这时候找他做什么?
李休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犹豫了片刻才又低声补充道:“老爷好像心情不大好。”
原明俊面色一沉,没有说什么直接朝二楼书房走去。
等他推开书房的房门后一愣,不仅原政清脸色阴沉地坐在写字台后,连文丽也表情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压抑。
他右手攥了攥衣角,抬脚朝书房里走进去:“爸,你找我?”
原政清抬眼看向他,眸子里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他慢慢站起身走到原明俊面前,一巴掌朝他脸上狠狠扇了上去,直接将他整个人掀倒在地毯上。
文丽“啊”地一声尖叫,连忙跑过去将原明俊扶起来,原政清这一巴掌一点力气也没留,原明俊半张脸孔都肿了起来,唇角也蹭破了,留着一点殷红的血迹。
文丽抱着被一巴掌打得还没反应过来的原明俊,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朝原政清咆哮着喊道:“你疯了吗!要教育就教育,打他干什么!”
原政清气得目眦欲裂:“你看看他干的好事!打他?我只打他一巴掌还便宜了他!”
原明俊这时候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捂着肿起的半边脸有点怔愣地看着文丽。文丽看着他惊愣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捧在手里疼着护着,就算他做了什么错事自己也是连句狠话也不舍得说的,原政清却上来就是这么重的一个巴掌!
“他不还是个孩子吗?有什么错处你和他说就完了,动什么手!”
“孩子?!”原政清抬手狠狠地拍在办公桌上,震得红木桌面一阵晃动:“原陆时比他大多少?原陆时能自己经营矿区!你看看他能干什么?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一个!”
原明俊本来一直怔愣着,在听到原陆时的名字时瞬间就清醒过来。等他听到原政清竟然用原陆时将他贬低得一文不值的时候,心头愤恨的火焰一下子就燃了起来,眼睛通红地朝原政清吼道:“我的事情你从来都不闻不问,现在你又有什么立场来谴责我!你工作上不顺心就拿我出气,算是什么能耐!”
“拿你出气?”原政清猛地在办公桌上锤了一下,抬手将桌面上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指着原明俊的鼻子吼道:“睁大眼睛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原明俊捂着肿起的半边脸朝地上看去,霎时脸色一白,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藏在床头里的注射剂盒子被摔得四分五裂,里面的注射剂针剂滚落了一地。
文丽抱住他颤栗的身体,心疼得眼泪一直掉,低声问他:“明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这种东西也是敢随便碰的?”
原明俊跪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一地的注射剂发不出声。
原政清看着他那副样子就心里窝火,几步走过去一把拽起他的领口将他拖起来,朝墙壁上狠狠掼出去。原明俊根本没有心里准备,被他这重重一推直接撞到墙壁上弹回来瘫到地上。之前原政清拽着他领口的力气太大,又这样生生地扔出去,原明俊衬衫前襟被扯掉好几颗扣子,因为动作的缘故大片的胸膛袒露出来,露出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
原政清见到他胸口上的痕迹整张脸都青了,一旁的文丽也瞪大了眼,原明俊先是愣了一下,等随着他们的视线朝自己身上看去的时候整个人僵住了,赶紧伸手去拢领口。
这样大片青紫的情|欲痕迹,必然不是女人留下来的,昨晚原明俊在外面做了什么已经很明显了。原政清气得浑身发抖,冲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将原明俊生生踢得吐出一口血来。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原政清犹嫌不够,扯住他的领口又是一巴掌。
文丽尖利地叫了一声,冲上去将原明俊护在身后,艳丽的脸孔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扭曲:“你疯了吗?你这样会打死他的!”
“你让开!”
“他可是你的儿子!”
“我原政清没有这样的儿子!”原政清面孔狰狞,剥掉了往日伪善的面目,哪里还有一点儒雅的风度可言。
文丽哭得浑身颤抖:“他是有错,但你也不能打死他啊!”
原政清深呼吸几口气,将胸口的怒火压下去,伸手指着还在不住颤栗的原明俊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原明俊,你是死是活我不管,但你这段时间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现在竞选会长正到关键的时刻,如果因为你的缘故影响了我的竞选,你就给我滚出原家!”
说完将注射器的盒子朝他脸上狠狠一摔,不顾破碎部分锋利的边角将原明俊的脸划出长长一道血痕,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随着书房大门“咣”地一声关上,文丽整个人不自觉地颤了一下,心像是瞬间掉进冰窟一般。
刚刚原政清说了什么?不要影响到他竞选是吗?
文丽语调凄惨地从喉咙里哼了一声,原来自己儿子在他心中还比不上一个会长身份来得重要!最近她一直知道原政清常对明俊发火,她本以为只是出于爱子心切,怒其不争罢了,原来他不过是怕明俊给他丢脸。她现在才看清这个与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是多么的虚伪,多么的自私,多么的可怕!
他想起原政清艳羡原陆时与傅司柏订婚,几次提出要将明俊嫁给西部区的豪门世家,好让原家与其联姻。只是自己担心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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