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凌的情绪就一直不怎么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度,等之后冯阳宇提议去会馆,更是直接说自己有事拒绝了。
几个人去了常去的‘金碧’,因为好久没有出来放松过了,都喝了不少的酒。就连平日里几乎滴酒不沾的原陆时也喝了不少,脸色微红地靠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他们几个打牌。
冯阳宇白天就输了沈正几十万,本来打算晚上玩牌赢回来,没想到手气太差,不仅没赢回来,倒是又贴了几十万,差点输得连底裤都不剩。陈耀锋还要邀他玩,被他直接拒绝:“不行,今天手气太差,改天的……改天的。”
他这时候也喝了不少的酒,见原陆时自己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坐着,便朝他走过去挤到他身边。他给原陆时的杯子里倒满了酒:“来,陆时,碰一个。”
原陆时这时候的神智还算清醒,但也知道自己喝得有点多了,这时候胃里正翻江倒海得难受着呢,便朝他摆了摆手,含糊不清地道:“不行……不能再喝了。”
“没事,来,就一杯。”说着就要去灌原陆时。然而他的酒杯还没靠近原陆时,就被人拎着脖领拽开了。
“咳咳!”冯阳宇被勒得咳嗽了两声,正要回头骂人却见是傅司柏,便将酒杯顺势朝他递了过去:“来!司柏,喝酒!”
傅司柏几乎滴酒未沾,见冯阳宇在那耍酒疯也懒得搭理他,低头问原陆时:“难不难受?想不想吐?”
原陆时这时候真的想吐得厉害,胃里像是被人用棍子搅一样难受,他有点不适地点了点头,就挣扎着想要起身。傅司柏伸手将他抱住,搂着他朝外走去。
原陆时这时候酒劲已经上来了,直感觉自己头晕脑胀,脚底像踩了棉花一样虚软得厉害。他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傅司柏的身上,由着他将自己带到洗手间。
他刚进到洗手间,就进到隔间大吐特吐起来。傅司柏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一边担心他没有力气会滑下去,一边又要小心不要让他吐到自己身上。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之前自己不过是因为军部有事晚到了半个小时,他竟然就把自己喝成了这个样子。原陆时向来是个非常有分寸的人,因为知道自己酒量浅,所以平常根本滴酒不沾,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傅司柏见原陆时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心疼,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你不知道自己不能喝吗?”
“……知道,”原陆时好不容易止住了吐,含糊地回答:“因为我,我今天高兴。”
能够让情敌这样不痛快,他当然高兴了。
只是他的这句话,却让傅司柏脸上的寒意重了重,他语气有点冷淡地重复道:“高兴?”
“嗯,高兴……”
“为什么高兴?”傅司柏看着他,半晌,才缓缓开口道:“因为陈耀锋?”
嗯?
原陆时这时候有些迟钝的大脑费力地转了转,大哥?也对,大哥让白敬凌在比赛的时候吃瘪简直太爽了,一想到他输了之后的那个眼神表情简直用来下饭再好不过了。虽然这种想法很幼稚,他却觉得非常高兴。
于是原陆时非常用力地朝傅司柏点了点头:“没错!”
傅司柏的脸色黑了黑。
他将原陆时压在墙壁上,捏住他的下巴,声音低沉道:“陆时,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为什么高兴?”
原陆时歪着头打量着他,大脑更迟钝了。他想了想,估计是刚刚傅司柏没听清楚,于是尽量让自己口齿清晰地一字一句大声回答道:“因为大哥。”
傅司柏的脸色更黑了,同时眼神也危险起来。
包间里,沈正刚输了陈耀锋一局,正按住对方准备再来一局翻盘,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顺手拿起来接通:“喂?”
“嗯?你说你先和陆时回去了?哦,行,那你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之后,陈耀锋问:“傅司柏?”
“哦,对,他说陆时喝多了,先带他回去。”
陈耀锋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有点犹豫着要起身。
“哎,别忙了,司柏送他回去了,没事的。来,玩牌,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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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政清坐在一间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的包间里,对面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殷勤地弯身给他添酒:“原大哥,来尝尝这个酒怎么样。”
白酒入喉回味甘甜,绵长浓香,显然是少见的好酒,原政清笑着点了点头:“的确是好酒。”
中年男人笑了笑:“我那还有几瓶,您要是喜欢我差人给您送去。”
中年男人叫何志国,是做能源生意的,经人拉关系好不容易攀上了原政清,两人互惠互利赚了不少钱。
原政清笑了笑,不置可否。
何志国这个人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之后就进入社会,全凭着吃苦劲儿和一点运气才有了今天的成就。对于这个人原政清倒谈不上看不上,毕竟对方也算是实打实肯干才赚得这些钱。只是这个人没什么文化,自己同他聊天有时候也聊不太到一块去。不过这倒也没什么,反正两人也只是互相利用着赚钱罢了。只是每次应酬着和他吃饭倒真是难为自己了。
何志国对原政清的态度可不一样,一方面这是自己的财神爷,原政清不仅手里握着好几个矿区,还是能源名誉会长。要知道这个名誉会长可不仅仅只是‘名誉’的事,能运作的事情多着呢。另一方面原政清这个人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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